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虔_第十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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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第2/2页)

又朝后伸手迎他,身上一沉,御虔的呼吸徘徊耳畔,萧玄隐动作一顿,缓缓起身掂一下稳着,才慢条斯理地往客栈走。

    如获至宝,只想稳稳当当趟过这条积满浑水的路。

    回到客栈,萧玄隐趁着御虔关门的空档将人从后头抱个满怀,门一关,外头雨声隔绝,余下那少年的轻喘。

    “殿下,”又沙又哑的,“是我。”

    湿透的衣还往下滴水,他不觉得凉,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御虔,可又怕御虔害病,握住御虔的手,小心探着冷。

    忧心忡忡地:“凉,我去打些温水来,你好沐浴更衣。”

    御虔

    “你若有二心,我就将你的蛇皮扒了。”

    “将你也锁起来..,只看着我一人。”

    他安分趴在那人背上,双手环着萧玄隐的颈部,头枕在他肩上,美好二字也不过如此,御虔盯着萧玄隐不肯移开视线,轻轻在他侧脸啄了一下,很快就得到了对方的回应,这下御虔才懂得脸红,羞得躲在了臂弯里。

    刚关上门就被拥入怀中,那一句是我竟惹得御虔想哭,“我不冷..”,萧玄隐不听,非要去打水来,御虔只好点头,“你不许走了..!”,他不放心,又强调了一句,等到萧玄隐保证后才松手。

    待到浴桶放满了热水,御虔试了试水温,非要让萧玄隐先洗。

    “你若不听我的话,我便不理会你了。”

    “你身上都是那小倌的味道..我不喜欢。”

    御虔语气低落,实则是吃准了萧玄隐怕这个,果然,他刚说完,萧玄隐就辩解着认错。

    “那你进去..我看着你洗。”

    “你得洗得干干净净。”

    萧玄隐御虔

    萧玄隐低眸看看那宽大的浴桶,突然牵出一丝笑,他拥上御虔,说些醉人的甜言蜜语,惹他的殿下羞,只等御虔溺进甜蜜罐,有些飘然,他悄无声息地拉开御虔的衣带,冰凉指尖轻擦御虔的腰腹,听御虔发出几声短促急喘。

    御虔要躲,他怎么肯,直圈在怀中,让御虔退无可退,又低语说:“你不喜那小倌的,那我染你的,如何?”

    不等答案,他吻上去,扑上去,二人衣裳将褪未褪,双双入池,鸳鸯戏水。

    御虔始料未及,被萧玄隐压着,扑腾一番,似是害怕,又缠紧了萧玄隐。水下压迫,窒息,萧玄隐便渡气与他,直至实在撑不下去,二人一同探出水,继续交换个深吻。

    你来我往间,身上衣沉落,坦诚相见。

    沐浴一场,只把温水煎凉,连屋外的雨都停了,留下滴滴答答的余韵水声。

    换好干衣,一阵清爽,萧玄隐与御虔同床而卧,他抱着御虔的腰,闻嗅御虔的颈,无餍地攫取御虔的气息,理智怎敌情动,便促着一条腿小心压上去,说:“殿下,我想……”

    话未完全出口,锥心蚀骨的疼痛来得突然,萧玄隐惊得推开御虔,反应过来要发生什么后又抱紧御虔。

    那双原本柔软下去的眼腾地泛起杀气。

    滚!不要!他不要再忘了他的殿下!

    萧玄隐发出痛苦的低吼,奋力将御虔往怀里揉,想要将这人刻骨铭心,想要将这人揉入骨血,再难分离。

    却终究敌不过,不久后,眼神黯淡下去,缓缓合眼,眼角凝下一滴不甘的血泪。

    可拥抱御虔的那双手始终收着,紧紧不放。

    御虔

    他本就无意拒绝,只不过装腔作势地躲闪,随后便沉溺在萧玄隐给的柔情蜜意中。来之不易的温存,御虔哪舍得松手,紧贴着萧玄隐的胸膛,热切回应着,温水渐凉,御虔身上却越发燥热,情欲使得他脸上绯红一片。

    同萧玄隐你侬我侬,换上干净衣裳后,享受着对方怀抱,知晓了他的意图,主动伸手环着他的腰,还未等自己有所动作,便被他推开又抱紧,耳边也传来萧玄隐隐忍痛苦的声音,御虔立马明白了将要发生何事,也紧搂着萧玄隐不愿撒手,生怕心心念念的人又离开自己。

    可眼前的人突然没了动静,御虔慌张地抬头,只见萧玄隐双眉紧锁,一脸不甘,眼角溢出一滴血红的泪,御虔吓坏了,小心翼翼拭去那滴泪,小声喊着萧玄隐的名字。

    “萧玄隐..?萧玄隐..!你别吓我好不好?”

    “呜..你别离开我..”

    “我再不走了,我再不闹脾气了..”

    好不容易,能在这里同萧玄隐见面,却还是没法留住他,御虔带着哭腔哀求,像是这样萧玄隐便能回来似的。

    之后一夜,萧玄隐也未苏醒,御虔坐在他床前守了半宿,不敌困意,不知不觉便靠在床前睡去。

    萧玄隐御虔

    天光云影,燕雀啁啾,吵醒了他,醒时只觉头痛欲裂。萧玄隐扶额坐起,手指碰到什么,他定睛一看,竟是御虔趴在他的床沿呼呼大睡。

    萧玄隐忆起,他似是在雨中持伞追上御虔,惹御虔生了气,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却毫无印象。他看着眼前场景,猜想或许是自己淋雨后害热病,御虔照顾了他一夜。

    否则作何解释?

    他起身,将御虔小心抱回床上,结果把人惹醒了。

    “吵醒你了?”萧玄隐明知故问。

    又忸怩不安地道:“你别生我气,我不知南风馆……是那种地方。”

    “我也不曾对那人动心,是那人遣来打手,我打不过才被他束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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