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成狂(ABO,bds/m)_60催眠吊缚指J/掰开看内壁/红酒灌X/众观鞭X/失喷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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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催眠吊缚指J/掰开看内壁/红酒灌X/众观鞭X/失喷泉 (第1/2页)

    黑布头套被粗暴地一把掀开。

    晏云迹陡然感到了双眼间的刺痛,一瞬间,刺眼的光亮直照入赤裸裸的瞳孔。

    他无法按自己的意识控制双眼,很快便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不知是头顶的光太热还是环境温度太高,他的眼泪也很快被烤干了。

    意识渐渐回归,一两分钟的灼目感终于过去,眼前的景象也逐渐明朗。

    这里是一块狭小燥热的空间,像是被幕布围起来的舞台。四周是黑色的巨大幕帘,镶着金边的白色地板,头顶还有一束炙烤火燎般的强光照明灯。

    他的手腕、胸口、臀部和大腿都被以羞耻的姿势四下吊起,几根拴在关节处的麻绳承受着身体的全部重量,勒得他生疼。

    不得不说,这里像极了调教馆舞台。

    晏云迹顿时心灰意冷。萧铭昼那个畜生……自己真是不该相信他!

    “哟,今晚送来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小美人?”

    陌生的男人从后紧贴着他,嘴里喷吐着浓重的腥臭,那股难闻的烟熏味顿时令晏云迹胃里翻涌起来。

    “真带劲。我先验验货。”

    一只粗糙的手掌从后抚摸着他的腰肢,探向柔嫩的臀沟处,向两侧掰开白玉般的臀rou,过瘾似的掐了一把。

    晏云迹的脑海中顿时有一团浆糊炸开。

    恶心感袭上心头。他想要挣脱束缚,然而却发现自己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

    他的身体瘫软着,好像反应失灵了一般。

    不仅如此,他无法眨眼,无法说话,口里被银环卡住,连咬自己舌头都做不到。可他的意识无疑是清醒的。

    他就像一具灵魂浮游于rou体之外的空壳,他有感觉,能思考,却对一切都无能为力。

    令人作呕的大手顺势向下,掰开他的腿根,触上那处早已濡湿的幽谷。

    呜……!

    晏云迹浑身汗毛竖立,再也忍受不住,生理性的泪水再度涌出。

    那人迫不及待地用手指在他的蜜蕊处抠挖了两下,从娇嫩的媚rou里牵出一条细长黏滑的银丝,又饥渴地贴着鼻尖嗅闻。

    “啧啧,真香啊……不愧是从小浇灌着蜜长大的贵族圣妓,女omega里面的水儿都没他这么香艳!”

    那人绕到他面前,掐着他的脸蛋抬起,一双眼睛色眯眯的看着他,在昏暗的光线中更显猥琐和丑陋。

    晏云迹看清了他的长相,是一名干瘦黝黑的中年男人,至少自己从未在调教馆里见过这号人物,他的身上也没有调教师等级的徽章。

    他不是调教馆的人。不是萧铭昼,那……会是谁?

    omega凶狠地瞪着男人,然而,从外表看起来却只是涣散的黑瞳里多了一丝微芒。

    那人察觉到他有些不一样了,连忙向一旁有些心虚地问道:

    “喂,他眼睛睁着呢,你确定他没醒着?”

    此时,另外一个熟悉的冷笑声从耳边响起,犹如毒蛇钻入晏云迹的脑海:

    “我保证他醒不来。你可不要小瞧了‘梦魔’的药效。”

    晏云迹努力分辨着那个声音。那人向着他走来,逆着舞台的光站到他面前。

    晏云迹不可置信地怔住了。

    竟然是席衡!他不是被警方抓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眼下满是淤青和狼狈,眼里还有腥红的血丝,像个被逼上穷途末路的狂徒。他向他伸出手,一寸寸轻抚他白瓷般光洁的脸颊:

    “以他现在这样绝佳的催眠状态,只要不触动机关,怎么玩弄都不会醒的。”

    席衡此时的声音与他平时那种温吞沉稳的声音截然不同,兴奋,得意,嫉恨,报复,甚至还有令人不寒而栗的狂喜,似乎在抚摸自己的一件精心雕琢的珍藏品。

    席衡笑着凑近了他,指腹捻过omega饱满的唇珠:

    “毕竟……那抑制剂他从小吃到大,每一次发情期都用,早就摆脱不了了。这种催眠效果只会越来越强,从来没有一次失手。”

    omega倏然浑身僵硬。

    席衡短短一句话语里,包含了极其可怕的信息量。

    什么抑制剂?催眠效果?他的抑制剂不是父亲亲自为他定制的吗?

    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席衡伸出舌头,将omega纤白的脖子舔得油光水滑,他迷醉地享受着对方肌肤渗出的香味,继续说道:

    “云迹……今晚你可是狂欢仪式的主角,你一定会让大家满意的,对么?”

    晏云迹后知后觉地注意到,幕布外嘈杂纷乱的声响,那是不知多少人一同发出的声音,嬉笑、呜咽,还有rou体yin秽不堪的碰撞声……

    一股偌大的恐惧瞬间侵袭了他的脑海。

    他的身体记得这种厌恶的感觉,那是他五年来一直重复着的被人侵犯的噩梦。

    席衡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揪扯他的乳尖,又伏在他的胸口舔咬,鼻息的热气喷洒在他细腻的皮肤上。

    那一瞬间,晏云迹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对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做这种噩梦的?

    他奄奄一息般虚弱地倒吸着气,想象着幕布外无数等待享用美餐的野兽们,浑身如坠冰窟,血液凝固。

    一个声音在空荡荡的黑暗中无助地质问着,为什么?

    他虽然从未接纳席衡,可也从未伤害他,为什么席衡要这么对他?

    可惜,无人能够给他回应。

    “哦,云迹,你真可爱……”

    席衡观察着他,忽然感觉掌中的人正在发抖:

    “天哪,你在害怕,我可爱的洋娃娃……!”

    他更兴奋了,语气里带着上扬的尾音,看到这具被催眠的身体还有敏感的生理反应,他惊喜地咧嘴笑出声,下腹急不可耐地涌起一阵热流。

    正当他打算解开裤子,忽然被一旁的男人打断。

    “喂喂,时间差不多了。”那个中年男人出声提醒道:“别让客人们都等烦了,那样我可担待不起。”

    “切,知道了……那就开始吧。”

    晏云迹茫然而绝望地望着眼前,耳边传来人声鼎沸的喧闹声,随着一声响彻穹顶的鸣笛,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块黑色的幕布轰然掉落——

    在他所处的舞台四周,黑压压的宴会厅里,站满了带着面具的人。

    一尊尊森白如骨的面具上刻画着冰冷而怪异的笑脸、哭脸,面具之下的禽兽们有些穿着衣服,有些干脆脱得一丝不挂,露出丑陋无耻的屁股和性器官。

    昏暗的光线是他们的最后一层遮羞布。

    眼前的景象和他五年来一直重复、一直重复的噩梦,竟然真的如出一辙。

    他被无数人一起侵犯的梦里,那些肮脏的面具人会向他伸出无数双手,将他拖向腥臭污浊的地狱里去!

    晏云迹的身体先于精神发生了剧烈的排斥反应,浑身开始绝望地抽搐着,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干呕,血液仿佛都被抽干了,即使他从外看起来只是轻微颤抖。

    勒住他阴部的绳子被剪刀夹住,受yin水浸湿的暗红绳索“啪”地一声断开,omega的身体急速下坠了一截,立即被一双手从后托起。

    “狂欢开始了,我的小可爱。”

    席衡笑着站在他身后,将他的双腿更大地拉开,向观众们展示着他光洁秀致的私处。他像个尽职尽责的卖主,出售着自己未婚妻的rou体。

    两根手指剥开疲软的yinjing和囊袋,挤进腿心含苞待放的蜜蕊,指节弯曲在xue口一进一出,交替捣弄着黏滑湿软的媚rou。

    渐渐地,进进出出的指尖很快覆上了一层晶莹的水膜,撑开的xue褶淌出黏腻拉丝的粘液。那只xiaoxue骤然被手指用力向两侧掰开,大大方方地绽露出甬道里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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