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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被木马狂,新婚游街,大街上失。 (第1/1页)
薛白被薛书锴折腾的累了,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睛,很快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他是被人摸醒的,似乎有人往他身上涂东西,薛白挣扎的睁开眼睛:“哥哥……” “乖啊,张嘴吃点东西。”薛白摇摇晃晃的坐好,半眯着眼睛接受投喂,吃了糕点,又喝了茶水。茶水喝了一半,他就觉得不对劲儿。 熟悉的味道让他一个激灵,小巧的喉结却在他瞪大眼睛的瞬间情不自禁的受激滚动,将一杯茶水全咽进了肚子里。 “唔……咳咳咳——”他咳的胸腔震动,单薄的肩背震颤,他也彻底清醒过来,抬眼就看到了身穿一身红衣的薛书锴。 常穿白色的哥哥为什么今天换了红衣服?可他如今已顾不上这些细节,下意识伸手扯住薛书锴的衣袖:“哥哥,我喝了什么?” 为何和那些太监公公让他喝的yin药味道如此相像? 薛书锴微微一笑,摸了摸他的脑袋:“乖,让你舒服的东西。” 喜服红艳,薛白浑浑噩噩的,像个任人摆布的布偶。 薛书锴摸了摸他红润柔软的脸颊,在他耳边轻声道:“乖,等着哥哥,哥哥会带你走的。” 薛白被人架着上了花轿,只不过这花轿另有一番天地,本来让新娘子端坐的地方换成了一个精巧的木马,四四方方的轿子外头虽然有帘子遮挡,但风一吹估计就能露出新娘子被木马cao的yin态毕露的模样。 薛白半阖着眼睛,隐约看见熟悉的木马和上面狰狞的yin具,朦胧中唤醒他曾经被折腾的要死要活的感受,顿时呜呜咽咽的挣扎了起来。 但他毕竟喝了药,小身板又没什么力气,几个人将他夹起来,喜服下面是隐蔽的开裆裤,隐约露出薛白大腿内侧的白皙软rou。 薛白的手指抓挠着抗拒,嘴里发出气音:“不……不行——” “少爷,吃了药,不会受伤,很快就会过去了。” 薛白被抓着胳膊肩膀架起来,木马形象逼真,棕色的绒毛马鞍覆盖在肩背上,薛白害怕的抓住了绒毛死活不愿意上去,闹腾了一会儿。 薛书锴突然从里面出来,一把将他提起来,不顾他的挣扎,抱着他,将他放在马背上。狰狞的yin具被后xue和小逼一点点吞入,两个早就发情流水的xue口猝不及防的被撑开,粗大的假yinjing将xue口都撑得微微发白,薛白无处可逃,只能抱着他企图逃离。 “呃——哈!”薛白发出一声气音, 哭叫着,纤细的胳膊紧紧攀附在男人身上,白皙漂亮的胸膛急促的起伏,惊恐的大叫:“…不…涨死了……我会死的…呃呃呃——” 但却被薛书锴不容拒绝的力道慢慢按下去。 薛白哭叫着,被迫完全插入,按摩棒嵌入到直肠深处和小逼的深处,他的小腹好像都被顶破似的,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腹部被顶的鼓了起来,双手不停的撑着马背想要逃离,堪堪将按摩棒拔出来了一点,但这点距离不够他脱离按摩棒,仍被牢牢插在上面。 “乖一点……”薛书锴将他的双腿绑在小马腹部,低声在他耳边道:“薛白只要今晚听话,以后想做什么都可以。” 薛白忍住哭腔:“真……真的吗?” “当然了,相信哥哥。扶好小马鞍,不要掉下去了。” 薛白颤巍巍的点头:“好……” 轻微的声响后,轿子启动了,随着喜庆的喇叭声,轿子一摇三晃的像一匹马儿一样开始上下颠簸,薛白的呼吸停了半响,接着变得急促,按摩棒随着木马的动作,狠狠撞进更深处,撞得他往前一倾,又被木马向下的动作往后到,坐在了按摩棒上。 “呃…嗬嗬…”薛白猝然往起脖子,他挣扎不得,屁股被定死在马背上,只能哀叫着,狂乱又沙哑的呻吟。 木马每一颠簸,他柔嫩的两xue便深深地挨一次cao弄,木马速度加快了,便真如骑在烈马上,高高低低地起伏,两根阳具裹着滑腻的红rou水淋淋地,时而直捣宫口,时而拖出半根,翻江倒海地搅弄,几乎直顶到了最柔嫩的内脏深处。 裸露的女蒂和guitou,随着马背的起伏,一下下挨蹭在粗糙的鬃毛上,立刻肿胀得通红。 简易哭喘着,哀叫着求救似的:“…我要死了……不行了…啊啊啊啊!” 连续加速的撞击爽的眼白翻出来却无处发泄,泪流满颊,口诞从他嘴角淌落,喉咙里发出破碎不成音的呻吟。 薛白彻底已经直不起腰了,他无力地趴在马脖子上,身体软绵绵地随着木马的动作晃荡。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巨浪拍打的浮叶,只能跟着疼痛和快感交织,将他的神志夺走,后xue和小逼被磨得湿漉漉的,在yin水的润滑下也感觉十分酸麻,流出来的液体都被马鞍吸收。 快感和疼痛都已经感受不到了,只有摩擦的麻痒还在他体内不断流窜。在感觉自己的灵魂快要离开时,就被按摩棒给撞了回来,不知道喷出多少水的小逼在一次撞击中,突然窸窸窣窣的尿了出来,薛白已经浑身发抖,自己都没意识到,早就分不清楚是在尿还是在喷yin水。 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脸上潮红一片,汗水把头发打湿,紧紧贴在脸上。下身一片狼藉,浑身剧烈痉挛,身下的马鞍都湿透了,不断有液体从脚尖处被甩落在街上。 在人声鼎沸的大街上失禁喷水,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到新娘子轿子所到之处湿润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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