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年下h短篇集_桃花古剑和酒(白切黑正义师弟x妒忌猜疑反派师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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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花古剑和酒(白切黑正义师弟x妒忌猜疑反派师兄) (第2/3页)

,连自己将头靠在仇人肩上也顾不得,只是咬着牙兀自承受。

    楚承宇也没推开他,瞥了一眼男人抓住他衣服的剧痛下抽搐的手,眼里带笑。

    秦天钧被留在门派之中,手脚都设了玄尺锁,锁与屋内地砖有回响,人只能在方圆一里的区域内活动,他无法去到更外的地方。不过这不代表别人不会过来。

    他重伤了掌门,虽掌门已下令不得找事,只当忘记有这么一号人,但是不少弟子还是气不过,隔三差五偷跑出来欺辱他。

    他本来谁也不放在眼里,弟子中除了楚承宇便是他武功造诣最高,现如今丹田被毁内力溃散,遇到再差的弟子,也只有挨打的份。

    楚承宇知道这事,没有阻拦,不过他最后叮嘱了一句,大抵是秦天钧有错在先,但到底得到了应有的惩罚,现失了内力,弟子们即便是真的气不过要打,也不可使用武功。

    楚承宇在被又打又骂时从他们嘴里隐约听出了这一点,于是嗤笑着那人软弱无能,装得一副大度慈悲样,气得几名弟子更为恼火,有几次差点下了狠手。

    到了晚上,女人给他喂下的药所残留的药效便开始侵蚀着神经,之前还可以调动内力调和,现在没了缓冲的东西,更是疼痛难忍。

    所幸距离服用那药已隔数周,药力终有完全失效的时候。

    他本以为自己不堪的一生就在每日每夜的劳动与被打骂中度过,谁知……

    “师兄。”

    男人动作一顿,迟疑了几秒看过去。

    确实是许久未见的楚承宇,银白色长袍在月光下更显圣洁,他只脚立于一片竹叶之上,黑眸如古潭,纯粹而深邃。脚下一变人就缓缓地落到地上,轻盈而美丽。

    “你来做什么?”他无心欣赏着醉人的一幕,只是警惕地看着稍远处的楚承宇,后者笑着说:“我来看看师兄。别这么紧张。”

    男人又想起了如今空空荡荡的丹田,阴沉下了脸,“看完便走吧。”

    楚承宇轻笑了一声,一晃眼就到了跟前。秦天钧内力丧失,被这简单的轻功惊得心神一动。

    “我听你当时唤那女人叫‘主人’?”楚承宇和他身量差不太多,气势上却平压一头,“我的鼎鼎大名的师兄是她的一条狗?”

    这一个“我的”听起来极为刺耳和诡异,楚承宇这话分明是把秦天钧当成了他的所有物,这种微妙的感觉让男人心里的提防更重。

    “……与你有什么关系。”他忍住后退的怯意,冷着脸转身要进屋,可楚承宇只是轻轻一推,连带着门还有男人就一起推进了屋。

    木门撞在墙壁上声响很大,紧接着便是慢悠悠晃回来的老掉牙的“吱呀”声。男人被楚承宇一甩袖扔上了床,后者脚步轻稳地踏进破旧的屋室。

    “我回去思来想去想不通……她有什么好,让你甘愿做狗?”

    楚承宇声音飘渺,像夜色下沁凉的河水,只可惜秦天钧不愿做倾听者,他被单手就制住摁在了床上,如同刀板上的鱼rou,他终于丢弃了所有的伪装,忍着崩溃和惊惶怒骂:“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剑谱,归云剑,掌门,都是你的了!你还想要什么!”他又急又怒,声音语速都不似平常。

    “我想要什么,与你也没有关系。”楚承宇笑容加大,他垂眸盯着让他回去整日整夜揣摩的昔日的大师兄,“但是现在,我想看的是,你用什么成为了女人的狗。”

    他将手伸向了男人的下体。

    男人的胳膊被他铐在床头,楚承宇空出来的手就可以揽过男人挣扎的腿,一点点抬高,露出隐藏着的臀部。

    秦天钧的屁股确实和想象的一样,就说在平日的衣服包裹下,都能有挺翘的轮廓,现在脱了亵裤让他的下半身倾斜着,更是显得浑圆肥硕,况且身下这男人双手的玄铁锁被合到一块还不断挣扎——说是挣扎更像是献祭,臀rou荡起了rou波,晃来晃去格外扎眼。

    “是靠这屁股?”

    楚承宇抚上了比其他地方肤色稍浅的麦色臀rou,忍不住拍了一下,又是引起师兄的破口大骂。

    “还是这奶子?”

    男人的胸rou也没能躲过,被楚承宇揉搓半天,泛红着颤抖。

    “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男人气得浑身发抖——当然或许隐含着不易分辨的害怕——他被这个突然变得陌生的师弟扒光了扔床上全身摸了个遍,再不愿也不得不想到了那一层含义。

    “都说了是好奇女人和你的关系了,”楚承宇用他的那根葱白细长的温润手指在男人xue口戳弄,最终还是不顾男人的阻拦——xuerou的阻拦——插了进去。

    疼是其次,如潮水般涌来的是屈辱和恶心。

    “楚……楚承宇!你不嫌恶心吗!”

    “是啊,那我先用别的吧,”他抽出了手指,在男人衣裳上轻轻擦拭,像是想起什么一般问道:“哦对了,你不是一直想要归云剑么?我给你用用。”

    楚承宇莹白的手伸向门外施了一个诀,百丈高的南青山顶凌云阁内的剑便破空划过,安稳地落在手中。

    楚承宇轻轻抚摸着剑柄,剑身在月光下折射出一道亮莹莹的水痕。他动了动手腕,水痕便到了男人勉强偏过来的侧脸上,照出男人紧张而恼怒的面容。

    “试一下吧,你看这剑柄并不粗。”他比划了一下,像是在比丈剑柄和xue口的差距,然后便倒转归云,将柄缓缓插了进去。

    秦天钧一瞬间身子都绷紧了,xuerou卡住了剑。雕刻者精细浮雕的剑柄与柔软脆弱的内壁相比还是粗糙许多,稍微一动弹便带来难以言喻的钝痛。

    “你不是一直想要这剑么?如今我给你用用,你怎还抗拒上了?”楚承宇的另一只手恶狠狠地掰开师兄的臀瓣,接着用手指拉扯了一下xue口,剑柄又要入内几分,剧痛和折辱逼得秦天钧眼泪从瞪大的眼睛中流出,他颤着声音吼道:“我不要它!你拿出去,你把那玩意儿拿出去!”

    唉,人家就是不想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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