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妻/长批的龙傲天沦为了几把套子_62日夜兼程地挨日,被日得浑身都要散架了、B都快合不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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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2日夜兼程地挨日,被日得浑身都要散架了、B都快合不拢 (第1/1页)

    沈不虞没回答我,但他直接搂住我亲了过来——真是好一个“外纯内黄”的超强执行力师父。

    这场性爱开始之后,我才知道沈不虞有多不做人。

    整整半个月,我不是正在zuoai,就是在准备zuoai的路上。

    沈不虞这老灾瘟连饭都不给我吃一口,每次就掐着饭点给我喂一颗丹药,说是帮我辟谷。

    呵,辟谷?

    分明是你这老灾瘟想省去做饭、吃饭以及洗碗时间,好抓住一切可能的时间来日老子吧?

    老子最开始还觉得这个老灾瘟纯情、不会说sao话。

    但事实证明,男人只要一上了床,那什么sao话技能都会自动点亮——简直就跟深深刻在人类基因里一样。

    我说:“我渴,要喝水。”

    沈不虞一边说“师父这就喂给你”,一边就把jiba塞进了我嘴里。

    他妈的喂的不是水,是jingye!

    虽然……这灾老瘟的jingye确实比水更顶用,但这样真是……太不知节制了好吗?

    老子只是想真的喝一口水都不行吗?

    整整半个月,沈不虞天天刷新我对他的认知。

    第一天,他还羞答答地跟我在小破床上zuoai。

    第二天,他就抱起我飞到房顶上去做了。

    老子坐在他身上,看着倾斜的瓦片屋顶,真是担心随时会掉下去。

    而且天上的太阳晒得很,日光照在身上,烫得我皮肤都发痛。

    更不要说zuoai的时候浑身发烫,这内外一热,老子真是觉得自己脱水严重。

    结果,沈不虞这老灾瘟还一边cao我一边夸:“小陆水好多,泡得师父好舒服。”

    泡……

    这个字实在是太有画面感了。

    我一下子就脑子发热,脸颊发烫。

    禁欲了几十年的老变态真是惹不起!

    他妈的沈不虞就是个披着纯情外皮的老色批!

    之后几天,沈不虞一天比一天sao。

    整个宗门基本上每个地方都留下了我们zuoai的痕迹。

    就连大门口的那两座石狮子——都不干净了!

    沈不虞先是把老子按在石狮子上舔逼,边舔边说什么:“师父好渴,要喝小陆的逼水才能解渴。”

    老子生无可恋地抬手挡住眼睛。

    他妈的天边的太阳那么刺眼火辣,你倒是喝逼水解了渴,可老子都快要晒干了好吗?

    舔完老子还不够,这老色批又抱起老子说:“小陆,想不想骑我们宗门的守门神狮。”

    不,我不想!

    但老色批根本不听我的心声,抱起我就跨坐到另一只石狮子上。

    石狮子很大,我一坐上去,两腿就被迫分得很开,sao逼也直接压在了石狮子背上,屁股也被迫压成一团。

    沈不虞可喜欢老子这个姿势了,在后头cao了老子好久。

    而且他估计特别享受在大门口zuoai的感觉,硬是把老子在石狮子上摆出了好几个姿势挨日。

    哎,我得收回我之前说“沈不虞不会玩什么花样”的话。

    只要给他一点发挥的时间和空间,老色批到了床上就会自动激发出zuoai天赋好吗?

    沈不虞这个老灾瘟简直他妈的太有想象力了,姿势体位多到老子头都大了!

    我觉得我在他眼里都已经不是个人了,他完全就是把老子当成个橡皮泥在用——随便揉,随便捏,随便摆。

    老子被他日得脑壳发昏,天天凭着仅存的一点意志默默计算时间。

    等到半个月到的那一天,我几乎快哭着问他:“师父,半个月时间到了,你的反噬症状已经压下去了吧?”

    沈不虞把我按在院子里的石桌上cao,意犹未尽地道:“应该差不多了,不过得等过了今晚才能确定。”

    你他妈就是想再多cao老子一晚对不对?!

    我真是欲哭无泪。

    老子被他日夜兼程地日,日得浑身都要散架了,日得老子逼都快合不拢了。

    结果这老灾瘟还不想放过老子!

    亏老子之前还以为他是个讲节制的人。

    屁!

    都是狗屁!

    那绝对是沈不虞为了麻痹我而营造出来的假象。

    这个阴险狡诈的好色老灾瘟!

    到了第二天,老子再也不给他这么日了。

    沈不虞伸手就要来揽我。

    我气愤地拉开一个要打架的姿势,跟他理论道:“今天是第十六天了,已经半个月零一天了,你还他妈走火入魔吗?”

    我太他妈气了,以至于忘了我现在浑身光溜溜地没穿衣服。

    我这副要打架的姿势非凡没起到震慑作用,反而把老子的曲线全都展现了出来——奶子更挺了,屁股更翘了,腿也更诱人了。

    结果可想而知。

    沈不虞扑过来就把老子按住又日了一顿。

    老子好气,真是要气哭。

    事后,沈不虞估计也觉得老脸挂不住,终于松口哄我道:“我们明天就下山。”

    老灾瘟!

    算你还有点良心!

    我捂住不停流水的屁股不想理他。

    但偏偏现在我有求于他又不能真跟他生气。

    我只能委屈巴巴凑过去亲他一口,跟他确认道:“那我们说定了。”

    沈不虞抱住我各种摸摸摸,色批兮兮地道:“嗯,说定了。”

    次日。

    沈不虞拾掇得人模狗样的,终于带着我下了山。

    我忽悠他道:“师父,我们山下的规矩跟你们山上不一样。”

    “你可千万别跟人说我是你的道侣,不然别人会骂我们是死gay。”

    “甚至有些思想极端的,会聚众殴打、凌辱我们。”

    “虽然师父你武艺高强,当然不怕他们这群凡夫俗子。”

    “但我们没必要给自己惹这种麻烦啊。”

    沈不虞点点头,一脸严肃地道:“我明白的,凡尘不比修真界。”

    “修真界本就慕强,女修士又少,所以男修士和男修士结成道侣很正常。”

    “但凡尘没有这些制约,凡人又讲求结婚生子传承后代,他们肯定很讨厌同性结合。”

    我心说这一把年纪的灾老瘟果然好忽悠,连忙迎合他道:“师父说的对,就是这么个道理。”

    沈不虞跟我一起上了私人专机。

    他就跟初次坐飞机的老古董似的,盯着窗外看了好久,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过了会儿,他问我:“小陆,等这次救了你朋友,你会跟我回宗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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