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弱受总被疯批欺负/因罪枯萎_锁链/束缚/勒痕/深拥/我会乖的,不要锁起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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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锁链/束缚/勒痕/深拥/我会乖的,不要锁起来 (第1/2页)

    断续的黑白画面从时沅沉睡的大脑中一闪而过,这是他清醒的时候想也不敢想的。这段记忆虚幻得像一场梦,时沅曾无数次对此产生怀疑。

    可这偏偏又是真实发生过,真实经历过的,就连那一点点幸福与纯情的感动,天真地认为可以共度余生的愿望,都清晰地刻在脑中,他怎么忘得了。

    可是梦终究只是短暂漂浮于半空的七彩泡泡,轻轻一戳就会碎在空气中,再无梦幻光景,只余下遍地狼藉。

    ……

    时沅不愿意睁开眼睛。刺目的光线烫得他眼皮发疼,全身上下散架似的酸楚疼痛折磨得他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他艰难地屈起一条腿,出乎意料的,没有听见叮叮当当的锁链声。他不敢置信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用尽所有力气抬起头,着急地想要寻求什么答案。

    脚踝上空空荡荡,没有任何束缚着的东西。

    时沅冷汗都从背脊冒出,似乎有一件极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出现在他身上,好比倒霉几十年的人突然中了头等彩票,班上总是倒数第一的学生高考上了985之类。他惊疑不定地侧过头望向两只手,同样,手腕上只有两道长期被锁链禁锢留下的深深红痕。

    冰凉的锁链,已经很久没有从他的身上彻底摘除下来。

    一瞬间,时沅感觉自己眼眶湿了。他徒劳地张着嘴,无法牵动干涩的声带振动,只是大口大口地呼吸。没有被禁锢在锁链之中,没有被扔入坚硬冰凉的笼子里,那股令人作呕的铁锈味,似乎只需要粗心一点就能假装它已经消散。

    无数思绪已经从被迫宕机的大脑中从新钻出,理智将过去那一段分不清日夜的漫长时光描述得极现实。他被迟笃扔到秦砚那,任人欺辱玩弄了一整个星期,又在迟笃去接他的时候装疯卖傻——即便他自己不这样认为,迟笃也会自然而然地这样想——最终惹恼了迟笃,被人给打晕了。

    ……是他活该吧。

    他不敢有任何动弹,即便体力已经恢复到足以支撑行走的水平。时沅也是怕被打的,在少数比较清醒的时刻,他将惜命摆在第一位。因此他只是安安静静地重新闭上眼,直到熟悉的脚步声逐渐接近。

    紧接着,梦魇般的声音再度响起。叮叮当当。

    时沅一时间顾不上装乖,将自己缩成一团躲入薄薄的被单里,头紧紧地挨着大腿,一边小声地反反复复碎碎念:“我会乖的,不要锁起来……”

    他强迫自己逃避现实,相信逃避就能真的让现实屈尊纡贵放过他几秒。

    可迟笃什么都看得见。他的眼中看不出什么特殊的情绪,瞳孔中倒映的全是缩小的时沅艰难扭动身子,将自己裹进被子里的动作。时沅的肩膀颤抖得太明显了,从被单中露出的一小截柔软的后颈rou,也被全身的高温蒸得通红。

    时沅又开始不清醒。

    迟笃手中拎着的那幅手铐,最终还是没有施用到时沅的手腕上。时沅的手腕太细太难看了,纵横的红痕和明显的青紫血管弄得皮肤上一点白都看不到,快断掉似的。迟笃不大愿意舍弃掉时沅的那双手。

    他慢慢地将手铐放下。又走到时沅跟前,居高临下地俯身望他,然后冷漠地说:“出来。”

    时沅一点一点地把脑袋从热热的被窝中冒出来,半长的头发糊了一整张脸,发丝黏在他的脸颊上,眼角红艳艳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滴还是泪水。

    时沅咽了咽口水,不断有来自于身上人的逼迫感往下压,震慑得他连与那人对视的勇气都微弱。时沅心存侥幸地求他饶恕自己。

    他又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因为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将两条手臂虚虚抬起,又听见自己扯着沙哑的声音道,“……哥哥,抱抱。”

    阴影笼罩下来,遮挡住刻意漏入窗户的阳光。迟笃与他紧密贴合的身体中,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渗透出来的热难以叫他忽视,捉住迟笃衬衫的手心也燥热得冒汗。

    他很想抬起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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