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狗的下场_有惊无险怎么是你无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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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惊无险怎么是你无聊 (第1/1页)

    眼镜男走到宫颉面前微微欠身恭敬地说:“没有条件,只要少东家开口,随时可以带人回去,这事是我们做的不对。”“妈的,老子早就看你这叛徒不爽了!”站在林峯身后的男人沙哑粗粝的声音灌满了整个房间,他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枪冲着宫颉额头的方向扣下扳机。宫颉深知现在不是继续玩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出绳索砸向小弟闪到门后,顺便制住了高个儿挡在身前。这会儿高个儿才明白,原来这个人一直在演戏,自己不仅轻易的就被夺去了匕首还当了rou盾!“梁程!你疯了!?”三姐尖叫着抱头乱窜,房间里混作一团,梁程依然在我行我素地开枪泄愤,林峯被撞到墙角恢复了一丝神智,看清形势后俯下身索性闭过了’战场’。“草他妈的!什么规矩道义老子早就受够了!每次得了好处全是你们吃!我和兄弟们只能扒你们牙缝儿里剩的!脏活累活我们干,好人全给你们当!什么道理?!现在到嘴的肥rou让我放了?他妈的——做梦!”一管子弹很快就见了底,趁着梁程换弹夹的空隙,文身男冲上前抡起拳头砸了过去,梁程身边的兄弟见状即刻掏出铁棍和人厮打起来,不大的房间里原本应该统一战线的绑匪们各自为战一时分不清敌我。

    腻满指纹的玻璃窗外闪过荧光。避开混战的人群,宫颉拖着rou盾到了走廊,“还有一个人绑在哪?”同时利落地握起匕首架在高个儿喉部。没想到那人也是块硬骨头左右愣不开口,宫颉不耐烦地踹开他靠在墙上,左手拇指按住戒环,“磨磨蹭蹭,等什么呢?”闻言,晦暗的室内激起一声脆响,接着瞬间亮如白昼,扭打在一起的绑匪们纷纷被刺痛了视网膜哀叫着滚爬在地。半墙破碎的窗外冲进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衣人很快接管了这里的领导权。查来查去原来只是一帮依附败家子们不成气候的小团体,余寒收拾完残局叫人赶紧把林峯抬上送去医院随后四处寻找上司的身影,穿过长廊就望见宫颉正坐在楼梯上打盹儿。余寒纠结了许久到底要不要惹起床气严重的上司发火——这事儿平时都是陈东干的——于是只轻轻地拍了拍宫颉的肩膀,那人果有转醒的迹象,仰起脸笑盈盈的眼睛在看清面前的人后迅速冷淡下去,“老板?”余寒小声说,摸不透上司阴晴不定的脾气。“是你。”一点没有疑问的意思,余寒点头,宫颉的眉毛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随手把刚解了半敞开的衬衫襟扣到最上面。见上司恢复了精神,余寒开始汇报情况,宫颉快步离开建筑半个字都不想多听出声打断道:“这些以后再说,还有一个人在哪?”余寒以为他说的是另一个人质,但陈东和他们分开后还没发来消息所以她也不太清楚,“东哥去找了……暂时还没——啊,在那!”余寒眼尖,老远就看到山林中闪烁的灯语,不过宫颉已经提前一步向那个方向走去。

    等到双方汇合的时候连宫颉都对面前的场景感到诧异,在场的四个人除了陈东皆昏倒在地,空气中的血腥味被草木稀释了不少但地上的坑洼中仍是一片狼藉。“怎么回事?”宫颉蹲到林飞逸面前检查他的呼吸,发现还是平稳的之后松了口气。陈东用绷带草草裹了阢樊凡被鲜血浸染了大半的身子将他抱起放在了手下抬来的担架上,“不知道,我到的时候就看见这人倒了然后那小子被按着打,差点就不行了。”陈东看着阢樊凡指了指远处趴在石头上半死不活的黄毛。“所以你把我弟打晕了?”面对上司的诘问陈东表现得很轻松,“是他不听话乱跑。”宫颉搀起林飞逸把他交给余寒,“先送他们去医院,然后留些人在这,我得好好问问。”

    绑匪们被五花大绑转移到了一个干净的房间,宫颉慢悠悠地走进来坐在开裂的皮沙发里揉了揉太阳xue才注意到手腕上被麻绳勒出了小口子。不悦的样子被陈东看在眼里,但即使包里带着伤药他仍然笔直地站在一旁,“过来。”得到指令才继续行动。“知情的,说说。”宫颉被人伺候的心情大好,语气不似先前那般戏谑。一时室内静得只剩下陈东开关药盖的声音,“少东家,请不要为难我们。”眼镜男抬头只见宫颉双腿交叠靠在沙发垫上闭着眼睛说:“继续。”“这件事我也是今天下午才知道的,一得到消息就赶来阻止。如您所见,他们除了把人绑到这里来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希望您不要过多追究!”宫颉哧了一声说:“林子里的黄毛和你什么关系?”眼镜男不再回答。一旁的短发女忽然激动起来,扭着身子愤然道:“你把他怎么了!”陈东凑近宫颉身边小声说了几句,后者的眼睛霎时亮了,“他是海旭平的小儿子?”随后唇边恣意地勾起。眼镜男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用一种近乎绝望的眼神看着宫颉——果然还是晚了。“其他人你收拾,那人给他松了。”宫颉换了个姿势俯身向前,指了指眼镜男示意道。不多一会儿,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人,“坐,”宫颉客气地说,“都是朋友别见外。”眼镜男站在对面迟迟不动身,宫颉的视线来回打量令他毛骨悚然。“我猜猜,既然你是海旭平养来看儿子的,那你肯定见过我弟,今天到这儿来是不是很惊喜?”这个时候还不忘阴阳怪气一通,眼镜男被说中了心思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发现绑错了就想杀人灭口?”“不是的!”眼镜男终于出声反驳,“我只是让他把人偷偷送回去……今天下午耒派人来通知说他们钓了条大鱼,我一问才知道是柳云瞒着我企图报复……报复林小少爷,他们之前有点过节,都是小事!是柳云太冲动了,他还是个孩子,做事欠考虑!这不是他的错——我让他把那孩子先带走再找个合适的时机悄悄送回去,然后我在这儿等着宫老板来赎人,当面亲自把先生交还赔礼道歉,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没想到,”“没想到是我这个闲着没事的来跑腿搞乱了你的计划?”宫颉起身走向窗边,天空已经从墨色转蓝,“你也是多虑了,海伯伯最近刚送了几棵摇钱树给我,他的小儿子想玩玩游戏你直说就是,何必搞得这么紧张,这会儿回去看到心肝宝贝破了相你说我多没意思?”宫颉愉悦地望着眼镜男苍白的脸颊,继续说:“折腾了这么久你也累了,依我看小宝贝我就先接过来住几天,到时候养得白胖些再给海伯伯送去。”“你不能——!”宫颉抬手劈在男人喉部看他滚在地上无声地哀嚎然后长腿一迈向外走去。陈东瞧见上司乐颠颠的样子就知道他又有的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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