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森林_O3 棕熊像孢子一样给兔子授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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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3 棕熊像孢子一样给兔子授精。 (第1/1页)

    兔子先生下力气攥紧棕熊先生大rou,誓要把它卷实压尖,好方便硕大的guitou钻入xue腔。

    灼热jiba在兔子先生花式手活下被拧出前汁,拉着丝儿挂在他手上,黏黏糊糊打湿手毛,真麻烦,兔子先生心里烦躁,这前液减少摩擦,让爪子一个劲打滑,想都不想凑了到嘴边,舔舐干净爪缝里的淋漓汁水。

    粉舌头在爪缝里勾缠摆动,卷入口中像是在品尝什么林中美味仙露,神态娇媚分外惹火,大rou头不禁戳刺着兔子先生xue眼又鼓胀了几分,不容他再有捣鼓大rou的机会,一气呵成,顶了进去。

    啊,兔子先生被cao开xue眼,开了门,里面挤挤攘攘的xuerou热情非常,纷纷贴紧棕熊先生的roubang行贴面礼打起招呼来,仿佛长着一张张小嘴,排成排赐予roubang法式热吻,吸吮挽留这条血管虬结的长龙。龙身上的每一寸龙骨刮挠过xuerou,都引出xuerou的战栗压逼。

    兔子先生在幻境中被颠簸得一跳一跳的,在棕熊先生身上采起蘑菇来。蘑菇伞头被一层薄薄的露水所覆盖,分布着细腻的纹理,每一丝纹理都被xiaoxue妥帖招待。蘑菇茎柄粗壮坚长,布满细小颗粒,深深扎进土壤,汲取着养分和水分。孢子得到营养滋润,渐渐成熟,隐藏在蘑菇帽子褶皱口里。等待一场春雨,淅淅沥沥打湿伞帽,扬起的雨水弹过帽沿xue壁,送孢子一程。

    “嗬啊~”蘑菇这次很奇怪,只在喷洒孢子时才发出yin荡拖着尾音的呻吟。

    孢子落在丰沛的基质上,吸水膨胀,萌发成一根菌丝。基质承接了好几拨孢子扎根,腰酸背痛沉沉睡去。

    “早安,亲爱的兔宝。”棕熊先生察觉身前的小毛绒动了动,于是朦胧中眯着眼蹭过去亲亲他的背脊。

    背脊冷不丁僵在远处,兔子先生感受着火一般的热情的jiba,在体内跟着自己的身体,缓缓苏醒,这呆子,居然昨晚是塞着jiba在xue里睡的!兔子先生气得眼睛发红,浑身哆嗦。

    “这么shuangma?含着精塞着jiba睡?嘿嘿。”否则怎么会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凝望自己,还抖着屁股暗示要做早cao呢,棕熊先生会错意。

    “你这个王八蛋!”兔子先生向后猛蹬棕熊先生,恨不得将他胯骨踹碎。

    活塞猛地挣脱,大团大团的精块摔出来糊得兔子先生下半身一片狼藉,尾巴上遍布的触觉神经暴露在湿冷中,山洞里的对流风吹过,尾巴骇然翘起,缩成一团的过程太快,绞入几根细碎干稻草。

    棕熊先生憨得要命,这点小伤痛演都懒得演,爬起来帮兔子先生捂肚子:“兔宝,你要小心一些,这里面有熊崽子了!”一双大毛掌宽厚温暖,摩挲了两下兔子先生软乎乎的小肚皮。

    “什,什么?”晴天霹雳,兔子先生以为那充其量只是带一些催情成分的蜂蜜。

    “啊,那是揣崽子药,狐狸带我去弄的。”棕熊先生把呆若木鸡的兔子先生揣回怀里:“你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准孕夫了,多多储备营养总是好的。”

    兔子先生下了死力气狠狠一踹,这次棕熊先生半天没爬起来。

    令兔恐惧的是,几天之后兔子先生的肚子还真的吹起了气球,走路都得扶一扶腰。

    棕熊先生兴奋地睡不着,大清早起来打洞,企图扩宽扩深洞xue,为即将到来的熊崽子做准备。棕熊先生没经验,边暴力用rou掌拍着簌簌往下掉碎石洞壁,边虚心询问兔子先生:“兔宝,你们兔子每窝生几个?我打小的印象里,好像爸妈身边只有我一个。”要是只生一只,那还好办,要是多生几只熊崽子,可还要多囤积过冬的食物,那么还得再挖一个储藏室,棕熊先生哼哧哼哧拍得更起劲。

    兔子先生在呛人的碎石烟尘里咳着想吐,嘴里仍然不忘叼草拉毛,气归气,准备还是要准备,做个大些的柔软待产窝,毕竟不知道熊崽子会不会跟熊呆子一样,跟他有体型差异。

    “十只。”

    “嗯?”棕熊先生打洞打得正欢,以为自己听岔了。

    “我有九个兄弟姐妹,加上我,我mama一次性生了十只。”

    “哦,好的,行。”棕熊先生眼里有活儿,打洞打得更欢了,十只熊崽子,莫不是要把这山都打穿了才住得下?

    一周后,兔子先生rufang膨胀,碰都碰不了一丁点,脾气异常暴躁,走过路过都要踹一脚棕熊先生。甚至把毛发浓密的棕熊先生背毛全都薅秃噜了,垫进待产窝里。

    然而棕熊先生松着筋骨,揉着腰,瘸着腿,变得更加细心,轻声细语哄着兔子先生,精心为他准备孕夫所要求的一切离奇食物——悬崖边不带夜露被月光晒干的第一束嫩草,蛇窝周围的第三根胡萝卜,老虎背着狐狸背着竹筐采摘的黑红斑点蘑菇。

    甚至有时候,兔子先生还主动要求喝点紫花幻蜜,毕竟孕夫需求更多,而又实在想当个聋子,不想听到任何棕熊先生在床上的粗鄙yin语。

    三十天后,棕熊先生腹毛也所剩无几,兔子先生肚子撑开要垂到贴着大腿,扶着墙才能在洞xue里缓慢走动。

    漏液,一直漏液,肚子咕嘟咕嘟直响,绞着疼。

    兔子先生拽掉棕熊先生一把一把的头毛,腹痛抽搐,冷汗直流,吱吱乱叫:“该死的熊呆子,痛死了痛死了!”

    棕熊先生脑门渗血,还在嘿嘿直笑着安慰老婆:“兔宝乖乖,痛就咬我。”

    昂闷,对着棕熊先生臂膀来了一大口,两个深可见血的门牙洞。

    就这么折腾了一天一夜,真从粉呼呼的xue里产出黑黑一坨的熊崽子。熊崽子一丁点,眼睛都睁不开,一出来就哼唧着要吃奶,唆得兔子先生奶头脱皮。

    才三四天,熊崽子像泡发了似的,被兔奶催肥喂养大了三圈。

    棕熊先生兴高采烈,捧着熊崽子到山丘附近找狐狸和老虎相看:“熊崽子,是不是可爱好看?眼睛跟兔宝一样又大又圆。”说完心里一阵发甜,把熊崽子捧到脸边又蹭又吻。

    “唔,”狐狸先生搓了搓下巴,再可爱长大也是熊瞎子,但嘴上敷衍着:“还行吧,幼崽都可爱。”

    出门太久不行,兔子先生离不开人照顾,小崽子也要找奶喝,棕熊先生就要告辞,走了两步,倒退回来商量:“我说,你那半罐蜜是不是也没了,是时候计划再去偷一波了。”

    “蜜,什么蜜?”老虎听得满头雾水,侧过头问狐狸:“他是说你每天给我做甜rou馅饼放的那个黄色调味吗?”

    狐狸闻言色变,顾左右而言他:“哎呀,熊崽子要哭了,你赶紧带回去吧。”说完伸手往外推搡棕熊先生。

    “你给我说清楚,什么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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