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尘(穿成反派师尊在仙门开yin趴)男全处全洁_忘情/吃不下了(微)吊桥效应/好感度掉大分/弄巧成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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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情/吃不下了(微)吊桥效应/好感度掉大分/弄巧成拙 (第5/9页)



    白栀坐着,心底浮出几丝不妙的预感。

    谢辞尘不解的看向她。

    藏剑峰的秘境五年开一次大天门。

    大天门一开便持续半年,这半年里又十天才可开启一次进入的机会,可以容纳的人数有限,所以每一次开启,都有不少弟子排着队等着进去。

    但听方才白栀和楚辞的对话,此次只有他们师徒二人。

    为什么要给他搞特殊?他的实力尚还没有到众人为他特地让位的地步,也没有必要。

    秘境中的机会是同等的,他不会妨碍到别人,别人也妨碍不到他。

    但一听说有人要来,她好像很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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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被那些小重徒孙们看见缥缈峰的唯一首徒的实力,丢了她的面子吗?

    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进来的只有诉沉和楚辞。

    白栀抬头向着门外看去,只瞧见黑压压的一大批小萝卜头,大多数都乖巧的低着头,但也有不少大胆的踮着脚扯着脖子的往里面瞧。

    还什么都没看见呢,房门便被诉沉一阵凌厉的风关上了。

    白栀便不得已将视线落在了诉沉的身上。

    今日的这身白衣未有银丝线点缀,但两边宽敞的大袖上都以泛着光的白色丝线绣着大片的花纹。那丝线随着光线明暗不同,折射出不同的色泽来,流光溢彩,格外夺目。

    是一点都不俗气的张扬。

    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扣在袖口处露出一点,半隐半现的很漂亮。

    向上,仍是衣领拉得严严实实,连锁骨都看不到。

    今日的黑色长发束得有些懒散,但看过去时仍会觉得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仙风道骨的精致,墨蓝色的眸子也正看着她,自她的脸上寸寸看过,最终将视线落在了她的唇瓣上,眉头轻不可察的蹙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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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师叔。”谢辞尘行礼。

    诉沉慵懒淡漠的“嗯”了一声,眸光这才缓缓转到谢辞尘的身上,只冷淡的看了他一眼,就又将视线落回到了白栀的身上。

    “怎么不说话?”诉沉问白栀。

    你不是也没跟我说话?

    白栀心里这样想,但到嘴边的话锋一转,道:“三师兄遇到难得一见的好苗子了?这群小家伙,竟劳得师兄亲自来。”

    “都是好苗子。你带你的宝贝徒弟来得,我来不得?”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顺耳。

    不点名道姓的骂了谢辞尘的废灵根比不上外面等着的众人,还骂了白栀闲得发慌专程来培养这个废物灵根。

    白栀看了谢辞尘一眼,他面色如常,看不出喜怒,只孤冷的站着。

    “才入门就能有峰主仙尊亲自领着来藏剑峰秘境,这些小家伙不知该有多开心。三师兄实是笼络人心的一把好手,今年招生门徒恐能踏破门槛,夺得魁首了。”

    4

    “你要不会讲话,就少说些话。”诉沉说着,走到她面前,看向她唇上的咬伤,“也好让嘴上的伤好得快些。”

    他抬手抚摸在伤口上,“怎么这么严重了?”

    白栀心底猛地一跳,向后躲,诉沉的手指便僵在空气中,仍保持着先前的动作。

    她下意识就往谢辞尘那里看,果然对上了一双幽深漆黑的眸子。

    诉沉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看他做什么?”诉沉问她。

    谢辞尘的目光却落在了诉沉的嘴唇上。

    ……那里,有和白栀唇上,相同的咬伤。

    谢辞尘黑眸微顿,看向白栀。

    好感度:-47厌恶

    4

    -52极度厌恶

    -48厌恶

    ……

    谢辞尘的目光自诉沉的嘴唇移开,对上白栀的视线,整个人都仿佛笼罩上了一层冷霜,冰凉摄人,“是啊,师尊看弟子做什么?”

    他的黑眸里的探究和暗色混在一起,仿佛一眼就能将她看穿。

    诉沉闻言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谢辞尘,像在看一粒微小的尘埃:

    “这就是你骄纵出来的好徒儿,便时至此时,师尊仍在,本尊与其它几位师兄也绝不敢以此等冷傲口吻与师尊问话。他可真是胆识过人,连尊师重道之法都敢不听不看不从,是本尊艳羡不来的好福气啊。”

    谢辞尘行礼,“仙尊过誉了。”

    叫他仙尊,而非三师叔。

    诉沉看向白栀:“好聒噪的声响,藏剑峰何时多了蝉?知知,可知凡间的这东西。在地底需埋十七年,破土而出,只为嘶鸣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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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辞尘正好十七岁。

    一时间,整个房间内的气氛都冷冽尴尬得针落可闻。

    “天地万物存在,皆有存在的道理,三师兄与我,与谢辞尘皆非蝉,又如何能知蝉所求为何。”

    “是么?”诉沉玩味的声调带着些说不出的低蛊,又问:“不是么?”

    白栀语气坚定道:“不是。纵便是,我也要它不是。”

    “何须耗费心神为蝉逆转,它以为日日嘶喊能为世间留下些什么。可蝉出于污秽,终落于污秽,除了惹人厌烦的聒噪,再无旁用。”

    “有用无用,自有天道评定,仙神佛自无资格,遑论你我。”

    “呵,借着论道的口,为他训我?果真师徒情深,是以唇破了,都要望望他。怎么,嘴伤与他有关?”

    白栀默了片刻,“……三师兄,不去嘱咐门外弟子?”

    “自有人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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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栀向后退了半步,绕开诉沉,“我有话要跟谢辞尘说。”

    “进去之前,秘境看守弟子都会说清楚,不必你劳心。”

    “我不放心。”

    “他入门七年了,还有什么要你cao心的?纵是个木头,经仙门养化,也该什么都明白了。”

    白栀抬眸,“三师兄以前教导云雀朱雀和语雀时,可不是这样的。莫说七年,七十年也仍事事亲力亲为,怎么到我这里,就开始教训我了?”

    “何时亲力亲为?”

    “没有吗?”

    “……没有。何况当时天玄门少有女弟子,师尊嘱咐我多看顾些,不过是正常师徒相待。”

    白栀“哦”了一声:“缥缈峰也少有男弟子,我也只是多看顾叮嘱些。”

    诉沉收回手,凝眉:“强词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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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师兄也说了,他是我唯一的好徒儿,莫说我只是想叮嘱一二,纵是特殊对他,也合情合理。三师兄师傅当得久了,玩腻了。不爱教徒弟了,爱教别人如何当师傅了?”

    “……还在阴阳怪气。为他?”

    “哪有三师兄阴阳怪气得好,引一群才入门的弟子来,是要给谢辞尘添堵,还是想给我添堵?”

    诉沉堵了一口气,面色不悦道:“你就这么看我?”

    “不然呢,三师兄不会告诉我,根本不知道我会带谢辞尘来给剑赋魂,只是巧遇吧?”

    白栀说完,看向楚辞,问道:“诉沉仙尊知道我会来吗?”

    楚辞道:“知道。”

    诉沉是真的被她这番话气到了,一甩袖子,连说了三个“好”字,“我便是闲的无事,有意来给你和你的宝贝徒弟添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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