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弱受总被疯批欺负/因罪枯萎_蛊惑/淋浴/指煎嫩B/手指C嘴/酒红睡裙/驯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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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蛊惑/淋浴/指煎嫩B/手指C嘴/酒红睡裙/驯化 (第1/2页)

    秦砚俯下身,轻柔地抚摸时沅红肿的脸蛋,指尖触到狼狈湿滑的眼泪。他轻笑一声,“爱哭鬼。”

    秦砚把手伸到时沅的腋窝底下,像抱孩子一样搀着时沅虚虚站起来,又在他腿软掉下去之前搂住他细窄的腰,腰间没有一点rou,磕得手疼。

    他拖着时沅的臀坐到床上,又把蜷在他怀里的时沅放到自己大腿上。时沅的骨架小巧轻盈,像一只漂亮的小鸟,很轻易就能整个抱起来。

    “宝宝,笑给我看。”

    漂亮宝贝需要学会随时取悦主人。

    时沅还在哭,鼻涕泪水糊得满脸都是,被汗水黏湿的头发丝贴在脸侧,他抽抽噎噎地揪住秦砚的领带,似乎这样就能让秦砚放过他。

    他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我害了小缘,我要死掉……这样……这样哥哥才能原谅我……”

    “对,你害了他,宝宝。”足以蛊惑人心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时沅的耳膜被激起一阵阵颤动,秦砚恶劣地向时沅宣判他的罪行,“你知道吗?他还在医院,肚子里有你的一颗肾,这些都是你害的……如果没有你,如果没有时沅,他就不会变成这样……”

    秦砚的大掌伸到时沅的xue口,抓住堆积在xue上的rou轻轻揉捏,一边说,“做我的宝宝,好不好?不要做时沅了,时沅太脏,我的宝宝才是最漂亮的。”

    “脏……”时沅脸上又露出无比不知所措的表情,他理解不了秦砚对他的评价,可秦砚话里分明是鄙夷又嫌弃的。他喃喃地重复说,“脏……我不脏……”

    “宝宝不脏。”

    “时沅……时沅不脏……”

    “不是。”秦砚粗粝的舌面紧紧贴着时沅的脖颈,勾勒出时沅颈间每一条青白色的血管。他将时沅试图推开他的一双手锢起来,用手铐铐住,死死摁在自己胸前。

    “时沅是脏的。很脏,很脏。”

    秦砚吮吸怀里哭泣小宝贝的嘴唇,软软嫩嫩的唇微微撅起来,似乎委屈到了极点,需要人将闹脾气的小宝贝揉进怀里疼着宠着,哄到云上去。

    但秦砚只想咬破他的嘴巴。

    “不脏……时沅不脏!时沅不脏!”

    时沅在他怀里剧烈地挣扎起来,哭得连拳头都握不紧,捶在秦砚的肩膀,颈侧,胸膛,手臂上,一下一下的,秦砚只感觉他在给自己的心脏挠痒。

    像羽毛搔过胸口,很酥很麻。

    时沅注定属于他。

    秦砚等时沅哭累了,捧着他的脸蛋,耐心地啄吻掉他眼眶周边湿润的泪水,又拿出一条深黑色的布料罩在时沅眼前。

    他将时沅抱在身上,拍着他的背哄道:“乖宝宝,主人带你洗澡。”

    秦砚带着时沅离开小房间,来到房间旁边的浴室淋浴间中。他尽量避开翻出粉嫩新rou的伤疤,细致又认真地把时沅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用湿毛巾擦了一遍。碰到时沅那张被打肿的脸时,他笑着说:“好好看,宝宝脸上有我的手印。”

    时沅害怕极了,黑暗使其他的感觉器官都变得无比敏感,他甚至能听见连绵水流砸到地面,感受到秦砚温热的指腹在他脸上摩挲,和秦砚暧昧的轻笑。他不敢随意扯掉眼前松垮的丝带,置身于未知环境中的恐慌让时沅没有勇气与任何人对抗。

    他甚至开始本能地依赖抱着自己站在淋浴间的男人。因为时沅只能向他呼救。

    男人搂在腰上提着他整个人的手松了松,时沅下意识就要坐到地上。时沅手腕上的手铐在入浴室前被解开,他颤着两条腿,将全身的重力软绵绵地压到男人身上,柔软白皙的手臂在男人脖颈间收紧。

    “真是个小缠人精。”秦砚说。

    秦砚将他抱回卧室,在床底下翻出一件酒红色的丝绸睡裙,为时沅换上。时沅看不见,但是能触摸到裙子的大致形状。他不要穿裙子,秦砚就哄着他:“乖宝宝,穿上裙子就不脏了。”

    就……不脏了吗?

    睡裙的布料很少,上面只堪堪罩住时沅的大半个rufang,更多软滑的奶rou从睡裙抹胸中被挤出来,奶香味沾染上整条裙子。裙摆侧面的开口开至腰间,细白的腿在裙下若隐若现。

    秦砚随意地挑弄时沅肩上的蕾丝吊带,问他,“喜欢吗?宝宝好漂亮。”

    “喜欢……喜欢……”

    他真的不脏了吗?

    秦砚仿佛能洞悉时沅脑中一切简单而肤浅的思想,他轻轻啃咬时沅的耳廓,用舌尖舔弄他软软的耳垂,“我的宝宝是最干净的。”

    “你是主人的宝宝吗?”秦砚对怀里穿红裙子的宝宝爱不释手,男人的掌心比起时沅要粗糙许多,他把手伸到时沅裙底,温柔地揉他浑圆翘起的臀,时沅在他手上无措地抖,细细的呻吟从嘴里漏出来。

    时沅捏着手指,耳尖红得滴血:“是……我是主人的宝宝……”

    秦砚曲起食指,用指关节顶开时沅敏感的xue。xue道内外的每一处皱褶都被秦砚在方才擦上药膏,清凉湿润的内壁碰上带着温度的手指,嫩rou被刺激得裹上来,紧紧咬住秦砚没入xue中的半根手指。

    秦砚将他整个耳垂含进嘴里,还不忘夸奖时沅:“宝贝真棒,saoxue咬得好紧哦……”

    时沅的脑袋混混沌沌,理智与思考丢失在逐渐被唤醒的醉人欲望前,他将身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xue道中进出的手指,忍不住地向前挺腰,低低颤声叫道:“痒……主人,好痒……”

    秦砚抽出手指,沾着晶亮黏液的手指在时沅的唇瓣上抹了一圈,而后插入他的嘴中,被时沅识趣的舌尖辗转着舔弄。

    时沅想,他是主人的宝宝。

    “宝宝的水甜吗?”

    时沅胡乱地点头,秦砚又说,“宝宝saoxue里的水都是透明的,好干净……”

    干净?

    ……时沅、时沅不干净。时沅很坏,这是主人说的。

    他娇气地撅起嘴,又被秦砚认为是索吻的下意识动作。秦砚扣着他的后脑勺亲吻,手指换成秦砚炙热的舌,舌面烫得时沅整个口腔都发软发媚。

    时沅又陷入迷糊的思考中。

    他是谁呢?他一直是叫时沅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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