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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偷香 (第1/1页)
“喔哈哈哈哈,就该开一间夜总会,按雄虫的器官大小和哭活的好坏明码标价!这会是战争史上最赚的一笔!” 高谈阔论震天响,笑声几乎掀翻天花板。 士兵长尴尬地在会议桌旁坐立不安,有时候忍不住向隔壁斜一眼。 墙这么薄,隔音会很差吧,那位大神在隔壁办得了公吗? 拉斐尔转着笔,揉揉太阳xue,放在键盘上的手悬在半空敲不下去。 六皇子交代的任务完成了大部分,剩下的一两成只缺个收尾,而离返回首都的日期还有一段时间。 出于野心,他已经想改换门庭很久,理论上六皇子属于中立的“联和党”的中央支柱,在政见上更倾向于支持弱势的保国党,阻挠强势的图强党。 但他更想借助此次保国党访问团的机会,暗中狠狠打击保国党一笔,将之作为加入图强党的投名状。 大皇子和二皇子分别执掌联和党和图强党,前者太温和软弱,相比起来,后者刚硬狠辣的作风更能吸引他的兴趣。 况且六皇子不过一个绣花枕头…他早都呆厌烦了。 希望艾克西蒙能给他个惊喜。 草,越是想跳槽,六皇子的任务就更是做不进去了。 拉斐尔烦闷地推开鼠键,插着裤兜叼起香烟,靠到窗边看外面军事要塞的风景。 激烈的烟味顶入喉咙,麻醉了不愉,却不能使人痛快,让他来形容,就如精神病人不去外面旅游放松心情,而是看心理医生吃药一样自我封闭。 小楼外徐徐走来一队人。 拉斐尔手里的香烟松弛了,怔怔看着底下的人群,蓝眼睛闪过了不自然的兴奋光亮。 他的玩具,来了。 今天的服务不是在一楼,而是在二楼。莱默尔默默数着台阶数量,在第三十二下踏上了二楼的地砖。 走廊最靠近楼梯口的房间门紧闭着,会议室在隔间,前面的人经过都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轮到队伍末尾的莱默尔经过最初那道门时,门突然向里拉开了三分之一。 拉斐尔叼着烟站在门内,朝他的眼睛勾了勾食指。 就算知道拉斐尔的干扰对原有的规划而言完全是一种阻挠,莱默尔也只能低着头走进去。 门在身后“咔哒”一响,拉斐尔居然落了锁。 “就不能乖乖答应我的提议吗?没见过比你更傲的俘虏。” 拉斐尔斜倚着门,似乎是因为持续工作造成的疲累,今天他的短发懒散地搭了几缕在前额,比上次见到的模样少了些攻击性。 雌虫拿下含着的烟吐了口烟气。 距离太近,这口烟险些没吐进莱默尔的眼睛里,他忍不住微微侧过头。 “躲什么?”拉斐尔见状笑出了声,“回答我的问题!” 莱默尔还没反应过来,脖颈上的黑色项圈就被抓住往下扯,在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之前,嘴角就被拉斐尔的唇吻住了。 和上次淡淡的茶香不同,这一次拉斐尔的味道是浓烈呛人的烟草燃烧味。 相同的却是那股傲慢得要死的姿态。 分明没什么吻技,舌尖笨拙地在他唇瓣上舔来舔去老半天也不得门而入,像只不懂事的小猫咪。 不会是试图用这种办法引起他的性欲吧… 无聊的政客。 莱默尔抱住还在努力舔吻的拉斐尔的腰,向后带到门板上,手掌护着他的后脑勺,偏头整个含住看上去薄情淡色的薄唇,随意一下啜饮就撬开了唇关,舌头长驱直入。 拉斐尔被他半抱起来的时候吓了一跳,还没准备好就被叉住指间缝隙按在门上,近距离里他忍不住牢牢盯着雄虫好看的眉眼。那双幽紫色的眸还是那么冰冷漂亮,只倒映着他一个人的身影。 头后没有传来预想中的疼痛,莱默尔的手掌包住发丝内部反倒隐隐传来灼热,汹涌的热吻强势地封住他的嘴唇,从接触到的那一刻起就上升到头皮发麻的爽度。 几天前那次接吻,他完全在承受对方的侵略,这一次突发奇想地升起反攻的欲望,伸舌去顶回雄虫的舌尖。 仿佛双蛇齐头游动,绵软的质地稍稍厮磨,用上点力气来回推顶,短短十几秒,在两个人的口里交换了数次,直至相缠到同时静止。 舌头相互纠缠的触觉非常奇妙,默契融合的那一瞬,仿佛味觉也交融在了一起,细腻到每个感官都在脑中变得柔软和暧昧。 莱默尔突兀地放开他,喘着气手背擦过嘴唇。 拉斐尔惊鸿一瞥中看到他的眼里似乎有泪光。 但是刚才的感觉实在太好了,拉斐尔试图故意遗忘这个小发现。 “呵,再来,”他笑了笑,“这次你能硬了吗?” “您没有使用权限,理论上我不能为您提供服务,长官。”莱默尔一板一眼地回复。 只要错过一秒,这只雄虫就能恢复正常的神态,好像拉斐尔曾经注意到的才是错觉。 但拉斐尔不想在意这种细节,对于政治家来说,结果才是最重要的,暂时他还相信这个理论能简单地平行迁移到掌控雄虫上。 拉斐尔抱起胳膊,慢条斯理地道:“那又怎么样呢?” “我就是在偷偷滥用我的地位和权力,难道你要教我怎么正确使用我的职权?” 莱默尔抿着嘴看这个肆意又自信的男人。 拉斐尔的确是有魅力的,那种狂妄的感觉,不是久居上位的人扮演不出灵魂。 “我要把你当做玩具,谁会不给?” 拉斐尔侵略性的目光和翘高的嘴角都像是在直接宣告莱默尔的人身归属权。 这种充满压迫力的命令简直让莱默尔无法呼吸。 自从进入亚萨卡,暴力他领会得太多了,而现在他才初初领会到权力也能造成窒息感。 莱默尔只有一点无法理解。 “您究竟看上我什么?我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俘虏,如果是要享受,去找更好的雄虫不好吗?” 拉斐尔疑惑地歪头注视他,缓缓笑了,把手里烧到尽头的香烟弹到墙角。 也许对于其他不敏感的雌虫来说,莱默尔只有清冷美丽的脸和优秀的身材可供亵玩,但他可是能一眼看穿弱小者灵魂的上位者。 他大概爱上了莱默尔淡然坚韧下的支离破碎。 想亲眼看看到什么时候,这个人会崩坏在他面前。 摧毁和玩弄的过程使他上瘾。 “你真的觉得自己很普通吗?我拉斐尔看上的玩具,虽然价格贱了点,带在身边做条名贵的狗还是够格的…你唯一的大问题,就是不习惯服从管教。” “如果这是在首都,我可能已经用电击棍将你打到失禁,不过现在嘛,你身上戴的圈子是别人套的,我不喜欢碰别人装的东西,嫌脏。” 玩具。 莱默尔突然明悟了拉斐尔对他的态度。 是那种很随意的,但是掌控欲强烈的想法。 那么,是像之前想的那样远离拉斐尔去按部就班地接近中层的政治官员,还是留下来,做拉斐尔不感兴趣时随手能电死的玩具? 而那边,拉斐尔已经再次下令了。 “过来,像刚才那样,我不想说第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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