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弱受总被疯批欺负/因罪枯萎_囚/假/吊带裙/赎罪/爆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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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假/吊带裙/赎罪/爆煎 (第1/2页)

    今天下了雪,时沅坐在卧室的飘窗上,室内的暖气与窗外的冷意交汇,窗户连通的地方像一个无形的屏障。时沅又伸手将窗户往外推了些,鹅毛一样厚的雪花落到他沁红的鼻尖。

    他耸了耸鼻子,雪花融化成冰凉的水珠从鼻尖滑落。

    时沅靠着窗户玻璃快要睡着的时候,卧室门口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他懵懵懂懂地抬起眸,视线循着响动的方向投过去。他望见迟笃从外面走进来,身上套了一件深灰色的长款风衣,带着雪和雨水的凉意。

    “今天好冷。”时沅张开两条细长的手臂,嫩白的皮肤上也透着淡淡粉红,“你很晚回来,我要你抱抱我。”

    迟笃说好。时沅就从飘窗上站起来,牵动着脚腕上细长的锁链也发出叮叮当当的碰撞声。银白色的环扣在时沅的一只脚腕上,在内圈有柔软的羽绒布料,搔在时沅的脚腕皮肤上,痒痒的,令人不舒服。

    他没有把窗关上,大半个身子暴露在大敞的窗边,纯白色的吊带连衣裙包裹着他瘦弱的身躯。时沅的体质原本就差,被强制地移走器官后就更虚弱了,似乎只要轻轻向后一仰,就能跌出窗外。

    但时沅没有漂亮的白色翅膀,他是系上脚链被禁锢在笼子里的断翅膀小鸟,只能狼狈地摔到地面上,摔进水潭里,不能飞走。

    不能逃走。

    迟笃的语气像水一样温柔,“对不起,今天回来晚了。”他将脖子上的围巾解开一些,面色平静如常,上前搂住时沅的腰,将他抱到铺着丝绒床单的床上。床单的颜色很纯粹,像是乳白色的奶液。

    上面沾过jingye、奶水和掺进牛奶里的药水,在无数个静谧得可怕的夜里从时沅的嘴角、rutou、xue口溢出。

    迟笃没有洗澡,于是没有坐到床上。他居高临下地站在时沅面前,俯下身抬起时沅的下巴啄吻,亲在时沅的唇角上。时沅舔了舔唇,满足地露出几颗牙齿笑了,脸上带了点雀跃的神情。

    时沅软绵绵地问迟笃,语气里有些黏黏糊糊的感觉,眼底满是清澈又干净的颜色:“哥哥,缘缘醒过来了吗?”

    迟笃顿了一下,捏着时沅下巴的手松了。时沅又笑着问他,像是贪吃的小孩子讨要下一颗糖果,“你不知道,那天让医生把我的肾掏出去的时候我可乖啦,护士jiejie帮我做麻醉的时候都夸我特别坚强,我没有哭哦。”

    “唔……”时沅紧接着又垂下头,“可是,哥哥为什么不过来看我呢?我那个时候好累,好疼啊。”

    迟笃沉默。

    时沅揪住迟笃身上高领毛衣的衣角,糯糯的声音和胸前两颗rufang溢出的奶香味侵蚀着迟笃的感官。他说:“没有关系啦,我知道缘缘比我胆小,他好怕医生的。小时候我跟他一起去打针,他尖叫到护士jiejie把针都扎进他手指头里了,差点戳到骨头。哈哈。”

    “你不觉得很好笑吗?他哭的时候很让人心疼。”时沅又说,“是我吓他的哦,我和他说针里有毒药,只有扎在手指上才不疼。他好蠢,比我还要蠢。”

    迟笃脸上面具一样的温和笑容褪去了,他沉下脸,淡淡疲倦和怒意在眼底积攒。时沅好像不怕死似的。

    时沅的脸被打得微微红肿起来,脸上火辣辣一片。他动作很小地揉着脸蛋,又直直望向迟笃仿佛要将他凌迟千百遍的目光,皱了皱眉。

    “怎么啦,缘缘没有醒过来吗?你以前都让我说这些话的,我背不出来,你就会拿鞭子抽我。”时沅有点委屈地说,“我现在背出来了,你怎么还要打我。”

    迟笃握起垂在时沅脚边的锁链,往后扯了扯,时沅就从床边重重地摔下去,膝盖骨头磕到瓷砖地面,时沅似乎听到月牙板碎裂的声音,很脆,他以为自己要瘫痪了。

    再也站不起来,只能在迟笃身边当乖巧小宠物,没人养就饿死掉。

    时沅的脚腕差些被扯断了,他吃痛地闷哼一声,就听见迟笃说:“迟缘已经醒了,身体状态很好,一个星期后就能出院。”

    “哦,那就好啦。”时沅很高兴似的,跪在地板上拍了几下手掌。他用很平常的语气问:“那你还要养我吗,哥哥?”

    迟笃冷冰冰地说:“医生说迟缘的另一个肾仍旧有肾衰竭的风险,我需要养一个肾源。”

    “哦。”时沅干巴巴地应了一句。他似乎有些迷惘,眉头紧紧锁着,还掰着手指数数。

    他困惑了一会,终于算明白了,沮丧地自言自语,“那我还要再长出一个肾来。还两个给缘缘,然后给自己留一个。不然我会死掉的呀。”

    “可是……”时沅说,“人都只能长出两个来,我又不是天使。如果我死了……怎么办啊?”

    时沅蜷缩在迟笃腿边,用假yinjing使劲往自己xue道里塞。迟笃这几天都没有回家,时沅的xue很久没被碰过,早就变得干涩又脆弱,并不粗大的假yinjing塞入得也十分困难。

    迟笃夜晚十点整要与在病房躺着的迟缘视频通话,嫌弃时沅动作磨蹭,往时沅那根裸露在外的yinjing上踩了踩,“快一点,你不想被我干?这东西都硬成这样了,矜持什么呢?”

    时沅的冷汗从脑门和脸颊沁下来,疼得下意识就要捂住自己的yinjing,但堵在自己身下的是迟笃的腿,他没有这个胆子。

    迟笃脚放在他的yinjing上碾了碾,重重磨蹭过时沅硬着又敏感的yinjing表皮,感受到时沅的yinjing在自己的脚下疼得抽搐,顶端也冒出几滴水。

    报复的快感在迟笃的胸口流淌,他为能够折磨时沅的神经而愉悦。

    时沅白色吊带裙下遮掩的xue口破了,yin液从被假yinjing强制性撕裂的伤口中流出,时沅的手上也染了湿黏黏的液体。

    yin液润滑了xue道,时沅的yinjing还被迟笃踩在腹部,腹腔酸胀感愈来愈重,可他此时也顾不上这么多,手中的假yinjing被他一鼓作气尽数被推入xue道中。

    他没有任何快感。

    时沅很疼、很疼。

    时沅抬起头,房间里没有开灯,迟笃的脸笼罩在朦胧的夜色中,看不清楚任何神色。

    他于是茫然又可怜地哭出声来,哭腔很黏,像是能黏在迟笃的耳膜上。

    迟笃不想听他哭,这样会显得时沅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但时沅是在赎罪。为他以前所做的一切赎罪。

    迟笃一定想让时沅立刻就死掉。无论是从窗户边跳下去,还是拿厨房的水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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