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教的妻奴_14被木马狂,伪双龙,失抽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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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被木马狂,伪双龙,失抽搐。 (第1/1页)

    不顾薛白的挣扎,大公公命人将抱着他走上高台,将他放在马背上,狰狞的按摩棒被后xue和小逼一点点吞入,粗大的按摩棒将xue口都撑得微微发白,薛白无处可逃,只能手脚抓挠踢踹着企图逃离这骇人的刑具。

    他哭叫着,纤细的胳膊紧紧攀附在小太监身上,白皙漂亮的胸膛急促的起伏,惊恐的大叫:“…好粗好粗…涨死了…痛…我会死了会死——”

    “小少爷不要怕,这是照着大皇子的尺寸定做的,而前头那根是根据小少爷的身体制作的,一会儿您就知道其中的妙处了。”

    被不容拒绝的力道慢慢按下去。他哭叫着,被迫完全插入,按摩棒嵌入到直肠深处和小逼的深处。

    薛白小腹好像都被顶破似的,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腹部被顶的鼓了起来,狰狞的阳具破开肠rou,强势的侵入让憋涨的膀胱仿佛要炸开,他发出嗬嗬的气音,被逼出了眼泪,双手不停的撑着马背想要逃离,堪堪将按摩棒拔出来了一点,但这点距离不够他脱离按摩棒,仍被牢牢插在上面。

    将薛白的双手固定在马头下方,免得之后坐不稳掉下去,在薛白祈求害怕的哭叫中,大公公将绑着薛白阴蒂尿道棒rutou的绳子绑在马颈上,薛白抽着气,被迫挺起胸脯,白皙的大腿难耐的摩擦抖动着。

    又将薛白的双脚在马腹下捆在了一起,让他的大腿能够完全打开,猝然坐到底部,将狰狞的yinjing完全吞吃了下去,薛白猛然挺腰却被拉扯着rutou可怜的弓起了腰背哀叫:“呃——,深,太深了!”前头的分叉的假yinjing一头深深抵入了女xue,正巧对准了薛白女xue的sao点,而另一头则卡住了薛白的阴蒂,只要薛白往前挺腰躲阴蒂和女xue就要吃苦头,但他要是往后躲,拉扯着的rutou和尿道棒瞬间又让他僵直身体不敢乱动。

    薛白完全贴合在马背上,牵一发而动全身。

    “…呃…”薛白绷紧着大腿,手腕挣扎到发痛,却还是被牢牢定死在假yinjing上。

    身体上的痛苦被无限放大,体内几乎要把他撑破的按摩棒,身下马鞍的绒毛格外的硬,像细小的针一样,一根根地扎在他的敏感处,带来一阵瘙痒。

    他嘶哑的声音哭泣着求饶:“饶……饶了我吧。”

    “会舒服的。”大公公的笑意味深长。

    果然过了一会儿,薛白的两口xue里就瘙痒空虚起来,巨大的空虚和热意让他浑浑噩噩又小心的挺着腰腹挣动,情不自禁的在马背上yin荡的又小心的扭动腰肢。

    他听到了轻微的声响,木马启动了,像一匹马儿一样开始上下颠簸,简易的呼吸停了半响,接着变得急促,按摩棒随着木马的动作,狠狠撞进更深处,撞得他往前一倾,又被木马向下的动作往后到,坐在了按摩棒上。

    “呃…嗬嗬…”薛白猝然往起脖子,他挣扎不得,屁股被定死在马背上,只能哀叫着,狂乱又沙哑的呻吟。

    薛白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巨浪拍打的浮叶,只能跟着疼痛和快感交织,将他的神志夺走,后xue和小逼被磨得湿漉漉的,在yin水的润滑下也感觉十分酸麻,流出来的液体都被马鞍吸收。

    他性器只能无力的半勃着,精孔被尿道棒堵着,否则早就喷出尿来了,xiaoxue里流水一样淌出yin水,几乎都要滴落到地板上。

    木马每一颠簸,他柔嫩的两xue便深深地挨一次cao弄,木马速度加快了,便真如骑在烈马上,高高低低地起伏,一动就前后拉扯着,rutou都被拉的又大有肿,红艳艳的肿胀起来。

    薛白浑身颤栗的抖动,两根阳具裹着滑腻的红rou水淋淋地,时而直捣sao点,时而拖出半根,翻江倒海地搅弄,几乎直顶到了最柔嫩的内脏深处。

    薛白尖叫哭喘着,哀叫着求救似的:“…我要死了……不行了…啊啊啊啊!”

    连续加速的撞击爽的眼白翻出来却无处发泄,泪流满颊,口诞从他嘴角淌落,喉咙里发出破碎不成音的呻吟,

    薛白彻底已经直不起腰了,他无力地趴在马脖子上,身体软绵绵地随着木马的动作晃荡。

    快感和疼痛都已经感受不到了,只有摩擦的麻痒还在他体内不断流窜。

    在感觉自己的灵魂快要离开时,就被按摩棒给撞了回来,不知道喷出多少水的小逼在一次撞击中,突然在一次激烈的撞击中窸窸窣窣的尿了出来,薛白已经浑身发抖,自己都没意识到,尿眼开发不充分,只在潮喷中艰难的挤压出了几滴,而他早就分不清楚是在尿还是在喷yin水。

    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脸上潮红一片,汗水把头发打湿,紧紧贴在脸上。下身一片狼藉,身下的马鞍都湿透了,不断有液体从脚尖处被甩落在地上,已经积了一滩。

    而尿道棒在颠动中早就被扯出了一半,堵着马眼的珠子松开,狭窄的甬道抽搐收缩,尿道棒在木马前后颠动中一紧一松的cao着尿道,尿液从缝隙中淌出来,喷薄的尿液只能可怜的一点点从肿胀的jiba马眼滴淌下来,一直濒临高潮和失禁的边缘,薛白双眼翻白,身上烧红的可怕,脖子无力的歪着,如果不是被吊着,他早就瘫软跌落到了马下。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一声怒喝,众人吓了一跳,再一看是久不出现的薛伟知。

    他满脸怒容,见马背上的薛白两条白皙的胳膊被吊着,浑身抽搐,涕泗横流,一副被玩坏的可怜模样,怒从心头起,锋利的刀刃对准了公公的脖子:“将人放下来!”

    薛伟知的剑是真的饮过血的,大公公脖子发凉,尽管知道对方已经被卸了兵权连出行都要受控制,还是两股战战的松了口:“将人……将人放下来!”

    木马的开关关了,薛白无力地瘫在木马上,浑身剧烈痉挛。

    薛伟知将神志不清的薛白抱下来。只听“啵”的一声,如木塞从瓶中拔出,两团湿红的yinrou如被捣烂的脂膏般,贪婪地吸附在两根阳具上,从根部一路咂弄到了guitou,在拔出的瞬间xue口rou嘟嘟地翕张出yin光。

    马背上水光漉漉,尿液yin液混着流出来的白浊。薛伟知理了理他汗湿的头发,抱着薛白浑身颤抖痉挛不止的身体,怜惜地吻上他的额间:“我回来了。”

    薛白神志不清的趴附在薛伟知身上,股缝间两口yinxue翕合着,湿腻腻的,都是yin水。手指却紧紧的抓着薛伟知的手臂,指肚用力到发白,发着抖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又委屈又害怕的抽噎:“…呜——…你……你去哪里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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