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年下h短篇集_(约稿)正确的使用方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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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稿)正确的使用方式 (第2/5页)

到了话语里夹杂的笑意。没等抬头去看,萧祯祎就抽出袖子,摆了摆手转过身子看书了。

    铁锈味,又出现了。

    他自小学起就开始时不时能闻到。这股难以分辨干净与否的味道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说不上刺鼻,但难以忽视,后来他知道那味道源自女生每个月都会来的那件难以启齿的事情。

    初中时他长高一些,被安排坐到了永远在后排最角落枯坐的路元身边。大抵女生是这时开始发育的,那股若有若无淡淡的铁锈味出现,并偶尔围绕在他的身边。

    难道是自己嗅觉太灵敏吗?

    他撑着下巴,看向离自己最近的那个女生,虽然有些冒犯,不过他无需考虑对方的感受。打量那女生半天,似乎活蹦乱跳的,周围大家也神色如常。

    上课的预备铃响起,他将视线挪回,却瞥到身边路元座位上一点被蹭到的血渍。

    “……?”

    路元这时从外面回来,带着教室外潮热的空气,他走到座位旁动作忽然停滞一瞬,萧祯祎感受到旁边人偷偷望向自己的眼神,而后余光便看到路元拿袖子抹了几下那血渍,才小心翼翼坐下。

    也许是心理作用,那股不太干净的血腥味愈发清晰了。厚重粘稠得像涌来的血河,让萧祯祎感到窒息般的不适。

    好恶心。

    萧祯祎心想。

    他是有批么?这么一想,那么多次近在咫尺的铁锈味就解释通了。

    一想到那样壮实笨拙的家伙腿间有一个女性才有的批,诡异而不可名状的一种情绪就在胸膛里翻滚,似乎上涌着顶住自己咽喉,又向下窜去——在此之前他站了起来。

    正皱巴着一张脸捂着肚子的路元被萧祯祎的举动吓了一跳,他仰头去看少爷。

    “你去后面坐着去。”

    老师进来时看到那个“旁听生”的桌椅搬去了最后面——抵在教室后面的墙角,距离最后一排还有足足一两米的距离。

    他愣了愣,却低头整理了一下教案准备开始上课。

    萧祯祎下课放学回宿舍时,路元还在床上趴着。

    “休息了一天还好么?”

    听到声音,路元连忙爬下床,伺候着脱外套和放书包。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今天、还好。我以为……”他像是被自己差点脱口而出的话吓了一跳,卡在那里不知道继续说下去。

    明明只是障碍加文盲,路元平时说话却一直吭吭哧哧的,就好像他那发育不成功的脑子让他连说话也都像在一样。

    “以为什么?”萧祯祎半笑不笑道。每次他即将说什么暴露自己冷漠矜愎本性的话时,就会是这个表情,“以为今天来月经?”

    这句过于突然的话或许有解释为玩笑的可能,可路元一下子僵住了。萧祯祎没等这个笨蛋自我安慰般误解他话的本意,便继续说道,语气好似在说一个彼此早就知道的事情。

    “怕什么,你有个逼这件事我早知道了。”他说到“逼”这个字时表情忽然活泛起来,连眼睛也愉悦地弯起,他观察着路元的反应,被他那一副被吓到的蠢样子逗乐似的,语气轻快极了:“不光是我知道。你每次月经有多臭你不知道么?熏得大家都不舒服——你以为大家都不知道是从谁那里传出来的吗?”

    他本意一定是为了羞辱嘲讽这个他看不顺眼的丑东西,只是说着说着,却起了其他心思。

    “——脱裤子。”他那一句句利刃一样吐出的话尾音还没消散、笑容还没收敛起来,就又回到发号施令的语气了。

    路元如同被那些讥讽化为的绳子吊起挂在处刑架上,抖得厉害。那个带给他无尽耻辱与阴影的器官在腿间的存在感瞬间被放大无数倍,他甚至感觉自己此刻又回到了医院,在未成年前的一次次例行检查时医生用器械查看那里的发育情况,而父母与萧叔叔就站在外面,他像一只稀奇的动物,被摊开细细研究,屋外的人在决定他的命运。

    他的命运最后被一锤定音——做不了分担工作的智力活,或许更适合被用于……

    父母教他保守秘密,教他要小心翼翼活着,不要被任何人发现。

    ——可这个秘密原来早就不是秘密了。

    在他每个月被疼痛搅动着难以入睡的夜晚,在他忘记提前准备而在座位上窘迫地任血液从里面淌出沾湿裤子时……萧祯祎一直都知道。甚至于,为他流出的血液的腥臭而厌烦至极。

    眼泪随着精神的崩溃倾泄而出,路元很久没哭成这副样子了,好几年没听过的哭噎和无意间发出的哼唧这会儿倒是再次听到。不过今天的萧祯祎只在乎能尽早看到批。

    在最后一次催促声中,路元脱下了裤子。他估错了月经日期,内裤还是干净的,男性生殖器官的分量不大,软垂着挡住后面的女xue。

    他坐在床上,被命令着分开双腿、用手拨开yinjing时,仍在止不住的抽泣。

    “有用过吗?”萧祯祎凑近去看。

    路元哽了一下,摇着头说没有。少爷很少有愿意如此近距离挨着他的时候,他总是期许愚拙的自己可以帮上些忙,却不想是在这种情况下。

    那xue太过青涩,小小的、紧闭着,不同于其他部位皮肤的黝黑,因晒不到阳光,自腿根到会阴都是麦色的,xue更是显得浅淡干净。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至少不应该在一个丑陋的、硬邦邦的男性的双腿间。

    萧祯祎有些洁癖,他想了想,命令路元自己分开yinchun给他看。

    路元的手也称不上赏心悦目,方才哭得脱力,现在还在轻颤。粗糙宽厚的手指摸了两下没找准地方,好不容易碰到又被这有些放浪的动作激得喘了一下,他尝试着分开两片yinchun,只是那儿太青涩太紧张,即便是主人的手指来分开,依然只能开一个小口,xue里的rou随着呼吸伸缩着,引着萧祯祎将指尖戳进去。

    “啊!”他猝不及防痛叫一声,两条rou乎乎的腿下意识夹紧,将萧祯祎白皙瘦长的胳膊夹在中间,手指也因此被困在xue里,yinchun裹着它,稍稍动一下都是缠绵地挽留。

    “分开!”萧祯祎嗔怪着,路元强迫自己分开腿,没能止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萧祯祎的手指一直是被夸赞的部位,就跟他整个人一样,纤细白皙,骨节泛着薄红。指甲被好好修理,可到底是硬物,同女xue的软rou比还是显得尖锐可怖。

    两根指头从合并到慢慢分开,企图撑大里面的一方天地,好接纳更大的东西进来似的。

    路元不聪明,可性方面的事他从小就过分在意,这会儿被蕴含扩张意味的动作吓到,哆哆嗦嗦示弱哀求起来。

    “少、少爷……别弄…呜,疼、疼……这里没有那个……”

    “哪个?”

    “套……我没买,呃我没拿,那、那时mama要给我、我没拿,我下次、我明天去、去买,我……”他语无伦次起来,倒开始口不择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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