第6章：咖啡店的意外重逢 (第2/3页)

。

    「费兹杰罗小姐，我们的关系还没好到需要互相请咖啡。」

    「那要好到什麽程度才能请？」

    「至少要是朋友。」

    「那我们就做朋友啊！」奥利维亚眼睛一亮，「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朋友了！」

    「...我没同意。」

    「可是我同意了！」奥利维亚笑得很灿烂，「朋友是双方的事，我同意就算一半了！」

    夜璟川被她的逻辑打败了，乾脆不理她，继续看书。

    安静了大概五分钟。

    奥利维亚努力想要安静，但是...她做不到。

    特别是和他单独相处的时候，她就想说话，想听他的声音，想看他的反应。

    「你在看哪一段？」奥利维亚又开口了。

    「...」

    「是不是玛德琳蛋糕那段？我最喜欢那一段了！」

    「...」

    「你知道吗，普鲁斯特写这本书的时候...」

    「费兹杰罗小姐，」夜璟川终於忍不住了，「你能安静一点吗？」

    「不能。」奥利维亚诚实地说，「我一安静就会胡思乱想。」

    「那你去想。」

    「可是我不想一个人想。」奥利维亚托着下巴看他，「和你聊天b较有趣。」

    「我们没有在聊天，是你在单方面说话。」

    「那你跟我聊嘛！」

    「我拒绝。」

    「为什麽？」

    「因为我想安静看书。」

    「可是我想跟你聊天。」

    「那是你的问题。」

    「你怎麽这麽冷漠！」奥利维亚气呼呼地说，「就陪我聊一下会怎样吗？」

    夜璟川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她。

    她的脸因为刚才淋雨还有些红扑扑的，眼神里满是不服气，像个被拒绝玩游戏的孩子。

    「费兹杰罗小姐，你为什麽一直缠着我？」

    「我没有缠着你！」奥利维亚脸红了，「我只是...只是觉得你很特别。」

    「特别？」

    「对啊，」奥利维亚小声说，「你是第一个不在意我身份的人，第一个敢拒绝我的人，第一个...让我觉得有挑战X的人。」

    1

    夜璟川沉默了几秒：「所以你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游戏？」

    「不是！」奥利维亚急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麽意思？」

    「我...我...」奥利维亚咬着嘴唇，不知道该怎麽说。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麽意思。

    她只知道，每次见到他，心跳都会加速；每次被他拒绝，她都会不甘心；每次看到他难得的笑容，她都会莫名地开心。

    这时，店里的音响突然响起一首轻柔的法语歌。

    「这首歌...」奥利维亚眼睛亮了，「是《LaVieenRose》！我最喜欢的歌！」

    她情不自禁地跟着哼唱起来，声音很轻很甜。

    突然间，刚才的尴尬都消失了，她完全沉浸在音乐里。

    1

    夜璟川看着她，这个平常娇纵任X的大小姐，此刻脸上的表情却很单纯，像个沉浸在音乐里的孩子。

    「你也喜欢这首歌吗？」奥利维亚突然问。

    「还可以。」

    「只是还可以？」奥利维亚不满，「这可是超级浪漫的歌！」

    「我对浪漫不感兴趣。」

    「为什麽？」奥利维亚好奇地问，「你是不是受过情伤？」

    夜璟川的表情变了一下，很微妙，但奥利维亚还是察觉到了。

    「我说中了？」奥利维亚凑近一些，「是什麽样的人能伤到你这种冰块？」

    「这不关你的事。」

    「可是我想知道。」奥利维亚认真地说，「如果我知道是什麽样的人伤害了你，我就知道该怎麽做才不会伤害你。」

    1

    夜璟川看着她，那双蓝绿sE的眼睛里满是真诚。没有好奇心，没有八卦的兴奋，只是单纯的...关心？

    「你为什麽要在意这个？」他问。

    「因为...」奥利维亚脸红了，「因为我不想让你讨厌我。」

    这句话说得很小声，但夜璟川还是听到了。

    他沉默了一会，最终说：「我不讨厌你。」

    「真的？」奥利维亚眼睛发亮。

    「真的，」夜璟川说，「只是觉得你很幼稚。」

    「我才不幼稚！」奥利维亚不服气，「我都快二十岁了！」

    「二十岁还是很年轻。」

    「那你呢？你才二十五岁，也没大我多少！」

    1

    「但我经历的事情b你多。」

    「那...」奥利维亚想了想，「那你可以跟我说说吗？你经历过什麽？」

    夜璟川看着窗外的雨，雨滴顺着玻璃滑下，模糊了外面的世界。他没有回答。

    两人就这样安静了一会。

    奥利维亚看着他的侧脸，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问题太过冒昧了。

    每个人都有不想被触碰的过去，她怎麽能这样追问呢？

    「对不起，」奥利维亚突然说，「我不应该问这些的。」

    「没关系。」

    「那个...」奥利维亚犹豫了一下，「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已经问了很多问题了。」

    1

    「最後一个！真的是最後一个！」

    「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