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鼎宫阙_混战(这蹊跷之处令夏云姒百思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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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战(这蹊跷之处令夏云姒百思不...) (第2/3页)

理好正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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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就唤来宫人服侍盥洗更衣。她回宫后已简单盥洗过一番了,就快一些,早早躺上了床。

    过了会儿他才也坐到床边,挥退了宫人,抬手自顾自地解系带。

    夏云姒起来帮着他解,外衫褪去,她的目光不由在他肩头停了停。

    在他右肩的中衣上,依稀可见三两个血点儿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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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里衣衫单薄,她那会儿又多有些失控。衣裳没破,皮肤倒让牙给硌得破了。

    他察觉到她滞住,侧首看了她一眼,又顺着她的目光也看了眼肩,接着蓦然笑出:“竟还破了,小狐狸咬人挺疼。”

    夏云姒垂首抿唇:“是臣妾的不是。”

    他浑不在意地躺下:“没事,不怪你,睡吧。”说着就自顾自地先阖了眼。

    她想一想,欲下床:“臣妾去取件干净的中衣来。”

    却被他伸腿挡回:“明日再说,不急。”

    这晚便就这样睡了,翌日他起身去上朝时夏云姒没能察觉,醒来时已日上三竿。

    她扬音唤人,莺时如旧带着宫女们鱼贯而入,服侍她盥洗。到了梳妆时,莺时又让旁人都退了下去,压音同她禀话:“小禄子去打听了,说叶贵姬颇受打击,昨晚一直在哭,哭了一整夜。”

    “难免的。”夏云姒轻叹,又问,“事情查明白了么?”

    “宫正司连夜查来着。”莺时道,“但好像也没发现什么,只看到山顶石阶边的青苔上有脚印,与乳母的鞋底对得上……或许只是意外吧。”

    或许只是意外吧。

    夏云姒好笑地睃了她一眼,她垂眸:“奴婢知道,那玉佩……来得蹊跷。娘娘可要呈给皇上么?”

    夏云姒忖度片刻,吁气轻道:“容我想想。”

    要呈给他么?

    她矛盾了两日,最终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宫正司将写明案情的折子呈给了他,当时他正在她这里,便也瞧了一眼。

    宫正司拾到了另外半块玉佩,虽然没能与案情有任何联系,却也明明白白地写在了折子中。

    可见,宫正司也对此心存疑虑,只是或许是怠惰、或许是摸不清他是想一查到底还是想大事化小,没有直接主动地查下去,而是这样呈了过来探他的态度。

    而他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让宫正司继续追查。

    可他合上了折子,只唤了樊应德进来,又追加了些五皇子的安葬事宜。

    他接受了宫正司在折子中所写的“乳母失足”的结果。

    是思虑得不够深?不会的,他能将国事料理好,哪里会被轻易蒙蔽。这样结了案子,不过是因他根本就对此事不够上心而已。

    他一目十行之下,甚至可能根本没注意到关于玉佩的那句话。

    既然如此,那再添上半块玉佩又有什么用呢?

    夏云姒沉默以对,倒是在他走后,又将玉佩拿出来端详了一番。

    庄妃指了一指:“这酒,是叶贵姬昨日送来的,与之一同送来的还有不少珍奇珠宝,只这一样是入口的东西。”

    宫正司的案卷里写得清清楚楚,那另外的半块玉佩是在离石阶不远的草丛中拾得的。

    她摇头:“没有,只是想到了些事情。”

    不止是酒,不论送什么礼也没有这样送的——将礼送给一个人,硬要提一句另一个人喜欢,这算什么做法?

    夏云姒不禁奇怪:“怎么了?”

    周妙又接口:“我便与她客气说,那等我生下孩子必要尝尝。她却说皇上喜欢这酒,得空时让皇上小酌两杯也是好的。”

    夏云姒蓦然睁眼,惊喜望去:“当真么?”

    夏云姒离席见礼,庄妃摆手笑说:“都没外人了,还多什么礼。快一道坐着,这一上午将本宫累得够呛。”

    方才宫正司呈来的案卷,却又让她察觉了更多事情。

    夏云姒进屋时,屋中的椅子都不够坐了。

    可那日行宫之中并无外男觐见,除却皇帝以外再无其他男子,那这人就只能是个宦官。

    而莺时说得也清清楚楚,这半块玉佩实在山坡后的山脚下拾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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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云姒凝神思索了半晌,迟疑着点了头:“我试试看。”

    “家里?”夏云姒浅怔,越听越不明就里。不多时,却见方才退出去那宫女折了回来,手里捧着一樽酒壶。

    那就是柔贵姬刚有了孕,她的孩子就意外夭折了。

    夏云姒颔首:“可是有问题么?”

    夏云姒看过去,笑容端庄温和:“哪里是庆玉宫风水好呢?宫里这两年喜事不少,姐妹们尽心侍奉皇上,孩子迟早都会有的。”

    柔贵姬有孕两个月,便是六月的这个时候有的。

    贺玄时一语喝过去:“喊什么,不见贵仪睡了?”

    叶贵姬慢慢也从丧子之痛里走了出来,只是整个人沉寂了很多,不再像从前一样嚣张跋扈,人前人后话都不多。

    而太后惊闻噩耗,倒为此大病了一场。孙儿那般惨死,对老人而言打击颇大。

    叶凌霜盘坐在床上,银针一下下刺入手中人偶的腹部,眼中满是血丝,血丝交织出愤然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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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在临近晌午时离了庆玉宫,为让周妙妥善安胎的庄妃一整个上午都在交待宫人做各样安排,倒是这时才得空来看周妙。

    是奇怪。

    “所以本宫就想着,若你方便与家里开口,能不能……求一求家里,看是否能寻到门路,瞧瞧这酒到底有什么妙处?”庄妃开口开得很有些为难。

    庄妃递了个眼色,身边的宫女向外退去,她又道:“你可还方便求家里办事么?”

    她快言快语地说完,庄妃睇着夏云姒,挑了眉头:“你听听,奇不奇怪?”

    宫人尽被屏退,殿中空荡荡,瞧着有些寂寥,合着窗外蹭着墙的瑟瑟秋风声,又有些肃杀。

    周妙却摇头:“太医没验出什么。不过太医也说了,这酒太烈,有些东西怕是难以验出,他也不敢打包票。”

    夏云姒便又说:“那不喝就是了。”

    含玉黛眉微锁:“怎的突然出神,可是身子不适?”

    接着问得叩首之声,那宦官的声音转而压低三分,吸气却仍未减:“皇上,柔姬娘子方才传太医请了平安脉,太医说……娘子有喜了,已有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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