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鲜(NP)_五(酒后乱X激情出轨,骑乘位吸肿警督 彩蛋坐生日蛋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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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酒后乱X激情出轨,骑乘位吸肿警督 彩蛋坐生日蛋糕) (第2/2页)

洗衣机里很快就能洗干净烘干。金斯敖把关上洗衣机门,拧毛巾擦干净自己,刚擦完,凌鲜从背后扑上来,金斯敖抓着他洗脸漱口,被一顿好挠,好容易洗干净,凌鲜扑过来咬他的嘴唇,金斯敖自知下手重,也不敢太过强硬地制服,倒是凌鲜让他躲生气了。

    “你干嘛?”凌鲜半眯着眼退开,金斯敖不明所以,见他又凑上来要亲,脸往后一撤,被凌鲜一巴掌拍在下巴上,打狗似的,“你再躲?”

    金斯敖让这不重的一巴掌打懵了,凌鲜的嘴唇又压上来,摇头摆尾地吸他的嘴唇。金斯敖睫毛抖了抖,眼睛凝望过去,只看见一只又小巧又纤薄的耳朵,是粉红色的,近得连透明的细绒毛都看得清。

    他正出神,胯下被猛地一抓,凌鲜熟练地隔着裤子抓拧男人的性器,金斯敖下意识将腰往后躲,被他抓住要害拽回来。

    “你干嘛!”对于“庄未渠”的再次躲闪,凌鲜委屈地大叫,而后软着身子往男人怀里蹭,“我都湿了,下面热热的……流出来了,你怎么不碰我……庄老师,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金斯敖怔住了,不知该如何反应,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敢空手夺白刃,却不敢夺人所爱。但凌鲜似乎非常期待被回应,金斯敖有种莫名的知觉:如果得到否定的答案,他会很难过。

    “不是。”凌鲜听到男人低沉的回答,“我……喜欢你的,第一次见到你,就很喜欢。”

    窗帘紧紧拉着,房间里黑糊糊的,只有卫生间外洗手台镜子有一圈光亮,金斯敖抱着凌鲜摔进床上,凌鲜缠着他接吻,手指插进他的短发里揉扯,带来一种让人沉沦的幸福感。

    “嘶……头发!”凌鲜痛呼一声,金斯敖惊得起开身,凌鲜抬起身子,把长发往头顶捋了捋,十指搭上男人的肩膀,支起的膝盖夹住男人的腰磨蹭。金斯敖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去床头柜找套戴上,扑下去将凌鲜压在床单上,手指找了找位置才顶进去。

    “啊……诶,诶哟,你轻点……”凌鲜叫了两声,攥起拳头锤了金斯敖一下,“弄疼我了都……”

    金斯敖退了退,动作缓了些许,徐徐地cao。可是,他实在太久没和别人做过了,性欲像开闸泄洪的水,一旦打开,即使立刻关上,汹涌的水也已经滚向了下游,再难收回来了。

    凌鲜喝得太醉了,身体敏感度下降,迟钝甚至摸不出另一句身体的区别,全没有认出眼前人非心上人,cao到十分舒服的地方,他呻吟着呼唤情人的名字:“未渠……”

    金斯敖只知道庄未渠说凌鲜“能生”,具体是怎么个“能生”法却没有细问过——开玩笑,这种事怎么好细问。此时cao进来,才知道是怎么个“能生”:原来是下面多了一套器官。难怪凌鲜在庄未渠身边,总有种说不出的合理又怪异的气质,加之他在自己面前那种下意识的谨小慎微,如果是用他下面多出来的女性器官去解释,就很说的通了,那种在陌生男人面前本能的谨慎,是女人才有的。

    可是,把自己误认为庄未渠的凌鲜却跟之前见到的不一样,这种全然信任、依赖的态度,让金斯敖莫名嫉妒起来。

    他想起那天庄未渠身上坐的男孩子,更加嫉妒和不平起来,动作也越发地凶狠,凌鲜张着双腿被cao得又哭又叫。

    “庄老师——”凌鲜揪紧手边的床单,漆黑的长发泼墨般撒了一身,像一张沾满毒液的蛛网将他牢牢囚着,他紧紧抱着压住自己的男人,抽泣着撒娇:“我真的,好喜欢你……我不喜欢你看别人,不喜欢你跟别人走得近……不喜欢别人叫你,叫你未渠……你别,别不要我……”

    金斯敖愣了愣,原来那种若有若无的敌意不是自己的错觉,来自于这里。实在是冤枉,自己认识庄未渠时,凌鲜怕是还在没生出来,哪里能预计到因为一个称呼,被若干年后的一个小朋友记恨。

    “凌鲜,我不是你的庄老师。”金斯敖捧起他的脸,“你看看我。”

    凌鲜迷迷蒙蒙地睁开眼,也没有分辨出个所以然,以为“庄未渠”跟他阴阳怪气呢,嘴一瘪又哭了,边哭边将腿用力夹在金斯敖腰间,扭身压上去自己骑。金斯敖本以为他被庄未渠豢养得过分柔弱,没想到凌鲜接下来的举动更让人震惊。

    凌鲜和同父异母的哥哥凌悉年纪只差两个月,他年幼丧母,没有奶吃,父亲才把他接回家里,让现在的母亲给他哺乳,但母亲常常忙着喂哥哥而忘了他,也早早给他断了母乳,丢给保姆去喂奶粉。是也,凌鲜长到二十三岁,还有相当严重的分离焦虑,而且对rufang和rutou有种无法解释的渴望。

    金斯敖还没来得及反应,凌鲜已经扑下来,一口叼住他的rutou吸起来,吸也就算了,还要伸手来抓。金斯敖皱紧眉头,但jiba还插在人家身体里,也没立场推开他,让他松嘴,索性就着这个怪异的姿势继续cao了。凌鲜叼到rutou,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连紧绞着的yindao也放松了许多,顺畅地被顶进顶出,金斯敖舒服地cao干了数十记,抱紧他射在里面。

    一如往日,闹钟在七点响起,凌鲜翻身爬起来,又被宿醉后的头痛击倒,抬手搂住身旁男人的脖子,把自己拽过去讨两个安慰的亲吻,亲了两下,感觉嘴感不太对劲,一睁眼,吓得摔下了床。

    “cao!”他压低声音骂了一句,坐在地毯上抱着手肘望着被吵醒起身的金斯敖,浑身血都凉了,“cao!”

    金斯敖揉清楚眼睛,便看见凌鲜光着身子在床尾抓衣服,四目相对,寂静尴尬。凌鲜咽了一口嗓子,不知想到什么,脸色一片煞白,颤抖着嘴唇开口:“你……你,戴套了吗?”

    “……”金斯敖抓了抓头发,没什么表情,“戴了。”

    “那就好……那就好……”凌鲜抱着衣服坐下来,埋下身子捂住脑袋,“天——我怎么……”他猛地转过身,质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你!你?!”

    “对不起。”金斯敖眨了眨眼,言简意赅。凌鲜望着他平静的脸,余光扫到男人胸肌上的大片吻痕和指印,尤其是右边的rutou,赫然一圈牙龈,红肿异常。金斯敖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拉过被子遮了遮,体贴道:“不碍事。”

    凌鲜尴尬得头皮发麻,躲闪地转回去,几下套上衣服裤子,打算立马有人逃离尴尬。金斯敖坐在床上,看着他动作飞速,便也不多说,直到凌鲜打理好自己,站在原地踌躇很久,才说:“你能不能,别,别告诉他……”

    “谁?”金斯敖想了想,反应过来,回答:“好。”

    “谢谢。”凌鲜慌乱地眨巴着眼睛,手足无措地指了指门口,“那我就先——”

    “好,再见。”金斯敖点点头。

    “好的好的!再见!”凌鲜找到自己的手机,握在手里就走,一眼也不敢回头看。

    卧室门被关上了,金斯敖顿了很久,听到凌鲜穿过走廊去大门的脚步多匆忙,忽然笑了一声,抬起双手捂住脸,自己也不知这是在自嘲还是欢喜,忽然,门又被扭开了。

    凌鲜站在门口,含着脸,脸皮红得滴血,犹豫很久才张嘴:“那个,我还有一个,小小的不情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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