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狼匪窝/胡匪的良人_明枪暗箭胡族夜宴/这是我大哥的情儿,如今二人已好得如夫妻一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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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枪暗箭胡族夜宴/这是我大哥的情儿,如今二人已好得如夫妻一般 (第1/2页)

    饭还未吃完,两名店小二又搬来了个大木桶,前前后后灌了十来次水才注满了,云林秋饱餐一顿心情好了,坐在餐桌边撑着下巴看,边看边嘟哝:“习惯族中的浴堂,如今觉得这样的木盆子可麻烦死了...”

    “也不是人人都和你一般聪明。”赫连稷为了哄人高兴什么甜言蜜语都愿意说,店小二刚合上房门就开始解衣裳,赤条条地冲云林秋招招手。

    “你这回倒是不嫌麻烦了...”云林秋没法拒绝疲乏一天后泡个热水澡的邀请,刻意背对着赫连稷脱衣,快手快脚地跨进浴盆里,被热水烫得直哈气。

    赫连稷宽肩阔背大长腿,一进来就占了大半多位置,从水里把人拎了起来,朝身后看了看:“看看屁股,看看伤好些了么。”

    “好极了!”云林秋手捂屁股不让看,哗啦一声坐回水里,水溅在地毯上泅湿了一大片。

    赫连稷只瞥一眼也看清了伤,挨了一顿马鞭加巴掌的小屁股自然没这么快恢复白皙,日日敷药按揉的效果虽然让伤处不再疼了,青紫却还未完全褪下,又骑了一整日的马,瘀血似乎散得更开了。

    “又不是没看过。“少年纤细的身体正好能坐在自己腿上,赫连稷半迫着他挨紧自己,往他脸蛋上抹了捧水,嘴角一直翘着。

    干燥的塞外驿馆很快被水汽熏蒸得温柔多情了不少,屁股下压着的那根大家伙也越来越硬,直愣愣地顶在男孩两腿之间。

    “给哥哥蹭蹭好不好?”赫连稷死皮赖脸地问,骡马般硕大的性器弹了弹,拍在男孩的软臀上。

    “管好你的家伙...!”云林秋面红耳赤,撑着浴盆边就要挣扎着站起来。

    “不让蹭就不蹭,这么厉害干嘛。”赫连稷这番话说得倒有些委屈的样子,从水里起来扯过澡巾将两人一裹,走着走着便滚上了床。

    质地粗硬的毡毯厚被倒足够暖和,赫连稷蹭蹭还是真蹭的,只是一想到这小子伏着马背呕吐的样子便心有余悸,还真能忍着没有入身,就这么抱着人,一觉睡到了日头高升。

    一夜养精蓄锐,早上又来了一碗暖胃的热汤面下肚,云林秋面色早不似昨日那般惨白如纸,埋在厚实的裘袄毛领中还显得红扑扑的,叫其他几名只爱姑娘家的铁汉也忍不住偷偷多看了几眼。

    早到一日便能多歇养一两日,只要身体撑得住,总比在路上拖沓耽误着好。赫连稷身前抱着心爱之人踏实了许多,一行人快马加鞭,一路只停了两处让马补补草料,终于在天堪堪黑透时赶到了祁连山下。

    驻营地位于山谷之间,一面趋向平缓丘陵,一面背靠崇山峻岭。马近山麓,远远便见火光摇曳,从驻地开始四五里开外便一路有火把引路,熊熊烈火在雪原烈风中竟长燃不灭。

    “快到了。”赫连稷低声对云林秋道。

    四人驱马沿火把向谷中奔去,焦油燃烧的气息不时钻进鼻子里,云林秋颠了这一路正是蔫头耷脑,看到眼前撼人的奇景才瞬间清醒过来,好奇地问:“这些火把烧得这样旺,怎么也不灭?”

    “鞑靼人有特殊的驭火本事,”赫连稷顿了顿,似在考虑要不要继续回答:“据说是在火芯中滴入人油,就能长燃几个昼夜。”

    “!?”云林秋狠狠打了个寒颤,噤了声。

    “未必是真的,鞑靼人惯会故弄玄虚。”赫连稷刚才怕把人吓着,这回又被他的反应逗乐,不以为然地安慰道。

    不出半刻钟,五人便已来到最后一道雪坡之上,火光通明的营盘映入眼中眼中,帐篷比往年多了数倍,规模史无前例的大。

    “冬猎而已,派这么多人出来做什么?”

    ..........

    连另两名路上几乎都在沉默的狼夷男子也诧异地开了口,云林秋这些时日来狼夷语渐通,能听出些许意思来。

    “威逼笼络,耀武扬威。”赫连稷轻哼一声,刚要纵马下营地,就听云林秋小声问了句:“换我自己骑罢?”

    赫连稷知道这小子不想落人口实,倒也考虑得周到,捏起那张小脸打量了一番,看他虽有倦意倒不是面色难看的样子,才问:“累不累,自己骑得了?”

    “这么点路都骑不了,就地埋了算了...”云林秋翻了个小白眼。

    “又欠揍。”赫连稷最不喜欢他说这样的话,训斥了句,让那日松拉着乌麦的缰绳,自己直接把人抱到马上,这才带着众人驱马直下,来到冬猎营前。

    营外人头攒动,见五名狼夷人来了,立刻有人进帐禀告,不出一会儿就从那最大的圆帐中走出一名彪形大汉来。

    “都在等着你们,最骁勇的狼夷战士!“壮汉迎上前来,手拍三下豪放大笑,声音大如洪钟。

    “勃儿金赤,今年好大的阵仗。”赫连稷也不下马,朝人扬扬下巴,算是打过招呼了。

    云林秋听到这名字心中一惊,抓着缰绳小心隐在赫连稷高大的身影后,偷偷打量着这个一脸络腮胡的家伙。

    印象中的勃儿金赤是个老头,实则不过三十来岁年纪,相较赫连稷的长身挺拔更显得膀大腰圆,虽面上带笑却难掩暴虐之感。

    “头一次做庄,想好好招呼招呼各族的勇士们。”勃儿金赤看似对狼夷人的冷淡傲慢习以为常,毫不介意地客套道:“赫连稷,你还是别来无恙啊!”

    “我是别来无恙,你是春风得意。”赫连稷皮笑rou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还不下马?就等着你们开席呢!”勃儿金赤挥挥手,猛然看到了躲在赫连稷身后的少年,假模假样地惊讶了一下,玩味地问:“这又是..?”

    云林秋早听闻勃儿金赤屠杀汉人,残忍暴虐之名,如今这人把注意力全放在自己身上,抓缰色手都有些打颤,不知该不该作答。

    “这也是我们的人。”赫连稷轻描淡写地回了句,率先翻身下马,帮着云林秋牵住马缰,没有兴致再和人侃大山的意思。

    勃儿金赤哈哈大笑了几声,甩着大步先行回帐,赫连稷把马交给那日松,让他跟着鞑靼人的侍从将马安顿好,带着云林秋往主帐走去,那日松一行三人则去另一处安排好的帐里。

    “要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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