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蠢壮皇帝被迫以批服人【np双性】_二 他将年少的爱人吞噬/脐橙【六一番外老师篇】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二 他将年少的爱人吞噬/脐橙【六一番外老师篇】 (第2/2页)



    魏延慢慢将他年轻阳根塞进xue里,在yindao口蹭了几蹭,洞口被碾出一点水来,滑溜溜的。他搞不懂谢隐的思路,说这些又是做什么,他心里是有很多怜惜的,便滑着yinjing,叫他rourou卡在他臀缝里,将谢隐抱在怀里:“你叫我阿寿,既寿永昌的寿。我怎么会杀你呢?爱你还来不及,我是同以后的你有的孩子,噢,你晓得你以后是多么了不得的人物么?小郎?”

    谢隐已经完全从方才的不安和羞窘中摆脱出来了,那头干了的长发散在脑后,少年的眼下一片青黑,脸颊有些过分的瘦,他的神情无悲也无喜,只有一点点的疑惑和茫然,他是这样柔软地看着魏延,那眼中有无法明说的期待,还有一点淡淡的防备。

    “你当了大官呢。”魏延有意逗他开心:“你住着很大的院子,享着很多的富贵,我们两个常常见面。”

    “有些太好了,这样的事情,不大相信能落到我身上呢。”谢隐微微笑道,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十分的高兴:“我的姨娘那时候还健在么?你是个男子,我娶你,想必废了些功夫吧。”

    这个时候就显现出来三妻四妾的不好了。魏延该怎么同他说,你没有娶了我,我也没有嫁了你。但我们确实相爱,并且相守?他又该怎么和他解释,你的姨娘死的极早,早到未见你高中探花?他该怎么同谢隐说他这半生的风雨?该怎么说他的那些隐忍,说他的阴雨天的头疼,说他冬天忍不住的咳嗽?

    在他的沉默中,谢隐的微笑并没有因此而消失。他有些好奇地去抓魏延的手,轻轻地摩挲他的手心,若有所思:“为什么你见我一面就记着要同我做这桩事呢?阿寿。”他肤色有一种常人不能及的苍白,此刻垂睫,任飞红落在面颊上:“你同往后的我,不应当做过这件事,许多回了么?”

    魏延此时已经三十有二,他养育了好几个年幼的孩子,难免多懂了不少,心里就像是初春,那方化了的泉水一般,咕咚咕咚地从山上流下来,可谓是心中蓦然升起无限爱怜,他低低地笑了笑:“那也不是你呀,我瞧见小郎,就格外想疼一疼你。旁的人,讨不来我如此。你还要不要呀,我想这大抵是梦,不可久留的,要是你实在不想做,那我就抱着你说说话吧。”

    谢隐红着脸,摇了摇头。

    阿寿教他怎么去做,怎么去做一个新郎。

    要亲吻,很多很多的亲吻,还有抚摸,很多很多的抚摸,像那只猫儿贴着玩似的。魏延侧着脸吻他,腿缠在他腰上,大腿摩挲着他结实劲瘦的腰侧,两人rou舌交缠,交换着津液,任面颊发热,rou身生汗,随心发出软绵绵的哼唧。

    “摸我呀。”魏延捧着他的脸,软声要求:“小郎,摸我心口呀,你摸摸软不软。”

    谢隐便含糊应了,轻轻地将他柔软的胸rou压下去,又捧起来,就像小猫在他胸前踩奶一样,魏延方想开口嘲笑,少年惯握笔的手指就拨弄了一下他的乳尖,一下、又一下。这倒是还可以,便红着脸受了。他底下湿的厉害,那种爱怜化为了一种包裹的欲望,吐出一阵阵浓稠的爱液,他想叫谢隐被他吃进身体里,少年的谢隐,清瘦的,着一身洗到发白的旧蓝直缀的谢隐。他亲自握着谢隐那根发烫的yinjing,撑开紧闭的xue周,送进他的甬道之中。

    谢隐的脸上浮出薄汗来,幽幽的,在这雨里像是冰上的火,夜里的烛,魏延揉弄他耳侧那一小片皮肤,将那里揉到发红,看他张开嘴唇呼吸,然后兀自慢慢地继续往下坐,叫两具皮rou紧紧相贴,叫少年guntang的yinjing一点点撑开那些rou壁,在他脑海中擦出细碎的火花,很多时候,他想,他不大像个皇帝。此刻尤甚,他宠爱他的每一个情人,每一个孩子,这爱太过炽热,软化他的皮rou,可天子最不需要的就是慈爱。由我这样去吧,魏延专注而温柔地看着眼前的少年,看他分明的眉,颤抖的睫,看他雪颊漫上薄红,也许若他们能有洞房花烛时,也大抵是这样,年少的谢隐大抵就是这样来为他动容。

    谢隐抱着他的腰,翻了个身,轻柔地将他放在了这床榻之上,他现在在魏延地上面了,那劲瘦腰腹轻轻而生涩地挺动,带着xue内的yinjing小幅度抽插,魏延那头微微带卷的发散了满床,面颊红的像是喝醉了酒,双眼是深夜映射着星月光辉的河面,一切都是湿漉漉,他是头一次这样不设防地,放浪地呻吟,软腻地好比叫春的猫。

    谢隐弯下腰,闭着眼睛去亲他,喉咙里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yinjing里少年的初精射出来,微凉的白精打在他内壁上,溶进rou褶之间。

    魏延抬腿去夹他的腰,压着他的脖子继续亲,亲完了谢隐两只手撑在他前方,魏延问:“再来?”

    少年的声音清凌凌:“再来。”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