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游戏【BDSM/SP】_第三人旁观s/训诫)我再也不敢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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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人旁观s/训诫)我再也不敢了 (第1/2页)

    27-

    能让温其枫在开拍后发火说要换演员的,衡止是第一个。

    事发突然,从温导的反应来看不像是在开玩笑,他甚至连下午的通告单都换了,将本该是吴岩和方友的对手戏改成了吴岩的单人镜头。

    段谦杨一个下午都没见过衡止,也联系不上,他不敢贸然在温其枫面前问起,只能背地里打探林融的口风。

    好在林融说,暂时没有接到温其枫的消息。

    段谦杨这才松了一口气,一个下午的拍摄虽说折腾,但总归是过了两条,收工时间一到,他就火速飞奔回酒店,来到衡止的房前。

    第数不清多少次按响门铃的时候,衡止终于开了门。

    “干嘛。”他穿着睡衣,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段谦杨扬起嘴角,冲他微微一笑,“给你买了菠萝包,上次卖完了的那家。”

    衡止恹恹地扫了一眼菠萝包,毫无食欲地转身走进屋内。

    “关门。”

    段谦杨眼睁睁瞧着衡止钻回了卧室,几次想要说些安慰话,最后还是找不到合适的措辞。

    “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对对戏吧。”

    他把菠萝包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跟在衡止身后走了进去。

    “不对。”衡止拒绝得很果断,踢掉拖鞋,钻回了被窝。

    段谦杨不依不饶,走到他床边打开灯,“我问过林哥了,他说温导没找过他,温导一定是故意这么说的,你等他消气,或者主动服个软,就没事了。”

    “哦。”衡止拉下眼罩,似乎一点儿也不感兴趣,“说完了没有,说完了我要睡觉了。”

    “衡止。”段谦杨轻轻推了推衡止,“你别这样,总得先吃晚点东西吧。”

    “不吃。”

    段谦杨半跪下来,耐下性子劝道:“不吃的话胃会不舒服,明天早上还有通告。”

    “你烦不烦?”衡止扯掉眼罩,神情淡漠地看着他,“要是话再这么多就出去,我也不想看见你。”

    段谦杨愣住了,搭在他身上的手缩了缩,悬在半空中,过了许久才收回身侧。

    “为什么。”

    衡止重新戴上眼罩,“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

    段谦杨没再追问,一阵愈来愈轻的脚步声后,衡止的耳根变得清净,心里却还是烦躁。

    今天上午的场景在他脑海内循环播放,挥之不去。

    总而言之,衡止就是觉得丢了面子。

    温其枫再如何当众斥骂,他都能厚着脸皮捱过去,但舅舅偏要拿他与别人比。

    更何况屡次比较的对象还是段谦杨。

    轻视了方友的难度固然是糟糕表现的主要原因,另一个原因,也是衡止最不愿意承认的一点,就是段谦杨的确如所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过的那般,演技很厉害,厉害到他今天上午的多次不在状态,都是因为接不住戏。

    而这场戏仅仅是他们的对手戏中最微不足道的一场,之后还会有更多的冲突,需要更多的情绪爆发,衡止不敢想会是什么情形。

    也是在这个上午,他忽然就看见了自己与段谦杨之间的差距,这种旁人或许不觉得、自己却心知肚明的天赋差距,带给了他深深的无力感。

    或者说,段谦杨从来都是天才,只是因为衡止一直把他当作寻欢作乐的同伴,又仗着自己年长,戏龄长,看段谦杨时,多少带着些自上而下的打量,从未关注过他在专业方面的能力。

    如今出了这种状况,衡止像是被当众打了脸,很难再心无旁骛地面对段谦杨。

    安静中,衡止想起了唐易铭曾经开玩笑说过的话。

    ——“他太优秀了,你嫉妒他。”

    所以从最初相识时莫名的征服欲,都是起源于“嫉妒”。

    自己会不会真的是在嫉妒段谦杨?

    衡止想不明白。

    下午闷头睡了近四个小时,此刻他头晕脑胀,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干躺在床上。

    没过多久,段谦杨回来了,还带着一位“不速之客”。

    温其枫在看见床上的人时,脸色黑得不成样子。

    “起来。”他踢了踢床尾,“给你讲戏。”

    衡止仰面朝着天花板,听见熟悉的声音后抿紧了唇,一声也不吭,顺便在心里骂了一句段谦杨不关门。

    温其枫没什么耐心,利落地掀开衡止的被子,把剧本扔在他身上,“再说一次,起来。”

    “有什么好讲的。”

    衡止从床上弹了起来,扯下眼罩,一眼就看到了温其枫身后的段谦杨,顿时有种被人看光了的难堪。

    他拂手扫开剧本,阴阳怪气道:“哟,原来是搬救兵了。”

    段谦杨一如既往的沉稳,没有接茬。

    “起不起来。”温其枫眯起眼睛,已然是发怒的前兆,“给你三秒。”

    “不是说让我滚蛋吗。”衡止转向温其枫,用讥笑似的口吻说:“电影我不演了,你爱找谁找谁去,我明天就回家。”

    “你再说一遍!”温其枫的怒火重燃得很快,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以为我想?榆木脑袋,跟你讲戏屁用没有!”

    “对啊,我脑子笨不是事实吗?你现在才发现?滚啊!”

    温其枫面色骤变,连说了三遍“好啊”,随后低头在卧室环视一圈,视线落在衡止脱下来的牛仔裤上。

    他走过去,三下五除二地抽出了裤腰间的皮带。

    “温导!”本是在旁观的段谦杨意识到了什么,猛地睁大眼睛,“他不是故意的,您别生气。”

    温其枫不予置理。

    “衡止,你骗得了别人,骗得了我吗。”他把皮带缠了一圈在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衡止,“冤不冤,你心里清楚。”

    ——舅舅要当着段谦杨的面打他。

    衡止立刻熄了火。

    “不要……”他不自禁地轻轻摇头,脸上的血色褪了干净。

    温其枫二话没说,弯腰拽过衡止的脚踝,推着他的肩膀,瞬间将他翻身掼在床上,接着高举手臂,狠狠地抽下皮带。

    啪!

    “呃。”

    “温导!”段谦杨惊恐地冲上前去,拼命拽住温其枫的手,试图拦住皮带的落下。

    然而是徒劳。

    震怒的温其枫他根本拦不住。

    “本子给你半年了,你有半年的时间能够准备,结果呢,你真正静下心来的时间,应该也就半个月吧。”温其枫冷嗤道。

    皮带在他手中甩出了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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