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女穿男】她补药做人渣雄虫啊!_祈黎:渣虫雄父还差一刀,你也来砍一刀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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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黎:渣虫雄父还差一刀,你也来砍一刀吧 (第1/2页)

    回到家中,祈黎走在前面,先一步进门,劈头砸下一个水杯,他沉重的身体避让不及,水杯尖锐坚硬的一端重重磕在他的额角,划开一道一厘米的伤口,血液淌下。

    卡罗尔的瞳孔骤缩,极快的速度冲上前也没能把祈黎拉开,他捧着祈黎的脸紧张极了:“阁下,祈黎阁下您没事吧,我现在去给您拿药。”

    站在客厅中的中年雄虫恶狠狠地瞪他:“你敢!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给他上药!”

    走到一半的卡罗尔脚步顿住,他站在原地,果断转身跪下,膝行至中年雄虫面前哀求:“雄主,恳请您让祈黎阁下上药吧,他的身体无法承受,求求您了。”

    剧烈的疼痛从额角传来,疼得祈黎脑袋都搅起了晕眩感,他扶在玄关的柜子,才没栽倒下去,他深呼吸缓解疼痛,抬起头看向他的虫渣雄父。

    他的眼珠很黑,透不进一丝光,钉在面前虫身上宛如要将样貌刻入骨髓,缓缓地,他勾起一抹笑:“雄父,我谈妥了,我会娶伊戈提安的。”

    他想起来了,这个虫渣雄父的名字。

    法夫纳。

    法夫纳暴躁发红的眼睛迸发出精光:“真的吗?弗洛斯接受了?!”

    他漫不经心地擦了一下额头上的血,笑着点头:“当然,伊戈提安的财产将会是您的,但——”

    他故意拉长转折,笑意化作了苦恼:“他是不可能白白地将财产拱手让给我们,他提出,您需要在弗洛斯旁支挑选一位雌虫作为雌君,毕竟他们不能太亏。”

    法夫纳顿住,他犹疑不定的目光扫过跪在脚边的卡罗尔:“但是我已经娶了雌君了,不能是雌侍吗?”

    祈黎心底冷笑,还雌侍,做他的雌侍不就等于随意买卖的抵债品吗?他的语气愈发舒缓:“当然不行啊,他们可是弗洛斯,即便是旁支,也有巨额的财富。”

    他平静有力的话语打消了法夫纳心底的犹豫,很快迸发狂喜,他一脚踹倒卡罗尔:“好好好,我现在就和雄虫保护中心申请将卡罗尔贬作雌侍,祈黎,我的儿子,你做的很好。”

    贬作雌侍?

    祈黎猛然抬头,他的眼部肌rou不受控制地抽搐,在法夫纳看来时,又快速调整好表情:“不,雄父,雌侍还是雌奴都不能留下,你应该像对待我的雌父那样,许诺独一无二的雌君位置,我们才能成功。”

    他说出这句话时,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好似沉溺在即将迎来的富贵中,语调飘然缓慢,充满蛊惑的意味。

    法夫纳表情闪过茫然,一点点被他的话语引入误区:“真的吗?那样我的身边就没虫伺候我了。”

    “雄父,您忘了吗?只要娶到弗洛斯,我们的财产不再是负值,您还能继续娶雌侍雌奴。”

    法夫纳和卡罗尔离婚了,一来卡罗尔所有的财富价值都被榨干了,二来法夫纳相信了祈黎为他编织的谎言,迫不及待地在光脑申请了离婚手续。

    卡罗尔离开前,他深深地望着祈黎:“阁下,您需要处理伤口。”

    祈黎倚在门框,姿态懒散地下达逐客令:“小伤,死不了,你走吧,别回来了。”

    他合上门的最后一刻,卡罗尔上前抵在门框,他的眼神写满认真:“无论您要做什么,我都会坚定不移地站在您这边,请您相信我。”

    祈黎抬眸,乌黑的瞳仁清晰倒映着他的模样:“好。”

    门彻底关上,余下微弱的叹息:

    “卡罗尔叔叔,再见。”

    卡罗尔对原着祈黎很好,他用尽一切给了祈黎最好的,原着中,祈黎娶了弗洛斯少爷,把卡罗尔留在这个扭曲疯狂的家中,最后被法夫纳虐待致死。

    希望这一次,卡罗尔能逃出这个家,逃离这片深不见底的沼泽。

    ……

    祈黎没休息,他去房间收拾了东西,提着包出门了。

    半小时后,满头是血的他晕倒在雄虫保护中心门口,引发强烈的虫群喧哗,保护中心的工作虫员风一样地抱起他往医务室奔跑:

    “阁下!这位雄虫阁下,您还有意识吗?能听见我说话吗?请问是谁将您殴打成这样的?”

    “请让让,所有虫让路,这是位未成年的阁下!”

    “哇好多血啊,天哪谁敢对雄虫阁下下这么重的手,这个雌虫死定了!”

    无数声音交杂在一起,他虚弱地睁开眼,拉了拉抱着他的雌虫袖子,嗓音沙哑极了:“不、不要联系我的家虫。”

    工作虫员了然,他大概明白了这些伤口是来自家暴,他咬牙承诺:“好的阁下,请您放心,雄虫保护中心永远会为您保驾护航。”

    送到医务室,不检查还好,一检查吓一跳,先天孱弱,携有基因病,营养不足,低血糖贫血缺钙等等,简直把当今社会雄虫阁下不可能得的弱症得了个遍。

    他不敢想这位未成年的雄虫阁下遭受了多少虐待。

    脱掉衣服更是惨不忍睹,鞭痕鲜艳夺目,苍白瘦弱的皮囊下只剩下一具骨骼,呼吸时都能看见他起伏的肋骨。

    瘦得恐怖。

    即便如此,这位孱弱的雄虫阁下也在对他露出笑容:“谢谢您,没有您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天哪,这是一位多么可怜多么温柔的阁下!

    工作虫员心疼得流泪:“不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您受苦了,让您遭受这些是我们保护中心的失责!”

    “您身上这些伤是怎么来的?我们一定会为您主持公道的,您不要怕,可以慢慢告诉我们的工作虫员,我们都属于雄虫保护中心,是绝对不会伤害您的!”

    瘦削的少年似是被吓到,肩膀微微发抖,他面色惨白极了,眼底写满恐惧和痛苦,过了好久,他才断断续续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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