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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还我原味内裤、坦白局大吵一架(下) (第1/2页)
男人的声音细得还不如蚊子,也得亏别墅空荡,冉山岱心虚的问话才落入了袁霄的耳中。 袁霄换了个更放松的姿势,“属于我的东西质量都不好,被放在叔叔的家里,看上去还是挺明显的,一眼就知道了。” “......” 冉山岱神色复杂了一瞬,又慢慢放松下来。 他坐在离袁霄距离不过半米的位置:“叔叔能问你为什么刚才已经走了,这会儿又突然改了主意,掉头想回来?” 袁霄盯着他,若有所思地松开Emma的小脑袋,放任Emma回到冉山岱的腿边争宠,“今天是除夕,我不希望叔叔因为我的缘故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孤孤单单。” 袁霄的嘴唇比常人略厚一点,尤其是下嘴唇中间还有一条隐隐约约的沟线,如果遮住上半张脸,光看唇型的话,像极了安吉丽娜朱莉。或许是屋内光线充盈,也或许是他说话紧张时有舔嘴唇的习惯,以至于说话的时候,冉山岱会情不自禁地盯着他的嘴唇看。 看得他心痒。 冉山岱腾出手摸了摸腿边Emma的头,指尖绕着Emma头上的那撮聪明毛转了几个来回,“如果你真的不希望诉说孤单的话,那你有没有想过和叔叔重新交往试试?” “我想过。” “那你想的结论是什么?” “没有结论就是结论。”袁霄消极地认为,反正两人的关系差不多也算走到头了,不如把话说说清楚,正好圆了自己想和冉山岱一起吃顿饭的初衷。 但在此之前,袁霄还是想问冉山岱:“相比之下,我更想知道叔叔你跟唐海筠现在是什么关系?” 跨年游艇上Tina的话就像一根扎进袁霄心里的刺,引导了他的想法,让他觉得冉山岱对唐海筠是真的余情未了。 可冉山岱却因为自己毫不犹豫地从香港赶回了北京,还在今天下午对唐海筠露出了厌恶的神色。这也是让袁霄动摇的原因。 “不是都一别两宽了嘛,我和唐海筠是什么关系,对你来说很重要吗?”冉山岱郁气难解,忍不住把话呛了回去,“你连我真心给你挑选的衣服礼物都不要,偏要你那条旧内裤...袁霄,有时候真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叔叔对你难道还不够好吗?”冉山岱知道在这种关键时刻不应该用质问的语气跟袁霄说话,但他又忍不住脱口而出。 他忽然觉得自己挺能忍的。 明明自己已经掏心掏肺对袁霄的好了,结果却换来袁霄不由分说的断崖式分手。眼下自己还如此卑微婉转地给袁霄台阶,祈求和好,却还是对牛弹琴,得不到人家一句好话。 “叔叔对我...当然很好。”说着说着,袁霄也觉得自己理亏。 冉山岱生气地扭头叹了口气,“那你为什么要跟叔叔玩失踪,还留下一张纸条跟叔叔划清关系?你难道不知道叔叔也是会难过的吗?” “......”袁霄无言以对,只有沉默。 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回答。 冉山岱忍耐着心底的恼怒,直接拿过话语权,占领道德制高点:“叔叔有哪里对不住你的地方吗?要你这么讨厌叔叔。就算叔叔有什么地方做错了,你就不能提醒一下吗?非要把事情做绝了,不留一点余地,在学校你们老师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只有在争吵时,人才会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 在其他任何时刻冉山岱都可以装成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孤寡老人形象,从而导致袁霄时常会忘记他也是一家大型律所的中年领导。 律师职业常常被赋予能说会道的社会期待,而这样的期待恰巧是袁霄所缺失的,“你对我好,那也只是对街边小猫小狗施舍的那种好,那不是我想要的。” “那你究竟想要什么?你倒是说出来呀。爱是需要沟通的,多数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不会读心术。还是说你只是纯粹地厌了我,嫌弃我又老又丑,想搪塞我?” 在与人争辩时,冉山岱的眼睛形状会潜移默化变得更加细长,接近于古代神话中狐仙那双能轻易洞悉人心的魅眼。 袁霄半是讽刺、半是配合地笑了一下说:“但凡我对叔叔有过一丁点的嫌弃,我当初也不会四处打听意定监护人的合法性质了。” “意定监护人?”冉山岱眨了眨睫毛,像是想从青年口中得到验证,“你想让谁做你的监护人?” 袁霄委屈地怒着嘴,没有回答。 憋了半天,才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来:“除了你还有谁?” 袁霄忍住鼻头的酸意做了几次深呼吸,抬起大眼睛瞧冉山岱,却发现冉山岱早已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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