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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像一条被主人叫唤的宠物狗,朝洗手台女人裙底缓慢爬了过去  (第2/3页)
榆匆忙离去的背影,眼底不禁对其流露出一丝轻视。好好傍富婆的机会连抓都抓不住,看来这小子就是没那个命。    就在其他人火热的视线投射而来,恨不得顶替刚才那不识相的小子上位之时,穆澄却只是弯了弯唇,抚着自己纯白的裙摆从沙发起身。    “我也去一趟洗手间。”    阎君兰立刻露出了‘我懂’的眼神,慵懒地朝她递了递酒杯,“去吧。”    穆澄见状只能无奈地一笑。    她还真是去洗手间的。    解决完一趟生理需求后,穆澄站在女洗手间的门口,通过感应式水龙头流出的清水濯洗着手背。等她收回双手甩了甩,从口袋拿出手帕擦拭干净掌心残留的水珠,往女洗手间的门口走去的时候,不料视野里对面的男洗手间正好晃过一道熟悉的人影。    可惜对方似乎没能察觉到她来,出了门口就步伐摇晃地往廊道里走去。    大抵是真的喝得有点狠了,他整个人看上去都像是飘着的,脚步虚浮,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摔倒在地。    “叮——”这时候电梯抵达的声音响起,从轿厢里走出一个男服务生,双手推着一辆装满了酒的推车,四只塑料滚轮落在光洁的长廊上前行,发出细微的骨碌骨碌声。    尽管视野模糊,但基本的辨认能力还是有的,察觉到前方走来一道阴影的宋栩榆竭力侧身避过推车,没想到意外的一幕却还是出现了,对方像是被‘绊倒’了一般故意将推车往他的身上推去。    宋栩榆清瘦的身体与推车钢制横杠相撞,当即痛得闷哼出声,背脊撞到了走廊的墙壁上。而堆码在推车上的酒瓶一个不稳,瞬间哗啦啦地倾倒下来,酒瓶砸碎了一地,价格昂贵的酒水在地面迅速溢成了一滩深红色的水泊。    “宋栩榆你在干什么!”撞到他的男服务生夸张地叫喊了一声。    察觉到这边动静的领班,立刻就循着声音从走廊尽头匆匆赶了过来,当扫见满地狼藉的场景,眼皮登时就是狠狠一跳:“这都是怎么回事!”    “还不都是这个宋栩榆!喝醉了酒没长眼睛,从洗手间出来后就直往我冲过来!这下好了,我要送去仓库里的这批新酒都被撞碎了!”男服务生迅速翻飞嘴皮子,倒打了一耙。    这里刚巧处于监控的死角,无论怎么说都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    宋栩榆深深地蹙起了眉,“不是我!”    领班对两人各执一词的情形很是头痛的样子,只得捏了捏太阳xue,从脑内紧急思考出一套解决方案。    “这样吧,损坏这批新酒的赔偿就从小宋你的薪水里扣除,你犯的错我就不计较了,之后自己去找人事处理听见没有?你们也别给我站在这里碍事了!让客人们看见这一滩酒,会所里还要不要做生意了?!还不赶紧去拿拖把来把这里收拾干净!”    说完领班还警告般地瞪了旁边幸灾乐祸的男服务生一眼,暗示他别在这嚣张得太明显,真是净会给他惹麻烦。    论这擦屁股的熟稔程度,一看就知道两人铁定是有亲戚关系的。    连辩解都未说出就被判了‘死刑’的宋栩榆倚靠在墙壁上,感觉心一点一点地冷了下去。    没有人会帮他。    也没有人会在乎他是否真的是撞坏了这批酒的凶手。    单纯因为看他不顺眼,就可以毫不保留地散发出恶意,刻意制造出事故泼他脏水。今晚过后,他指名点酒的提成非但没能赚取到应有的薪酬,反而还要倒贴一笔巨额的酒水赔偿单。    宋栩榆忽然感觉,自己在包厢里拼了命抓住机会往嘴里灌酒的样子,还真像是一场笑话。    命运告诉他哪怕伸手抓住了一线希望,人生最终还是要被拖回到地狱里,过他在泥尘中挣扎的日子。    人活着可真累。    就在宋栩榆眼底显出一丝讥嘲,连争辩都懒得动弹嘴唇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意想不到的女人声音——    “不好意思,你们这里似乎发生了点什么争执,需要我来帮忙吗?”    穆澄举着一部手机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她的声音轻柔悦耳,话语说出来却让对面本就心虚作祟的两人陡然色变。    “我开摄像头补妆的时候不小心按到了录像键,刚好录下了刚才走廊里发生的事呢,我看你们好像因为这里刚好是监控死角而拿不准证据,没关系,我正巧完整录到了推车被撞倒的全过程,只要我将视频转发给会所的负责人就好,她会知道怎么处理的……”    她拿着手机晃了晃,屏幕里播放的正好是男服务生故意把推车撞向宋栩榆的画面。    “这批酒的价格应该不便宜吧?一定要严格彻查才行,我有认识的律师,很擅长打这种财产损害类的赔偿纠纷案,要不要我介绍给你们会所?”    对面的男服务生和领班霎时冷汗就滴落下来了,脸色又青又白,领班赶忙谄媚地保证说:“不不不,怎么能麻烦客人费心呢,这件事就请交给我吧,我一定会妥当处理好的!”    穆澄好奇地盯着他,“怎么处理,让被酒撞到的受害人全额赔偿?”    “当然不!!这件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从对方口中得到满意的回答后,穆澄这才答应将人放走,两名服务人员拼命鞠躬致歉并跟逃也似的撤离了现场,离得远了,似乎还能隐隐听见领班在远处捏着那位男服务生耳朵、发出一连串暴跳如雷的咒骂。    穆澄转头看向倚在墙上的宋栩榆,经过方才的荒唐事迹,他似乎已经从醉酒中清醒了不少过来,姿态松弛地将全身重量缓缓倚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廊道幽蓝色的灯光照落在他那张过分秾丽的脸庞上,于骨相中弥漫出一片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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