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红秋色_映红秋s 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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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映红秋s 五章 (第1/4页)

    「主子从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爹是谁。」周霖说得十分简单,而後改口,「或者更正确的说,主子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睫儿扬了扬,映彤很快的明白了,为什麽他一听到「祠堂」二字,反应竟是如此的大;只因为他b任何人都想弄清楚自己的生父是谁,自己的列祖列宗有哪些来历,究竟上哪去祭拜祖坟。

    莫名的,她的心口泛起了些许的疼,她想起了,昨儿个晚上他对她冷绝得说出那些话时,在他眼底瞥见的,那淡淡水光,她明白,那究竟是什麽样的心情。

    那是一个想伤心、痛哭,却又不知从何伤心起,怎般痛哭,深沉无奈的情绪。

    「那,将军是由谁抚养长大的?」难道,他连自己的生母也不晓得?

    「听孙将军说,主子他似乎是由娘亲抚养大的。」

    是亲生娘亲,可是却狠下心来的,不告诉自己孩子的生父,除了自己不晓得之外,也或许,那件往事,别说提起,就连想也不敢去想,那是同样让她难过,知道孩子有权利知道,却无法鼓起勇气告诉他的矛盾心理。

    「那将军跟着娘亲姓?」映彤在心底略为思索,往事层层堆叠,像是秋末那落在地上,一片片的落叶一般,掰开一叶,却发现底下又有了早先掉下来的叶子,再翻开,不断的翻到最底下,却是那无法受风吹抚,cHa0Sh的烂泥。

    正因为那最底层的部分,是连他都不愿正视、面对,既是如此,他又怎会让旁人窥得他心底的真正想法?那只要有人想要试着窥探,抚上那覆盖在秋泥上的落叶时,他会如此愤怒也就可以想见了。

    「不是,主子娘亲应该还是知道主子的父亲是谁,可是,想想现在的时局,战火让多少人家破人亡?」周霖说着此语,在看见映彤清亮眸子黯淡下时,连忙道歉,「姑娘,对不起,小的只是有感而发……」他怎忘了?她正是战火下最大的牺牲者啊。

    「什麽话不好说,偏要扯上这个?」没看见映彤正伤心着?采亭白了他一眼。

    「不打紧,彤没事的。」勉强牵起笑来,摇了摇头,映彤可不想让自己的情绪,错失了好好探问幼平内心的好机会,「所以公子的意思,将军的爹亲,很有可能也是争战沙场的征夫吗?」

    「小的想应该是的,其实主子以前的事情,小的也真的是知道不多啊。」周霖拍拍头,老实说他觉得主子没什麽诚意,要他把所知道的告诉映彤姑娘,可是他却是知道最少的。

    「你跟在他身旁这麽多年,都白跟啦?」采亭又免不了嘲讽周霖两句,弄得周霖脸sE是一阵难看。

    「我位低权轻,哪里过问的起主子的过去?」他冷哼,她不是这样看他的吗?那刚好给他拿来回堵她的嘴。

    「彤知道这样子就已经够了,多谢公子。」至少b什麽都不知道来得好。

    「姑娘,虽然小的对主子知道的不多,不过我还知道,主子其实是被孙将军救的。」说到这里,他又想到了什麽情报来,拍手大喊,「主子给孙将军救起之後,跟着孙将军到大,还教主子习武,後来主子救了小的时,武功已经小有所成了,若要探问更早的事情,孙将军一定是b小的清楚的。」说来孙将军也算得上是当事人,总b他这个下人还来得清楚细节。

    映彤点头淡笑,「多谢了。」既然如此,那她刚好可以跟伯符讨讨人情。

    讨个让他们夫妻俩感情加温的人情。

    ###

    「将军,是不是该换药了?」映彤起了床着衣之後,翻到屏风前头来,早已不见幼平踪影,看看刀架,那把长刀也跟着主人一样不在原地,依他个X猜测,只怕是又偷了空,不顾伤势到外面练刀去了。

    真是的,受了伤还不安分,也难怪伯符跟公瑾会y是要他从前线退回这里。

    幼平一手包着白布,单手舞刀,即使如此,「晓」在主人手中一样是威猛难当,凌厉的刀法丝毫没有因为受了伤而迟缓,只道是他少了左手,无法双手持刀罢了。

    听见她的呼唤,他仅是分神看她一眼,而後继续练他的,非要将这套刀法练过一回之後方休。

    映彤也不催促他,拿着草药跟布,就放在一旁等待着。

    天气寒冷,外头虽有城墙,可城池里头多还是广大空地,他就在城楼旁练他的刀,他身强T壮,舞着刀倒是不怕寒风,可她可不同,刚从暖暖被窝里探出来,好几次她都冷得下不了床,可想到她必须好好关照他,她才披衣从被窝里起来的,在里头找了半天,发现他在外头练刀,现下可又为了他,她要陪着一起受冷风吹抚,换作是别的大姑娘,只怕早就受不住了。

    幼平刀落,拿起怀里的布巾抹抹细汗,略微瞥眼,发现那个小nV人居然还真是乖乖等他练完,丝毫不肯放弃;他怎麽又忘了?这个nV人坚持的态度跟夫人有得b。

    他静静收刀入鞘,虽然他还想再练一回,可她陪着他一起在外冒寒,自己也觉得有些对她不住,於是他才打算先给她包一包,等她进去之後,他再继续练也还不迟。

    映彤等了足足一刻有余,可脸上却没丝毫不耐,至始至终都挂着淡淡浅笑,待他走至他跟前来,她拿着手上的草药,要他进来厅堂,里头摆着给他清洗伤口的水,她扬了扬眉,要他坐定,一个大男人,像个小孩子似的给她管理得乖巧,她内心笑不可支,可脸上却不动声sE,动手拆开他手上的包紮,让那一大片伤口暴露在空气中,她拉起袖,将巾帕沾Sh了,小心的不让伤口碰到水,只擦去留在他手上的药渍。

    他就让她忙着,看着她细柔轻巧的动作,突然,眼尖的他看见水袖底下的雪肤,上头竟有着一道突兀而丑陋的伤疤,就这样盘据在她的左手腕上,他原想像往常那样,直接抓起她的手来端详,可想到昨晚她正起颜面来说的那些话,令他迟疑了一会儿,而後,只是轻轻的抚上她洁白皓腕,「怎麽回事?」

    那伤口看起来很新,并不像是陈年旧伤,他不禁想问,这该不会是她,因受不起痛失家人的心伤,而妄想了结自己的烙印?

    他的动作还是免不了让她惊讶,可他没像之前那样蛮横的拉过她的手质问,这表示什麽?他是不是将她昨儿晚的话给放在心底。

    他的手指很是粗糙,手指很长,环上她的伤口时,好像烫着她似的,执巾帕的手震了一下,想缩回来,可终究还是给他握着。

    「在孙家的时候伤的。」她淡淡的叙述,而後cH0U回自己的手,绕过他,清洗巾帕。

    他的眼紧盯着她,「你自残。」不是疑问,他很肯定一定是如此,她们两人虽然聊得不多,这一阵子的聚首时间也少,可打从他对她说了那些之後,她T会到他跟她,也有了同样遭遇,两人的想法跟距离,似乎,拉近了一些些。

    濯洗的双手顿了顿,映彤将帕子拧乾,拉下袖子,「嗯。」她淡淡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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