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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酒(窒息lay),诸伏景光(猫猫主动邀请C两口)  (第3/4页)
出了他,但、但这个说法,这个眼神……未免也太犯规了吧!就仿佛是在说、说……    “哦?真是感人的一见钟情。”    就在这时,旁边已经恢复了冷静的少女双手抱胸,非常不友好的冷声说道。    被戳中心中所想的诸伏景光一下子红了耳尖,用没被握住的手掩饰的挠了挠脸颊,有点窘迫的干笑着:    “啊哈哈,怎么可能……”    “是真的哦?”    真司歪了歪脑袋,一脸真诚和不解。    “唯先生不相信吗?”    1    诸伏景光:“……欸?”    一片寂静中,是雪莉烦躁的呼出一口气,无视了某个突然面红耳赤的大人,不客气的上前对真司伸出了手。    “雪莉。”    “啊,是的,请多指教……”    真司最后对诸伏景光笑了笑,松开他的手面向少女。    雪莉微微低着头,看着他回握住自己的、干净修长而又干燥有力的手,指尖颤了颤,表情有些模糊的呢喃:    “……对不起。”    真司:“什么?”    话音刚落,他的耳边突然爆发出诸伏景光的厉喝:“你要做什么——真司君!!”    “嗯?”青年疑惑的应了一声,刚要扭头,掌心便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1    他眼眸一动,扭头用始终没有变过分毫的、冷静而高高在上的眼神,扫了眼少女戳进自己手里的微型针头。    “真司君!!”    仿佛只是一瞬间,少女便被暴起的男人狠狠推开,诸伏景光挡在真司面前,脸色苍白的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盯着他渗出血珠的掌心焦急的说:    “得马上吸出来才行……”    “没用的。那种药见血起效,现在吸出来也没用了。”    雪莉保持着被推倒的姿势颓然的坐在地上,声音低低地说着。    她话音刚落,真司就反手攥住了诸伏景光的手腕,手心满满的虚汗吓了景光一跳:“真司君?!”    “唯……先生……”    青年嘴唇颤抖着发出恍惚的声音,身体缓缓软倒,被诸伏景光慌乱的揽住,而后惊怒交加的瞪着少女: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要是我把这件事告诉琴酒——”    1    “真傻啊。还不明白吗?就是琴酒……是组织让我这么做的。”    雪莉发出一声嗤笑,眼里有水光一闪而逝,但当她抬起头来时,脸上便只剩冷淡和讥讽。    “你……说什么?”诸伏景光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心里闪过极为不祥的预感,忍不住搂紧了真司的肩膀。    雪莉站起身,抱臂偏开了头,没有去看真司此刻神智混乱的模样,只是看着不远处掉在地上的手镯,语气冰冷道:    “这家伙从培养罐里出来后,每天都待在组织特意准备的房间里,根本没有和外界接触的途径,更别提和我有什么交集了。    “但就是这样的他,却在某一次外出后,突然得知了我的代号,以及对组织的价值,并要求让我成为他的雌子,好以此要挟组织。”    “你是说……组织怀疑他接触了泄露机密的叛徒,或者意图策反他的卧底?——组织怀疑我就是那个叛徒或卧底?”    诸伏景光惊愕的说。    “你是他一眼就相中的不是吗?”雪莉反问。    “可是……可我……”    1    诸伏景光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那个手镯,已经明白那里面恐怕安装了监视摄像头,组织的人恐怕就在后面看着他。    公安卧底飞快组织着辩解的语言,心中却感到迷惑万分。    他很确信,自己上次和真司见面时完全没说多余的话,更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去提及雪莉。    既然这样,那真司是从哪里得知的雪莉的事?    “你不必多说什么。”    雪莉根本没打算听他狡辩,她攥着胳膊的手紧了紧,终于缓缓看向真司。    “真司,我问你。”    诸伏景光心里一紧,电光火石间明白了雪莉给真司注射的是什么。    那是吐真剂。    组织制造的吐真剂素来用于审讯卧底,据传言注射了它的人会理智尽失,对将近十分钟内发生的事毫无记忆,当然,也会对自己说了什么毫无记忆。    ——组织为了不和珍贵的雄子撕破脸皮,居然拿这种东西来对付真司君……!    诸伏景光心里厌恶又愤怒,然而此刻的他注定什么都做不到,因为琴酒恐怕就坐在摄像头后面紧紧盯着他,就为了能找出他的马脚。    可话虽如此,真司君……    就在诸伏景光满心担忧之时。    “回答我,真司。”    雪莉抬手指着诸伏景光,清冷的音色微微发紧。    “今天之前,你见没见过绿川唯?”    ——!!    诸伏景光的后背瞬间遍布冷汗,但他面上却丝毫没有表示出来,只是暗暗用凝重的眼神看着真司。    在他的注视下,被呼唤名字时便抬起了头的青年停顿了几秒,慢吞吞的开口道——    2    “没有。”    ——噗通。    诸伏景光的心脏劫后余生般剧烈跳动起来,他微微一笑,挑衅似的看了眼地上的手镯。    雪莉的表情看起来也放松了些,但她随即按住了左耳,脸色难看的聆听了一会儿什么。    诸伏景光知道,她肯定戴了耳麦,此刻正在听从琴酒的指示。    果不其然,下一秒,少女便绷着脸再次问道:    “那天外出的时候,你有没有离开过琴酒?”    “没有。”    “有没有背着琴酒去见其他人?”    “没有。”    2    “有没有人曾对你说过,他会救你出去,或者让你做什么事?”    “会救我的没有,让我做事的……是琴酒。”    惊讶从雪莉脸上一闪而逝,这次她不用耳麦吩咐便追问道:“琴酒让你做了什么?”    这一次,青年沉默的时间稍微长了几秒,才用飘忽的语气开口:    “让我用皮带狠狠的鞭打他,累得我胳膊都疼了;不分时间和场合让我狠狠cao他,有时候我在睡觉或者吃饭不肯,他就强行坐到我身上动,生殖道紧的快要把我夹断;还有的时候……”    “人渣。”    诸伏景光面无表情的揽着小雄子怒骂。    “垃圾。”    雪莉虎着脸恨恨附和。    似乎是耳麦里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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