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尾声 (第2/2页)

者终结于此，他最后的遗言让达斯维达决定留下这个伤疤，永远提醒自己，记住杜库伯爵的下场，记住自己究竟为什么苟活。

    “我已经以帝国皇帝的身份和帕德梅领导的义军签订了停战协议，我希望自己没有辜负温杜大师的牺牲，但是这五年，无论是什么借口，我的手里依然流着无数无辜者的鲜血，”不知不觉间已经习惯了黑暗原力的维达肆意释放着自己的恐惧，“我只希望自己还没有走的太远，还值得你的拯救。”

    “你可从没有认真的乖乖听我的话啊。”欧比旺就知道事情远没有看上去这么简单，这些年他不是没有大胆的猜测也许这一切都是个局，但屠杀幼徒的影像几乎每一个晚上都让他几近崩溃，尤其是卢克和莱娅渐渐长大，看着他们他就会克制不住自己去恨那个叫达斯维达的西斯，那个杀了他的安尼的混账。现在谜团被揭开，一切看起来都是迫不得已，但真的是这样吗？“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要听实话，是什么时候，从谁那里得到线索的。”

    维达沉默了，他知道自己终会面对这个问题，欧比旺从来都是睿智狡猾的，总是能抓到他想要拼命隐藏的秘密，而这次的秘密，他甚至都没有向帕德梅透露过。

    “你说你的手上沾了无辜者的血，我想知道，在这些无辜者中，是否有人因为我而丧命。”原力中的黑暗力在聚集，维达依然没有回答，但这已经足够欧比旺得出结论了。达斯维达早就知道他在塔图因，为了不让帕尔帕庭发现，他除掉了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这其中或许还有他认识的人，曾经的同伴。欧比旺很想再追问一句，接到66号密令后故意射中他手臂让他摔落悬崖下的深潭，而不是直接瞄准心脏的科迪还健在吗？可他最终没忍心问出口。

    从对方的表情维达就知道，欧比旺什么都知道了，他会转身离开，带着孩子们再次消失在茫茫宇宙中，而这一次他绝不会让自己这么容易被找到，他会失去欧比旺，彻底的失去他。

    “曾经我问你，那要是我哪天命悬一线，而你在别的地方执行任务时，你会来救我吗？你还记得你的回答吗？你说，‘安尼，无论发生任何事，我永远不会弃你于不顾，只要你需要我的帮助，哪怕远在银河的另一端，我都会竭尽所能。’”

    随手挥动黑暗原力，欧比旺被隔空掐着脖子从椅子上飞起钉在餐厅的墙上，他并没有费劲抵抗，哪怕他的光剑就挂在腰间。

    “你是我的Omega，欧比旺，只要我想，我可以用信息素让你服从我，我也可以用黑暗原力硬挤进你的脑子里让你的一切为我敞开，我甚至可以用卢克和莱娅的生命轻易威胁你主动打开你的腿迎接我的宠幸。”一步步走近，低头将下巴靠在欧比旺的颈脖间，突然松开禁锢，双手稳稳接住沿着墙壁滑落的年长者。

    “但我不会这么做，我发过誓，决不让你受到伤害。”他知道欧比旺的光剑总在它该在地方，他也知道欧比旺的底线和临界点，打动他曾经的老师父从来不是件太困难的事。

    “我太痛苦了欧比旺，有时候我希望自己只是阿纳金天行者，或者纯粹的达斯维达……或许我是给原力带来了平衡，但是欧比旺，这不是胜利，我正在毁灭。”

    欧比旺身上有着门外风沙的残余味道，但渐渐维达能闻到空气中弥漫开熟悉的让他为之疯狂的淡淡琥珀味，像是一层轻薄的纱幔，无声无息的缓缓包裹着维达身上的黑暗面。被熟悉的怀抱重新接纳，让光明原力流淌在两人之间，Alpha的信息素欢呼雀跃着急切涌向欧比旺。‘抓到你了。’维达勾起了嘴角。

    “关于控制力，安尼，你得重新上这一课。”拍拍得寸进尺的青年，打断了他正肆意啃咬自己脖子的行径，“我得先去和孩子们解释。”

    欧比旺总是对阿纳金心软，总是如此，即便他明知道对方在耍小聪明，即便他明知道现在站在他身边的这个人早已不是阿纳金天行者，但只要有机会，只要还有一丝将他带回光明面的可能，欧比旺就愿意去尝试。

    “卢克从小就像个十足的绝地幼徒，我想过些日子把他送去尤达大师隐居的地方，”在走向孩子们房间的路上欧比旺对维达说道，“至于莱娅的性格，我猜帕德梅会有办法治她。”

    “你要把我们的孩子送走？”维达皱起眉。

    “安尼，”站在房门口，欧比旺握住那只机械手，“There’snoeasyway.”

    维达立即就明白了欧比旺的意图，一如既往做最万全的打算，他把自己和两个孩子都押上了赌桌，确保所有的砝码都在最合适的地方，即便到了最糟的状况，至少他还保有希望，绝地的传承，和平的理想，哪怕是留下星星之火。

    “你把自己置于最危险的地方，欧比旺，你总是这样，这就是我最讨厌你的地方。”叹了口气，维达——或者说阿纳金，却对此束手无策。

    “你说你永远不会伤害我，安尼，难道我不是自私的选择了全宇宙最安全的地方吗？”

    愣了一秒，重新焕发耀眼光彩的纽带，欧比旺的笑容，安纳金想，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尾声

    一周后私服出行的帝国皇帝带着一大两小坐上了不甚显眼的中型飞船。

    “在沙漠里穿一身黑很热吧？”莱娅赖在欧比旺的怀里，眼睛一直往不远处的巨人身上瞟。

    “亲爱的你可以自己去问，记得吗，他也是你爸爸。”

    故意将头转开不去看那边，小女孩儿可还记得几天前的一个晚上，卢克睡着后她听见那个巨人在爸爸房间里时爸爸的声音听起来像在哭呢，“他是坏人。”

    知道原因后的欧比旺简直哭笑不得。

    另一边卢克拽着阿纳金的衣角，睁着大大的蓝眼睛问道，“爸爸，我什么时候也能开飞机？”

    阿纳金愉快的抱起小天使之一，谁说卢克是天生的绝地的？速度与激情才是写在天行者血液里不可更改的基因。

    “现在就行。”挥手让克隆人飞行员让出座位，让小rou团坐在自己的腿上，熟练的驾驶起来。

    “噢老天，”欧比旺立即替莱娅和自己系好安全带，“安尼！看在孩子们的份上，降落的时候温柔一点！”

    几分钟后，由于平衡系统的突然失灵，最终导致在撞倒无数棵树后并差那么一点点就要撞上一块巨型岩石上的飞船终于安分的停了下来。

    舱内是扶着额头抱着莱娅的欧比旺，和兴奋的坐在安纳金腿上欢呼着“COOL！”的卢克。

    阿纳金撇了撇嘴。

    “Anotherhappynding.”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