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的复仇记(PWP/虫族/总攻)_10 降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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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降落 (第1/1页)

    飞艇轰然降落在亚萨卡边境军事基地。

    这是一处遍布高度机械化造物的整合型基地,能够停泊飞艇、通铁路,允许大型步兵团和炮箭兵团的驻扎。

    负责补给的兵员把物资运输到临时停靠的飞艇上,有巨大的虫化士兵在用钳子夹着输油管给油舱加油。

    打胜一场侵略战的军官和士兵们说说笑笑地从飞艇舷梯上下来,迎接他们短暂的两日假期。

    最后一队上船的士兵,提着装满工具的麻袋。

    在少尉小队长的带领下,他们走入了飞船的深处。

    站在囚室厚厚的铁门外,上船的士兵长手里拿着一长串名单,做最后的核实确认。

    “减去两个SS级以上的由雄虫保护协会运往首都,还剩下三百二十七只高品质雄虫交给我们慰问营,没错吧?”

    “无误。”小队长很快答道。

    “好,”士兵长放下名单,挥手命令自己的下官,“开门,清点!”

    按下开关后,门推向一侧。里面不安了整整六天的雄虫俘虏,大部分麻木地在墙角的地面或坐或躺挤在一起。

    还有小部分精神状态似乎好不少,三五抱团地在门边休息。

    再里面,一处比较空的地方,有三个雄虫正在围打一个被踢倒在地上的雄虫。

    那个挨打的雄虫半跪在冰冷的金属地面,双手护着头,并不还手。

    士兵长的副官持铁棒重重砸旁边的墙,大喝:“干什么!肃静!站起来!全部站好!”

    打人的三个立刻听话地站好了,其余精神萎靡的雄虫也都稀稀拉拉地站起来,还剩下挨打的那个,捂着被踢痛的胸口,缓缓站起来,受伤的左腿一个踉跄又摔了下去。

    副官瞥了一眼,继续道:“举起双手!每个俘虏个人物品全部收缴,戴电击项圈!”

    麻木、柔弱的雄虫群被一拥而入的士兵团团围住,扣上颈圈,摸走个人物品时,那些军雌的手都刻意在揩油,往隐私的部位反复摸,惹起惊叫和哭泣声。

    副官拎着铁棒走到还跪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挨打雄虫面前。

    作战靴乌黑反光的鞋面出现在视野里。

    莱默尔默念自己要隐忍。

    “呵呵,站不起来?要我帮你吗?eng?”

    并不是好心的语气,而是看笑话和乐子般的口吻。

    莱默尔摇摇头,勉力撑着伤腿的膝盖站起来。

    副官突然一棍打在他背上,莱默尔受痛,再度跪了下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手臂传开钻心的疼。

    “太慢了。”副官愉悦地看着他狼狈折起的细腰。

    这个俘虏的身材很好,老早他已经注意到了。

    铁棍末端准确地抵在莱默尔的下颌,将雄虫的头抬起来。

    紫色的眼睛里没有仇恨和惊恐之类的情绪,只剩一片痛苦和灰暗。

    ——是个聪明人,高岭之花的类型,慰问营里好久没有收到过了。

    瞧瞧这颜,极品。

    副官舔了舔嘴唇,脑中已经闪过二三十种玩弄这只雄虫的方式。

    要不,先把他的左腿打残,拷在小床上折磨到崩溃?

    莱默尔表情灰暗,心头却冷静地观察着这个军雌的眼神和举动,看到对方将残酷的目光集中在他的伤腿上,手持的棒球式铁棍蠢蠢欲动,便及时争取主动权。

    “长官,我不是废人,伤很快就能好。”

    他笔直跪着,举起双手。

    “我有充足的性经验,可以完成您交代的任务,请让我活着,我能够给您带来利益。”

    这雄虫好像和刚才的柔弱感有些不一样了?副官掂量着沉甸甸的铁棒,看见莱默尔坚定的眼神,即使是跪着,也令人忍不住给予一份尊重。

    “那就践行你的诺言吧。把他带走,放进高级接待室。”副官最后说。

    于是有两个军雌过来,架住莱默尔的肩膀将他拖走。

    之后,士兵长和副官又在雄虫俘虏群中挑挑拣拣,以外貌、身材和资质划分他们的服务等级,不过不知是不是先入为主,他们都觉得没再找到比得上刚才那只雄虫的俘虏。

    “是你标准抬高了?上一批俘虏,到这个品质已经可以划为高级接待了吧?”

    士兵长擦去一个雄虫故意弄脏脸的灰尘,把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湖蓝色的鹿眸展示给副官看。

    看到美丽的东西,副官习惯地舔了舔唇:“少了种特殊感,作为美丽的娃娃是够了,但长官,那些高层要的是‘接待’,而不是‘嫖娼’。”

    士兵长闻言哈哈笑了很久。

    莱默尔一直在等斯内克,但直到两个夹着他的军雌打开一扇挂着“9413”门牌号精致的木门,将他扔进去,斯内克都没有出现。

    房间并不算狭窄,甚至比斯内克在飞艇上的隔间还要宽敞明亮,布置得雅致精美,不像个军事基地里的建筑。

    从厚重的三层落地帘幕,复古烛台和座钟,假绿植盆栽,到摆了粉色黄色香薰块的小台,衣帽架、鞋柜,全是充满生活气息的物什。

    最显眼的还是白色的圆床,像块奶白色的甜美蛋糕胚子摆在房间中。

    莱默尔扶着墙打开衣柜门看了看,里面挂着不少宽松华美的衣服,都是新的,柜子底摆了堆成小山的性爱玩具,也都没有拆封。

    他拿了一套很像上世纪城堡里小少爷穿的礼服,回头看,两个军雌还站在门内看守。

    这算什么,监视?

    “可以劳烦你们出去吗?”莱默尔很客气地问,“我想洗澡换身衣服。”

    两名军雌都冷脸对着他,其中一个说:“做你自己的事,不要想着逃跑,长官很快就会来巡查。”

    莱默尔微不可察地抿嘴。

    “好,”他轻笑,“那请两位长官也做好自己的事,不要偷看哦。”

    如同故意般,莱默尔敲下皮鞋,解开外套,对着衣柜解囚服的上衣扣子,松弛的衣服失去支撑迅速滑落到腰际。

    光裸的脊背有几块青紫淤痕,就像白瓷片遭受了不公平的凌虐,碎裂的同时传达出一种隐晦的、悲剧的艳丽。

    即使在慰问营工作,也不代表着能比别的低衔士兵更常品尝到雄虫的滋味。

    看门的军雌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偷瞄,何况莱默尔背过身只露出光滑优美的腰背曲线,浅褐色头发有种木质干燥的美感,扎起的发尾偏偏要和它优雅的主人对着干,调皮地扫着脖后,在脊骨线上晃来晃去。

    …真是够了,还要一边进浴室一边解皮带。

    原来雄虫也能有腹肌?虽然不怎么中用,但是薄薄的八块真的好看,很好看,用手指戳戳应该会像白皙的杏仁豆腐那样陷个小窝。

    关上浴室门前,莱默尔还侧过脸来,朝他们微微一笑:“既然想看,光明正大地看啊。”

    然后“啪”地把门砸上。

    隔绝军雌要抓狂的火热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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