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倒计时_第二十三章(黄河改道,夺泗入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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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黄河改道,夺泗入淮!...) (第2/3页)

两大碗汤面,此时拿着赵白鱼的旧巾帕擦嘴,摆出斜靠座椅的姿势,双手拢在袖子里,半阖着眼皮说:“闲着,玩着,晒晒太阳,没事睡个回笼觉。我没什么职务在身,你眼下又有婚假,适当放松,放宽心去享受,谁也说不着你什么。郡王府从不对外结交,不需要参加什么应酬,你喜欢的话可以跟海叔要请帖,每个月得收拾一堆请帖,还得找借口回绝,海叔正想有个人替他分担。”

    赵白鱼连忙摇头:“我不喜欢应酬!”

    霍惊堂:“府里中馈,对外有海叔,后院有几位嬷嬷管着,都信得过。还是老话一句,你要不嫌麻烦就跟他们说一声。”

    赵白鱼松了口气,很坚定地说:“我一管事就头疼,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才吧!”

    他身有职务,本就繁忙,要是还参加后宅应酬和府内管事,哪还有时间工作?最后肯定被迫辞去职务,被后宅零碎琐屑事务压得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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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座?”京郊外园林可不少,不是京都里的皇子公主所有,就是王公大臣名下,闲杂人等进不去。“哪座都没去过。”

    “宝华寺山头后的龙泉山庄,我十五岁大败突厥赢来的赏赐,京郊园林唯一有温泉的别庄。左右闲着没事,去那边玩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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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饭,叫人简单准备马车就出府,府外有人叫住赵白鱼,一看是陈芳戎。

    陈芳戎上前来说:“经科场一案和御前辩法理,陛下觉得我爹是清廉能吏,刚正不阿,也不迂腐,更不在乎仕途,最适合做推动改革的开路先锋,就把厢坊制度的构建交给我爹,连带我跟着鸡犬升天。原本需要卡两三年的考核不到几个月就通过,让我拿到一个外放到山东泗水县当县令的差,委任状两日后下来。”

    顿了顿,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份灵签赠予赵白鱼,眼带期待地说:“我从宝华寺求了半个月的签文,说是最灵的签,能保人平安。”

    灵签装裱华丽,还缀着一串琳琅,半年只发放两百份,号称佛祖开过光的最灵验的签文,以求姻缘居多,少数求平安和事业,赵白鱼一看就知道是宝华寺那帮和尚搞出来的饥饿营销。

    赵白鱼接过灵签,眉眼谦逊坦荡:“前路漫漫,各自天涯,望君珍重。”

    陈芳戎定定地看他,半晌后退两步,两只手手指相并,高举过头,深深鞠下一躬,无任何临别赠言,而后起身抬头,相视一笑,亦是豁然开朗。

    赵白鱼踏上马车,霍惊堂朝他伸手,将他搂进怀里,把脸埋进赵白鱼的肩窝里假寐,懒懒散散地说:“小郎,陪我睡会儿。”

    赵白鱼打了个哈欠,睡意被感染,跟着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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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数日待在京郊山庄泡温泉,赵白鱼觉得他骨头都快泡软了,更别提温泉水滑最适合干点食色性也的事儿,霍惊堂根本不知餍足。

    赵白鱼有几次是半昏半醒被霍惊堂从温泉池里抱出来的,可怜砚冰因此被迫懂了成年男人之间的床事,以至于对成亲有了点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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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白鱼深感抱歉,就让砚冰到荷塘里采莲子玩,不用跟在他身边,毕竟让一手带大视为亲弟的少年看见他威望全无的样子,也是挺丢脸的。

    他刚坐下,斜倚在卧榻上的霍惊堂就靠过来,浑身没骨头似地趴在他身上,手臂箍住赵白鱼的腰,眼皮没睁开,寻着记忆就朝赵白鱼白嫩的脖子上落下轻吻:“早上采了莲藕,做了莲子汤,还杀了只羊,片了点鱼片、牛rou,都腌渍了两个时辰,正好中午做古董羹。”

    所谓古董羹即火锅,大景时下非常流行的美食,寒冷的冬天几乎家家户户桌上备一只小铜炉,不过眼下是夏天。

    赵白鱼抬眼看去,卧榻靠窗,窗户微开出条缝隙,可窥见外头苍翠巍峨的山峦。

    山庄建在郊外高处,周围层峦叠嶂,身处的塔楼是山庄最高的建筑,足有七层,将近三十米高,前朝曾用名摘星楼,现在改为山河楼,经常出现在京都府内文人士子借古怀今的诗词文章中,可见是京郊风景名胜之一。

    “臣有奏……”

    啪一声脆响,元狩帝惊得扫落桌上的瓷杯,太监赶紧上前收拾,而驿兵浑身湿透地冲进来,扑到地面大声喊:“启禀圣上,阳武县黄河河道决口,洪水夺泗入淮,淹没泗水,城内房屋倒塌,家畜漂在污水里,禾苗稻田荡然无存!黄河经泗水全部入淮,徐州首当其冲,死伤无数,灾民遍野,京东东南部和淮南大片地区受灾严重,需尽快赈灾,洪涝治理刻不容缓!”

    赵伯雍:“臣以为,令各省转运使、安抚司,各州知府以治河、安置灾民为先,可出动军务或堵或疏还没决堤的河口,配合都水监治水为要。朝廷拨粮拨银拨药材,禁止粮商坐地起价,令翰林医官、太医局派人随行去灾情最严重的地方,防止瘟疫发生。”

    “那就好。”

    陈芳戎:“还是防患于未然——先预备带百姓迁向高处,我到都水监走一趟!”

    “……”

    “八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黄尘滚滚,骏马飞驰,宫门大开,同一时间文德殿殿内逐一亮起烛火,亮如白昼。驿兵下马,疾步奔驰大喊:“黄河改道,夺泗入淮!”

    阳武县黄河口。

    “那是谁?”

    霍惊堂面不改色:“扔回去。府里没伞了吗?”

    元狩帝脸色沉重:“召三品、不,四品及以上京官连夜入宫议事!”

    “工部水利、都水监地方衙门和驻守河道河工每年勘测记录黄河水位十多次,回应基本一致,今年不会有黄河决口的可能。”

    “小郎和我有缘。”

    就在他准备入睡之际,忽然剧烈心悸,陈芳戎猛地起身,心神不安,来回踱步,恰时有河道监工的人冒雨敲响县衙大门,几乎是摔到陈芳戎的面前,声音凄厉地喊:“河道决堤!河道决堤了!”

    “有四五个时辰了。”

    子时,大内议事堂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元狩帝坐于上首,百官坐在下首,人手一杯浓茶,皆是神色凝重地交谈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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