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初恋_22撩人反被欺负哭了(扇X到失,边C边羞耻问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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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撩人反被欺负哭了(扇X到失,边C边羞耻问答) (第1/1页)

    灭顶的快感持续了几秒之后神智才慢慢回归,Omega瘫软在薛柏怀中,手脚都用不上力气,连喘息间舌尖探出了唇瓣都不知道,被坏心眼的男人低头咬了一下,才像条受惊的小蛇一样缩了回去。

    温言下意识地捂着嘴,这才看到男人调侃的目光。

    他向来脸皮薄,有些羞恼的瞪了薛柏一眼正要把自己挪走,屁股上就被轻飘飘地拍了一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薛柏带着薄茧的指尖划过刚刚被解放的xue口,又带起一片酥麻。

    “唔。”

    薛老板声音里带着笑意,表情却挺严肃,一边不停拍打爱人的臀rouxue口,一边训道:“乱动什么,想这个样子出门去吗?”

    “哪有——嗯啊。”怎么可能?明知道薛柏是故意逗他,温言的脸颊还是红了又红。身后的巴掌刺激着本就没有平复的情欲,前边被绑住的性器很快又站了起来。两人贴得太近,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顶住了薛柏的小腹。

    要不是他身下也能感觉到guntang的一团顶着自己的大腿,温言现在就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还是不公平,凭什么他已经被玩弄成这样,薛老板却还是衣冠楚楚的,要不是裤子上几滩水渍,完全可以直接出门开会。

    这么想着,他瞄上了那件早就看不顺眼的白衬衫。

    在薛柏贴心地解开他身上绳子的时候,他也贴心地咬开了衬衫上面的两个扣子。

    薛老板倒没反抗,只是忍不住嘱咐他小心牙。

    直到温言咬上他的锁骨,在那里留下一个牙印之后又舔上他的胸口,薛老板手上的动作才骤然停了。

    “言言,你在玩火。”

    埋首在他胸前的人没有停下,反而挑衅似的啃了一口薛柏练的颇为健硕的胸肌。

    然后一松口就被alpha拎着为了束出胸乳而在背后交叉的棉绳按在床上,狠狠抽了几下xue口。

    薛老板yuhuo焚身之下没收着手上的劲,不到十下就将那朵小花打得肿起来,也将Omega抽出了哭音。

    “轻点,轻点,疼。”

    温言想要挣扎不成,只好出声讨饶,没想到薛老板没像平时那样他一喊疼就停手去哄,而是继续针对那私密处的娇嫩,力气虽轻了些,但角度更加刁钻,每次打下去,手指几乎都会陷入其中,让温言有一种连甬道都被责罚了的错觉。

    他哭着往前爬,可惜被alpha拽着绳子,逃避的动作只是让胸口也一起疼了起来。

    他挨打的经验着实不多,又挨了几下才想起来回手去挡,可惜也被一起捉住了。

    “薛柏,别打了,疼。”

    薛柏不理他,直到掌下那xue口被抽的春水泛滥,打下去也带着黏连的水声才停了手。

    而这个时候,温言却感觉到下身无法抑制的泄出一股暖流。

    Omega肩头一抽一抽地啜泣着,薛老板这才觉出心疼来,摸摸被自己抽肿的菊瓣,想把人抱起来哄哄,结果扶着温言手臂刚一使劲,这人顿时哭得更厉害了。

    薛柏吓了一跳,连忙俯身查看那朵可怜的小花,不过这里虽肿的厉害些也不至于让人哭成这样,他又怕是刚才扭到了温言的胳膊,但问了又问,也没得到回答。

    “言言,你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刚才是我不好,不打了,不打了,理理我言言。”

    歉也道了,理也赔了,趴在床上的人还是不理他,薛柏只得依着某人一向的羞耻心吓唬道:“言言,你再不说话我要叫医生过来看了。”

    果然,刚才还不肯开口的温言立刻回过头阻止道:“不行,不许叫医生。”

    薛柏趁机把人捞起来叫他看着自己,“那你得告诉我怎么哭成这样了啊。”

    温言不肯看他,躲避着把脸埋进他肩头,薛柏这才看到床单上被打湿的地方。

    “乖乖,不羞了,是我不好。”薛老板心里有数便松了口气,顺手解开剩下的绳子,把人抱到浴室去清理了一下。等温言从自己的情绪里缓过来时,薛老板正蹙着眉揉他肩胛骨下被棉绳勒出来的红印,样子看起来颇有些自责。

    “薛柏。”温言主动搂住男人的脖子,像只小猫咪一样用头去蹭他的脸颊,薛老板被他逗笑了,把人抱回到整理好的床上。

    温言不想去思考房间是怎么焕然一新的,只好牢记今天来的目的,软绵绵的贴在薛柏耳边道:“对不起嘛。”

    “嗯?”

    “明明是我先撩拨你的。”结果又是仗着薛老板性子好让人家急刹车。

    “是我没考虑到言言的承受能力。”薛柏抚摸着爱人的后背顺毛,光滑细腻的肌肤带着水汽和沐浴露的清香,让还未将人吃到嘴里的alpha更加饥渴“那言言还有没有力气了?”

    温言点点头,他能感觉到爱人的躁动,也知道即使这样的情况,他要是不肯,薛柏还是会纵着他,所以他就更不忍拒绝。

    迎着薛老板充满爱怜的吻,这次Omega没敢再搞事,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又将手伸向了皮带,西服裤子因为这样那样的折腾已经湿了大半,粘在身上不太好扒,手上唇上都做着事,温言就有些无措。最后还是薛柏将人放开,握着他的手帮自己‘赤诚相见’。

    硕大的柱头顶上那朵备受摧残的小花的时候,温言又有些害怕,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已经被春水泡软了的xue口毫无抗拒的纳入了男人的欲望,更因为信息素的融合而卖力吞吃着,薛柏见他适应的良好便抬腰抽插起来。

    guntang的硬挺在甬道内碾压着每一个敏感点,很快就令跪趴在床上的人呻吟起来,薄荷的味道在狭小的空间里愈发浓郁,刺激着alpha的掠夺天性。

    “言言,舒服吗?”

    明知道身下人被cao弄的气都喘不匀,恶劣的薛老板却非要逗他说话,温言张了张嘴到底不好意思说出口,屁股上却挨了两巴掌。甚至还捏住了前边再次抬起头的小东西威胁道:“不说的话下次就打这了,打到它尿出来为止,言言怕不怕。”

    刚刚的窘迫又被人拿出来说,温言羞得眼圈都红了,但下身却因为薛柏描述的场景又精神了几分。

    薛柏笑起来,一边狠狠cao弄着自家Omega缩紧的xue口,一边轻轻拍了下小言言。

    “舒,舒服。”温言讨饶似的开口,薛老板便知道他并不反感这个。

    “那言言的奶子sao不sao,要不要老公揉?”

    温言也不知是难为情还是欲拒还迎的闭上嘴不肯答话,直到屁股和乳尖都被扇得染上一团绯红,才委屈巴巴的开口应了。

    这晚薛老板开发出了一个新玩法,虽然后果是玩大了之后第二天向所有朋友同事及合作方解释自己是怎么被‘自己’在下唇上咬出一个牙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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