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G上的一次 (第4/4页)

   “那我送你。”

    “嗯。”

    我带着她乘电梯上楼，按响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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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一个四十多岁的保姆开了门。

    保姆一看到我，脸上瞬间堆砌出笑容：“张先生，您来了。”

    她看向小美，疑惑道：“这位是……”

    “这是我朋友小美。”我介绍道，“她家住在7楼，我怕她一个姑娘家害怕。所以我就送她上来了。”

    保姆热情地邀请我们进屋，并亲切地询问：“张先生，小美需要洗澡睡觉吗？”

    “洗洗就休息吧。”我说。

    “好咧。”

    保姆把我们领到客厅，转身上楼给我们端水果拼盘。

    “你们慢慢玩，有需要尽管叫我。”保姆微笑着说。

    我点点头：“麻烦阿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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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周围的环境，心中百般滋味。

    这是我第二次来到这个房间。我和妻子曾经就在这里度过了五年幸福甜蜜的婚姻时期。但是，我和妻子终归走到了离婚的这一步，成为陌路人。

    想到这里，我心里隐约作痛。

    小美倒了杯茶，递到我面前：“张哥，喝茶。”

    “嗯。”我点点头。

    小美又打量了周围的环境，忽然叹了口气。

    “唉，张哥，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跟嫂子离婚了呀？我都不敢相信你结婚了。”

    我苦涩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小美继续说：“嫂子这么漂亮，你怎么舍得离婚啊？”

    我沉默了许久，才缓缓说：“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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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咚。”

    门铃响了。

    我愣了愣：“不是保姆吗？怎么还有人敲门？”

    “我去看看。”小美站起身，跑去开门。

    我心想：“不会是我妈吧？”

    可是，小美刚打开门，一张熟悉的脸映入我眼帘。

    “妈！”

    我惊愕地看着我母亲：“妈，你怎么来了？”

    小美诧异道：“婶婶，你们认识？”

    “你好，我是林菲的m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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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您……您是菲菲的mama？”小美呆呆地说，“我就说嘛，菲菲那么漂亮，怎么可能嫁给这么丑的男人！”

    “咳咳咳——”我被她呛得猛烈咳嗽。

    “哎哟，张先生，您没事吧？”保姆赶紧过来扶我。

    我尴尬地摇摇头：“没事。”

    小美冲我吐了吐舌头，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婶婶，你看我说得没错吧？张哥虽然长得丑，但是心肠好呀。菲菲能够嫁给张哥，真是好福气！”

    听着小美夸奖我，我哭笑不得。

    林母笑盈盈地说：“你也很乖巧可爱啊。”

    小美不依地撒娇说：“婶婶，您别听我瞎说，我哪有菲菲好呀！她那么漂亮，性格还好，我比不了。”

    林母拉起小美的手，温柔地说：“你这孩子就是嘴贫，你比不了也比不了，因为你比她更好呀！”

    我在旁边看着母女俩聊得火热，无奈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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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美看看我，又看看我母亲，忽然压低声音问道：“婶婶，您是不是不喜欢我？”

    我怔了一下：“怎么会？”

    “我总觉得您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小美嘟囔着，“像是在审视我一样。”

    “你是我闺女，当然像我。”林母理所当然地说。

    我忍俊不禁，伸手刮刮她的鼻子，宠溺地说：“好了。你赶紧上楼去休息吧，明天还得上课呢。”

    小美不情愿地上了楼。

    我将手提袋扔在沙发上，然后脱掉鞋袜，换上拖鞋。我走到阳台，看见林父正在院子里修剪花草。我悄悄走到阳台，看着父亲忙碌的身影，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爸，我想和你商量件事。”我说。

    “什么事？”

    “我打算离婚了。”我顿了顿，看着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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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林父停下手中的活儿，震惊地看着我，“离婚？你要离婚？”

    “嗯。”我低下头。

    “为什么？”林父激动地抓住我的双手，“难道你不要菲菲和宝贝女儿了吗？”

    我抬起头，凝视着父亲：“爸，你觉得我配做菲菲的丈夫吗？”

    林父哑然失语。

    “我和菲菲之间存在太多问题了。我希望能够和她好聚好散。”

    “可是，她已经怀孕了啊！”

    “爸，我们不能耽误她。再说……”我垂眸，眼角湿润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林父震惊地睁大眼睛，急促地呼吸着。

    “爸……我想和她离婚……”我咬牙，艰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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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父的身体僵硬得厉害，颤抖着手指着我：“张强，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那可是你的骨rou，是你的亲生骨rou啊！你竟然说不要就不要？！”

    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对不起，爸。我知道这么做很残忍。可是，这样的日子我真的受够了。爸，如果你真的关心我，帮我劝劝她，让她离开我吧。”

    “你……你混账！我养你这么大，就是为了你娶媳妇生娃的？你这是要绝后啊！你怎么忍心？！”

    “爸……”我扑通跪在父亲面前，流下悔恨的眼泪：“我知道您疼我，可是，现在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只想安稳地过日子。”

    “啪！”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愣愣地盯着父亲。

    父亲怒吼道：“张强，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枉费我从小那么疼你，你居然连这种丧尽天良的事都做得出来！简直禽兽不如！”

    我低着头，默不吭声。

    半晌，父亲叹息一声：“你走吧，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爸，您怎么了？您生气了？您打我骂我都行，千万别气坏自己的身体啊。”我慌乱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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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母在厨房探头，喊道：“老林，你干什么呢！孩子回家，你这样打他做什么！”

    “哼！”林父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林母追着出去了几步，又折返回来。她看着我红肿的左脸，轻抚着我的脸颊，哽咽道：“傻孩子，这世界上谁都可以抛弃你，唯独你爸和我，我们是永远不会丢下你的。”

    听着林母的话，我突然感觉喉咙堵得厉害，眼眶酸酸胀胀，几乎快要哭出来。我扑到林母怀里，抱着她的腰，抽泣起来。

    我知道自己这么做很对不起林父，可是我没办法，我必须放弃菲菲。她的家庭背景复杂，我根本不可能给她幸福。与其到时候让彼此更加痛苦，不如现在就断个干净！我欠她的，等以后赚钱了再弥补她。

    “孩子，别难过了。”林母轻拍着我的肩膀，安慰道，“你和菲菲的缘分已尽，以后你会遇到更好的。”

    我擦了擦眼泪，点点头：“谢谢妈。”

    晚饭后，我陪着林母和小美聊了会儿天，哄她们两人睡觉。

    夜色浓郁，灯光昏暗，整栋公寓都笼罩在朦胧的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