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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室友玩小B,室友用鼻梁狠蹭 (第1/1页)
许愿从未想过他的秘密会在这样的一天暴露。 本该回家过生日的成臻。 早就离开的成臻。 深夜十一点五十九分,在门禁时间进了宿舍的成臻。 以及,正在敞着腿自慰,伴随着开门开灯声,吓得嘲喷了的自己。 “嘲喷”。 是的,许愿是个双性。 虽然也有人以“娘们”一次来骂他,但他是男人这一点还是没有人质疑的。 然而他下面确实多了个女人的屄——被薄薄一层黑色阴毛覆盖着、艳红色的。 别问他为什么明知身体异于常人还要住宿,老天,要知道他说服家里人让他住宿的原因是这是双人宿舍。 就两个人,被发现的几率简直接近于无。 眼下看来,许愿要为他的自大买单。 但不该纠结这个问题了,毕竟,此刻他的屄还在咕叽咕叽地流着水,很显然,手里裹满了黏液的钢笔就是他的作案工具。 许愿意外高潮后脑子嗡地一下发懵了,呆滞地看着站在门口的成臻。 他这个大大咧咧的室友,有着极其精壮的身材,打篮球时不经意间漏出来的腹肌是最佳的春梦素材。 每次他假意锁住许愿的脖子时、洗完澡后贴近看许愿玩游戏时,许愿的屄总是会不受控制地抽动起来。 像有颗弹珠在撞,撞得他发软,发水,这时他只能用力收紧屄口,以免水流得太多。 这是他对成臻意yin的开始,也是心动的开始。 但他知道两人是没有结果的,因为成臻是个铁直男。 他讨厌与同性有超出距离的接触,日日挂在嘴边的话是娶一个像他一样乖软的老婆。 这句话的重点许愿放在“老婆”上。 是“老婆”,不是“男朋友”,也不是“老公”。 许愿的心被成臻直得稀碎。 但如果喜欢能控制,他的屄就不会在看到成臻的时候就水流不止。 成臻,对他那么好的成臻。 在他被骂“娘娘腔”的时候冲出来跟别人掐架,快要迟到了也要去饭堂给他带早餐,知道他洗澡磨蹭也一直让着他先洗,甚至帮忙把他的衣服丢进洗衣机……就连今晚突然回来,也是想给他带个小蛋糕。 看着摔在地上的蛋糕,和成臻震惊到合不上嘴的样子,许愿感觉自己的心跟它一样,被摔了个粉碎,它们最终的归宿或许都是垃圾桶。 他忽然想哭。 他偷偷地喜欢成臻那么久,不顾家人反对也要住到宿舍里。合住的每一天,他都小心翼翼。 可是老天啊,为什么要让成臻发现他的秘密?又为什么,选在他自慰的时候? 许愿心如死灰,想找个洞把自己埋了。 而成臻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上了门。 “你……”成臻咽了口口水,视线一点没从许愿的屄口移开。 屄被钢笔完全捅开了,记住了形状的rou口没了挤压的东西,仍然还在收缩着,像会呼吸的嘴似的,缓缓地淌着水,拉出丝,欲滴不滴地悬着。 成臻又走近了一点,死盯着他的屄,又扫过那枝湿漉漉的钢笔,瞳孔不受控制地颤着,不知是震惊,还是别的什么。 许愿被他的眼神刺到,一下捂住了屄,此地无银地狡辩:“你……你看错了!” “我没看错。”成臻越走越急,最后一步是奔过来的。他跪在了床边,凑近了许愿的脸,说话的气都喷到了他的脸上,热呼呼的,带着暑意,“小愿,你长了个屄……” 许愿猛烈地摇头,将屄捂得更紧了些,黏液被他这一挤,便迫不及待地从他手缝流了出来,“不是,不是……” “再看看就知道是不是。”成臻把许愿按倒在床上,近乎残忍地扯开了他的手。 ——红艳艳的屄淌着水,蚌rou一样一张一合地翳动着,好像还冒着热气呢。 成臻的喉结上下滚动。 他闷着声音笑道:“还要骗人吗,小愿?” 许愿不知道他在笑什么,而成臻接下来的举动更让他不解。 成臻像狗寻食一样,边用鼻子使劲儿地嗅,边贴近了他的屄口,“我闻闻看……” 许愿懵了,成臻这是在干什么? 好奇?还是要羞辱他? 真巧此时成臻低声骂道:“干,一股子腥味……” 许愿内心闪过一丝惊痛,看着头顶白花花的天花板,无声地落下泪来。他看不到成臻的脸,但能感受到他鼻子喷出来的气。 他就像软趴趴地瘫在餐盘上的三文鱼,正被炙热的火枪喷扫而过,与之相触的每一寸肌肤,都火辣辣地发着烫。 许愿终究还是呜咽出声,“别看,求你了……” 偏偏下身不受控制地淌着水。 成臻眼下看着的不是他的脸,而是他的屄,自然听他屄的话。 这水淌得跟泄洪一样,想必是喜欢极了,因此他兴奋而自信地咧嘴一笑,“我当然要看!” 不仅要看,还要贴近。 他鼻子越靠越近,一滴yin液摇摇晃晃、颤颤巍巍地贴上他的鼻梁。 成臻几乎成了对眼,毫无疑问,那滴水已把他的理智压得粉碎,他粗喘了口气,把那如剑刻般的挺翘鼻梁蹭了上去。 硬挺又温热的,狠狠刮过阴蒂,许愿爽得打了个颤,说话都惊得飘散开来,“你——你干嘛——” “我该问你干嘛才对”,成臻粗喘着气,像渴极了的狗,“你刚刚在干嘛?” 边说,他边用他那鼻梁上下刮蹭着许愿的rou缝——好软,好湿,好热,他的鼻子都要被淹了。 明明该推开的、再不济也要骂两句,可许愿竟爽得下意识收紧了腿——如此一来,成臻的头便被他夹住了。 “很爽是不是?”成臻简直像从他下面长出来的一样,黑乎乎的后脑勺紧贴着他的下体,仿佛成了他腿间的阴毛。 他在下面闷声道:“你刚刚在干嘛?” “说了我让你更爽,好不好?” 虽说要许愿说了才让他更爽,但显然成臻已经忍不住了,当即就继续用他的鼻尖怼着阴蒂狠狠地撞。 鼻子里都是许愿的sao味,他简直要发疯了。 许愿的敏感点被他准确拿捏,顿感又酸又爽,身体越快活,内心反而越感到刺痛。他已分不清流出来的泪水是因为舒服还是因为受伤。 又或者,是他的yin水太多流不尽,才化作了眼泪。 他忍不住吟啊出声,带着哭腔——那是他破罐子破摔的前兆,“在、在自慰……我刚刚在自慰!” 哭声和呻吟,也不知哪个更胜一筹。 只听到许愿的一声声,一句句: “我告诉你……我是怎么玩的。 我用你的衣服垫在屁股下面,用来磨屄,yin水把你衣服全都打湿了,哈啊…… 怕自己叫出声,所以还偷了你的内裤塞进嘴里…… 最后,我拿那枝送给你的钢笔插屄……” “成臻,我……嗯啊……在意yin你!” 底下的动静伴随着他的最后一个字落地而停了。 可快感没停,许愿在余韵中抽抽两下,像退潮时搁浅的鱼,为了求生一般,一下一下地竭力喘气。 成臻喘得似乎比他还急,“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意yin我?”他看起来好像真的十分困惑,歪头等待答案的样子就像莫名被踹到了屁股的狗。 这种比喻实在好笑,于是许愿忍不住闷声笑了,越笑越大声。最后他支起先前被压倒的上半身,“因为我喜欢你。” 一室寂静。 在成臻震惊的眼神里,他似哭似笑地问道:“成臻,要继续约炮吗?就当一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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