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徵/角徵】长生根_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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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远徵是宫子羽的亲弟弟。宫子羽小时候偷偷带弟弟出山谷去玩,意外弄丢了弟弟。实际上是被宫尚角藏起来,偷天换日成了宫远徵。

    <羽徵/角徵>

    “你有什么…”宫远徵哂笑,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嘴唇才擦着水面,便见宫子羽举步朝他过来。

    与此同时,宫子羽背后蓦地出现一个头戴兜帽的人,宫远徵一眼认出那是玄衣。

    手心粗糙包扎的伤口又开始渗血,宫远徵必速战速决,他站起身迎面扑向宫子羽,抬手落掌之际顺利将一枚蛊虫送进宫子羽嘴里。宫门之人长期服用百草萃自然大多毒药无用,但特制的蛊虫却抵御不得。

    他斜眼瞪住脸如锅底黑的宫子羽,沉声怒斥:“你还不快滚。”

    宫子羽广有涉猎却处处不精,就在于他只有三分热情,热情一过就搁置了,爱好如此,脾气也如此。方才还打算把宫远徵吊起来好好教育一番,现下却被对方恼羞一攘给攘没了。

    宫子羽脚下往后趔趄了几步,心里却暗爽,恼羞成怒的样子活像小疯狗。

    心头想法才走一遭,他当即双眼一黑,晕倒当场。

    “宫子羽?”玄衣一边为好戏落幕而鼓掌,一边走近四仰八叉躺地上的宫子羽,抬脚踢了踢他的脸确认昏死过去了,又抬眼看着宫远徵,粗哑的嗓音像朽木催折般刺耳,“怎么?你舍不得杀他?”

    “杀他很麻烦。”宫远徵言简意赅,“不用我说,你也知道。”

    玄衣漠然注视着宫远徵的一举一动,像是野兽捕猎时潜伏草丛的伺机而动:“我说过,宫门的人再踏足这里半步,我叫他生不如死。”

    宫远徵冷冷一笑,嘲着:“我也是宫门之人。”言外之意明显,他在赤裸裸的挑衅。

    “这么快就忘了你的仇了?”玄衣意外,他以为宫尚角不会无能至此,莫非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计划真是赶不上变化?他走进宫远徵,看得出他体虚在强撑,手指不轻不重地戳在他的心口,伪是提醒实是威吓:“宫远徵,你最好对得起这个名字。”

    “你也最好闭嘴,不然我不知道下回种在你身上的会是什么蛊虫。”宫远徵颇为满意,玄衣的毒解了,但一定受了不小的罪。

    打成平手又怎么样,至少自己受的痛也要加倍还他一遭。

    他们的博弈,至死方休。

    玄衣掀开帽子露出真容,瘦柴的脸上像生长出了rou,宫远徵在药中还加了几味药,致使敌人中毒后头脸浮肿如猪头大概就是他的最后目的了,啧啧道:“有长进,但仍是小儿把戏。”

    玄衣走后,宫远徵趴在宫子羽身上来回摸索,确保玄衣没有趁他不注意时给宫子羽下毒。宫子羽死哪里都行,就是不能死在这里。

    手指擦过木块一样的东西,他好奇拿出来看,是一只木制竹蜻蜓,木体被磨砂得油光发亮,看得出有些年头了。

    握在手里仔细看,手柄体尾端刻着一个极小的字,磨损严重得难以辨明,他却觉得分外眼熟。

    以前宫尚角给他买过无数小玩意,他每一件都记得,独独没有竹蜻蜓。

    竹蜻蜓平常可见,可这只似乎不一样。

    宫远徵想得出神,丝毫不察一只黑手从背后袭上后颈,勾住他用力下拽。

    “小崽子,给我下毒了?”宫子羽手臂锁着宫远徵脖子,把人圈在胸前,语气里有些骄傲,“我来时就防着你徵宫毒物多,吃了好几颗百草萃,却不想没防住你。”

    “你什么时候醒的。”宫远徵姿势憋屈使不上力,被宫子羽困得动弹不得,脑子里的对策想法飞速运转,若是他听见了自己和玄衣的对话,杀了他?还是软禁他?宫子羽消失半个月理应无人发现,只当他又偷溜出去寻花问柳了。

    可哥知道了,他会如何?

    “你摸到我痒痒rou了,不想醒也难。”宫子羽从宫远徵手里拿过木蜻蜓,软禁和杀人的想法也一同从宫远徵脑子里被抽走,他贴身收好,“喜欢这个小玩意,改天我做一个新的给你,这个旧的就不给你了。”

    “你先放开我。”宫远徵骂道。

    宫子羽应声松手,脸上又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似乎什么都不在他眼里,又似乎高高在上的神在毫不吝啬地施舍世人怜悯。宫远徵讨厌这样的笑容却又满心羡慕。

    有的人生来就有千斤重担等着扛,有的人了无后顾之忧、一生逍遥。

    “你今夜来徵宫只为羞辱我,大可不必。”宫远徵想不明白宫子羽的意图,但这一整晚他也没做什么。

    忽地想起宫尚角的话,狮子捕猎靠的是耐心。

    他不由得勾唇,宫子羽这个草包?

    “有些许想不通的,特来请教远徵弟弟。”宫子羽折腾大半夜终于转入正题了。

    一句请教的确让宫远徵很受用,但他还没有开口,便听风吹动门扉,有人在门后露出半张脸。

    宫尚角赫然出现在门口。

    宫子羽心道,这徵宫真热闹,来了一个又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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