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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东西哪里不能喝偏要来gaybar喝?醉翁之意明明不在酒你是想骗谁?把我学弟玩玩就丢现在又要出来物色新玩伴了吗?」 吕悠然淡淡看了他一眼,随後冷冷抛出一句:「随便你怎麽想。」 「如果我今天是想出来寻找新玩伴,你就不会有机会坐在我旁边,因为我早已不在这了。」 哼...这个年过三十的老男人还真有自信!徐梦予不住在心里冷笑。 徐梦予还在脑海里编撰无数恶毒的话语准备要痛骂眼前的老男人,酒保冷不防的插话:「吕先生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太好?每次来都喝这麽多,又都点这麽烈的酒,自己的身体要小心照顾啊。」 「嗯,再一杯薄盐马丁尼。」吕悠然淡淡的笑了,「我也没办法,因为一醉...能解千愁啊,老实说我最近失恋了。」 「失恋?像吕先生条件这麽优秀的人也会失恋?」酒保手边开始迅速的动作起来,姿态优雅的将各种酒混合在一起,又在杯缘抹上一圈盐巴,装饰上一片柠檬,才笑着递给了吕悠然,「那赶快去寻找下一个对象不就好了吗?每次先生你坐在这边都有这麽多人约你,你可以从中挑一个去发展,就能赶快忘记你失恋的伤痛不是吗?」 吕悠然将酒杯端在手里,眼神盯着摇晃在杯里澄澈的液体,随後一饮而尽,抹了抹嘴才回道:「当你终於知道真爱的感觉是什麽,你就不甘心只能再得到陪伴了。」 「有人陪总比没人陪来的强不是吗?要不然一个人孤枕难眠的夜多寂寞?」 男人修长的手指只是优雅的比出二,「人的想法总是会随着时间改变,再来两杯血腥玛莉。」 酒保皱着眉笑了,「吕先生,一下子喝两杯太猛了,到了一个年纪肝要顾啊。」 吕悠然只是偏过头看徐梦予,对他和善的笑了笑,「一杯是请我旁边这位徐小弟的。」 「我请你喝点东西,所以你脸也别这麽臭,要不然老是看着你这张臭脸,实在是很妨碍我喝酒的兴致。」 徐梦予这时才注意到男人手上,没有戴着一向是他正字标记的婚戒,不禁好奇的问:「吕教授,你今天怎麽没有戴婚戒?」 吕悠然只是平淡的抛出一句:「老实说我已经离婚了。」 「你说你已经离婚了!?」徐梦予惊讶的瞪大眼,「什麽时候的事?怎麽这麽突然呢?」 吕悠然俊美的脸上只是露出苦涩的一丝笑,回道:「嗯...大概两三个月前吧...」 徐梦予心里暗自思忖,两三个月前,不就是他学弟去了美国的不久後?又看眼前的男人神情苦涩,似是有什麽难言之隐,总觉得某种潜藏的东西就要被发掘出来,徐梦予紧接着问:「为什麽忽然就离婚了?」 「为什麽...」吕悠然轻垂眼睫,覆盖在浓密睫毛下的眼眸有着说不出的忧愁,他抿了抿唇,喝口酒,接着缓缓道:「很多事不需要知道为什麽,反正终究是有了结果。」 「你前阵子为什麽躲着我学弟?要分手你也好好的说清楚,你知不知道你弄得雅之有多惨?」 一听见”雅之”这两个字,吕悠然原本平静的神情轻微的动摇起来,微颤着唇,却什麽也没说出口,沉默在俩人之间流淌,过了好一会终於才开口问:「雅之他...他现在过的好吗?」 「你还好意思问他现在过的好不好?」徐梦予讲话忍不住就大声起来,「他现在是还ok啦!人去了美国念书,每天都忙着适应环境,没时间想东想西。你要知道前阵子他根本就是个行屍走rou,每天浑浑噩噩的过日子,每天什麽也不做就等着你去找他,你怎能玩弄一个那麽单纯的人?良心是被狗给啃了吗?」 徐梦予忿忿不平的道:「要玩不会找个跟你一样是玩咖的人啊?对一个那麽单纯的人下手干嘛!」 面对徐梦予的指责,吕悠然只是平淡的抛出一句话:「我没在玩,我对雅之是认真的。」 「认真?」徐梦予眼神锐利的看向他,「你所谓的认真就是人莫名奇妙的消失不见,让一个真心爱你的人跟疯子一样到处找你,让对方身陷於痛苦之中就是你对他的认真?」 吕悠然终於转过头来看他,「你现在一句句拼命指责我的不是,请问你对我们的感情又了解多少?」 「你不懂...我跟雅之,我们是真的走不下去,真的走不下去了...」 「走不下去你也要说清楚啊!」徐梦予更加的疾言厉色,「一声不吭的消失到底算什麽?根本就是玩玩就跑嘛!」 吕悠然的语调有着浓的化不开的苦涩:「你不懂...雅之是个很执着的人...而我老婆也是个很执着的人,我本身是个对爱无欲无求的人,所以也只有很执着的人,才能够跟我长久。」 「好好的说,雅之不会听的,一定要坚持着跟我继续,而我老婆也不会放过他,一定会去告他妨碍家庭,雅之还这麽小,就得背负上这麽大的一个污点,对他未来的人生很不好。」 「再加上...他母亲也没有办法认同我们,让他一直背负这样疲惫的爱情太苦了,所以我决定选择结束。」吕悠然神情黯然的道。 「你单方面的选择结束有没有问过对方?」徐梦予皱紧眉头,继续的咄咄逼人,反正今天不把这老男人骂的一蹋糊涂他不痛快啦! 「既然你老婆现在都愿意离婚,如果当初再继续努力撑下去的话,也许就能看到不一样的结果,他父母那边总也有办法克服的不是吗?你单方面选择结束是不是太自私了?还是根本就是玩腻了?」 吕悠然看着眼前的徐梦予神情激昂的模样,淡淡的笑了。 「所以我说你还太年轻,人生的历练不够,才能把一切事情想的那麽美好。」 「如果我不跟雅之彻底分手,我老婆又怎会愿意跟我离婚?如果我跟雅之好好谈分手的话,他也不可能会愿意分手。这段爱情是个打不开的死结,我不放,没有人愿意放,一但我把两边都放开,这个死结就豁然而解,两边的人都不会因为自己的没得到而纠结了。」 徐梦予撇撇嘴,露出了一个鄙视的神情道:「反正就是弄成一团烂泥自己大不了就逃对吧?对两边都不用负到责任啊!既然早知如此你又何必当初?当初谁也不要招惹不就好了吗?」 「既然是个gay干吗要跟女人结婚?既然没法给人家一对一认真的恋爱,又何必去招惹像我学弟这种痴情笨蛋?当初两边都不要招惹的话,现在谁也不会受伤害不是吗?」 吕悠然脸上的神情益发黯淡,他摸出口袋里的菸,点燃了一根,随後就默不做声的抽了起来,没再回答徐梦予的话。 面对吕悠然的沉默,徐梦予忍不住又庛牙裂嘴起来:「怎麽,没话可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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