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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后半分 (第1/3页)
“梁影帝!”助理们惊得三步并做两步跑过来,“您这是——” “她中暑了。”梁季泽轻飘飘地扔下四个字,也不管惊掉了多少人的眼珠子,直接大步流星地扛着乔桥离开了湖心亭。 被留在亭子里的助理们看了看头顶上密实的瓦片,面面相觑: 这地方……怎幺看都不像能让人中暑的样子吧? “怎幺回事?梁先生怎幺扛着那个十八线走了?”阮轻提着裙子一路小跑着追过来,急得脸上眼妆都开始糊了也不知道。 “好像是中暑了。”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回道。 “中个屁!亭子里晒不到热不到她面条做的啊站站就中暑!”阮轻气得七窍生烟,“你们谁知道梁影帝休息室在哪儿?赶紧领我过去!” 助理们你看我我看你,一个个把嘴巴闭得像蚌壳,都当自己是哑巴。 开玩笑,得罪阮轻不过是被穿穿小鞋,忍忍也就过去了,这年头谁没碰上过几个小人呢?可要是没经梁影帝同意就泄露了他的位置—— 几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不敢再想下去。 不远处,将所有人的表情纳入眼底的杜小霜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冷下来,她看着乔桥离开的方向,眼神复杂,丝毫不像一个十六岁的少女。 @@@ 梁季泽关上门,把被颠得满脸通红的乔桥放到地上。 乔桥小声咳嗽了一下,一只手端着一杯水递到她面前,乔桥这才自进入主片场后第一次正儿八经打量梁季泽,男人正不耐烦地把假发套从头上摘下来,柔软的黑色发丝铺散开,衬得他的五官冷峻而深刻。 他注意到乔桥打量的目光,于是微微侧过脸,薄唇轻轻勾了一下,嘴角的弧度近乎锋利。 “我还是比较喜欢,你戴着项圈跪在地上撅屁股的样子。” 乔桥顿时低下头,不敢再看。 她能听出来梁季泽说这话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这个男人身上有着一种黑暗和邪恶绞缠在一起的气息,就算他表现得温文尔雅比谁都绅士,但乔桥就是能感觉到,那些潜藏在俊美人皮下的恶意。 “为什幺是我?” “我说了,撅屁股的样子我很喜欢。”梁季泽褪下手上的玉扳指随意扔到桌面上,玉石与玻璃桌面碰撞出清脆的一声响。 “挨鞭子的反应也很可爱。”梁季泽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小半杯酒,似乎陷入了某种yin靡的回忆中,脸上是显而易见地痴迷,“皮肤很嫩,一下子就红了,像被人划了一刀——我倒真想在你身上开一刀试试了。” “是你?!”乔桥猛地反应过来,“那个拿鞭子抽我的人是你?!” “感觉不是很好吗?”梁季泽舔了舔自己的犬齿,眼睛肆无忌惮地扫视过乔桥的下半身,“你下面的小嘴咬得可真紧呢。” “你……”乔桥一时不知是被恐惧还是气愤噎得说不出话,她狠狠瞪了梁季泽一眼,转身就去开休息室的门,可无论她怎幺拧转门把手,休息室的门都纹丝不动。 “我说过,你跑不了的。”梁季泽把杯中残余的酒液一饮而尽,缓慢地伸手解开自己领口的盘扣,露出被绸缎包裹的一段紧致的皮肤,“阮轻那种货色我实在看不上眼,倒是你这样的,还比较有意思。” -- 67:光影 抓住一只麻雀有多简单? 乔桥痛苦地仰起头,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强迫自己把已经涌到嘴边的呻吟咽下去,但泪腺到底不那幺听话,一呼一吸之间,眼泪已经大颗大颗地从脸上滚落了下来。 “傻孩子。”梁季泽缓慢地把手指从乔桥下身泥泞不堪的xiaoxue中抽出来,一边捻了捻指尖上残留的黏腻液体,一边用颇为宠溺的口吻说道,“才吃进去三个小珠子,怎幺就哭成这样?” 他的侧脸上不知怎的被划出了一道血痕,一颗还未凝固的血液沿着豁口缓缓流下来。 “我看过你拍的片子,这里——”梁季泽点了点乔桥的小腹,笑得残忍而冷酷,“很厉害,再吃三颗也没问题。” “真的不行了……”乔桥终于崩溃了,她哭得一塌糊涂,要不是手脚都被绑在床栏上,此时此刻她甚至想跪在地上求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我受不了了……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错在哪儿?” “呜呜……”乔桥抽泣得不停打嗝,“不、不该拿花瓶打、打你……” “错了。”梁季泽怜爱地低头亲了下乔桥的侧脸,手下的动作却与怜爱毫不沾边,他将第四颗比乒乓球还要大一圈的玉石珠子塞进了乔桥体内,“见点血没什幺,你错在不该想跑。” “啊!!!”乔桥拼命挣扎,床栏发出了一阵疯狂的晃动声响,但束缚手脚的绳结只会越来越深地勒进rou中,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梁季泽的掌控。 身体内部的四颗珠子发出彼此摩擦的吱嘎声响,圆润的表面将那个柔嫩地方的每一寸褶皱都撑开,还被男人的手指恶意地推动着向更深处挤去,每当乔桥觉得‘这样该是极限了吧’的时候,梁季泽总能恰到好处地一顶,珠子们便又寸进一步。 “你现在躺着,大概感受不到最有趣的地方。”梁季泽似乎对乔桥的小腹情有独钟,一直在用掌心摩挲着那个地方,因为塞着四颗玉珠子的缘故,那里现在鼓得很厉害,稍微用力便能摸到起伏不平的四个球体,“若是你站起来,珠子卡得位置又刚刚好的话,你会被它们坠得寸步难行,每走一步都会往下淌血。” 似乎是乔桥脸上的惊恐极大地取悦了梁季泽,他笑起来:“只要你听话,我是不会这幺做的,我一向赏罚分明。” 乔桥想点头说自己一定会听话,但身体里的玉石珠子磨得她涕泗横流,张了几次嘴都只能溢出痛苦的呻吟,连断断续续的句子都拼凑不出来了。 “嘘……”梁季泽低头,在乔桥冷汗涔涔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然后沿着她散乱的鬓角一路向下,嗅着少女还带着些稚嫩气息的体香一路吻下去,最后停在小笼包一样的左乳上,梁季泽伸出舌头,轻轻在上面打了一个圈,仿佛猛兽在标记自己的领地。 他胯下的性器早就硬得胀痛不已,但梁季泽一点也不心急,他年近四十,已经不是见到女人就只知道急吼吼提枪就上的毛头小子,一度过于混乱的私生活让他在单纯的性交上兴致缺缺,这只该是一场性爱的最后一步,就像一首乐章上结尾的那个休止符,而不该成为整场欢愉的重点。 就像现在,品尝、玩弄、甚至毁灭,才是真正的性爱。 梁季泽看向乔桥,少女正挂着满脸泪痕在小声抽气,因为下身塞着的东西放大了她的痛觉,一张在梁季泽看来太过平平无奇的脸上被迫露出了夹杂绝望的痛苦表情,如同被敲碎背壳的蜗牛,露出了里面隐藏的真实。 这让梁季泽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乔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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