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教的妻奴_11R孔,控制排泄,毛刷刺激阴蒂,抽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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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R孔,控制排泄,毛刷刺激阴蒂,抽搐 (第1/1页)

    眼看调教卓有成效,大公公趁热打铁,用过午饭又叫人取药取了银针。

    他要给薛白开乳孔,阴蒂也要带环,历来夫主都喜欢凸出来的拇指大的阴蒂,开个乳孔在穿个环,细线将几处一连攥在夫主的手里。到时候夫主手指一动,牵着绳子一走一动全身敏感处都被调动,自会让人欲念勃发。

    经过这几日的调教,薛白的rutou胸脯长大了一圈,rutou时不时挺翘硬起,大公公上手一摸,薛白就敏感的弓起背,瑟缩的往后躲。

    “小少爷不要怕。”大公公用毛刷沾了yin药,湿漉漉的毛尖刷头对准薛白的胸脯细致的涂抹扫弄,尖锐的瘙痒和湿热叫薛白忍不住呻吟挣扎起来,他被两个太监夹着手臂,不得不敞开胸膛,将柔软的胸脯送到大公公的手底下,手臂却像挣脱蝉蛹的翅膀一样反绞着挣动:“呃啊……好痒…痒……”

    “一会儿就好了。”大公公的话似有深意,放过涂抹上厚厚yin药的胸脯,毛刷一路往下,滑过薛白敏感的腰腹,在他小腹紧绷抽搐酸软的下,一路滑到薛白的性器上。

    大腿被强硬的掰开,薛白的臀rou颤巍巍的抖动,柔软又刺痒的毛刷涂抹到guitou上,对准含着尿道棒的尿眼轻轻扫动,薛白猝然挺腰,被激的剧烈弹动起来,全身绷紧到极致,脖子上的青色脉络更加凸显,呻吟哭叫的凄惨:“咿呀…呃——”尖锐的瘙痒仿佛从全身皮rou骨头缝隙里出来似的,他挣扎翻滚弹动,嘴里发出挤压破碎的嗬嗬声。

    他浑身涨红的可怕,胸脯上的痒和身下的痒叫他难耐不已,尿眼受刺激收缩吞吐着,丰盛透明的粘液源源不断的从马眼的缝隙里挤压出来,叫尿道棒都浸湿吐出了小半截,敞开的大腿间,女xue更是湿哒哒的往下淌着水。

    薛白被刺激的浑身没了力气,性器被扒拉到一旁,那瘙痒缓慢而强势的滑上了薛白的yinchun,他浑身抽搐似的一抖,嘴里情不自禁连声哀叫求饶起来:“呜——公……公公,饶了我吧……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薛白从小到大一个小磕碰都被人精心照顾着几天不让下地,哪里受过这等yin刑,只叫他刺激的欲仙欲死。

    “公公是为小少爷好……,这一会儿起了yin欲一会儿就不痛了,反而爽快呢。”

    话毕,手指按住薛白的马眼里吞吐出来的尿道棒,缓慢而不容抗拒的按到了底部。在薛白猝然受激扬起脖子时,毛刷扫到了薛白的阴蒂,对准这小小的肿胀rou粒狠狠磋磨刺激,刺痒和热辣瞬间袭来,薛白张着嘴巴却只能发出喘息和泣音,他被逼到了极致,浑身无意识的震颤痉挛,歪着头口诞从嘴角失禁般流下来。他眼睛翻白,眼皮半合着,眼角发红,涕泗横流的,俨然已经被刺激的失了神智,浑浑噩噩的全身耷拉失力要不是被几个太监架着,这会儿估计已经瘫软在地上昏过去了。

    大公公知道到时候了,他看着薛白受刺激瘙痒已经又肿胀了几倍rutou,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将细小的银针对准了薛白狭窄的乳孔,磨了几下,在薛白无意识舒服的挺胸迎合下,猛然插入,薛白像是被激的从半昏迷状态下拽回了神智,猝然挣开眼睛挺胸挣扎,可他原本就没什么力气,力竭的抓挠踢踹更像是猫一样,唯薛白的表情狰狞又苦闷,他刚刚被逼的涕泗横流,这会儿甚至都快叫不出声来了。

    “嗬……嗬嗬,救……救命……”他泪流满颊,浑身的瘙痒却又让他贪念那点爽利的痛快来,不由自主的迎胸往上,大公公手段利落,立马指头一按,将另一个rutou也插上了银针。

    竟也没流血,大公公让人浅浅按压这银针抽插,又痛又痒的叫薛白欲仙欲死,呻吟着哭喘。

    “舒服吗,小少爷?”

    薛白仿佛听不到他讲话,身体伴随着胸脯上的两只手一插一入的颤抖着,一双眼睛失神盯着远处。

    “别急,还有更舒服的。”

    薛白浑身一抖,他真的怕了,眼泪啪啪的往下落:“呃……公公,放过我,饶命饶命,我会死的,会死人的……”

    薛白这会恨不得不得一头撞晕过去,也不要受这折磨人的yin刑。

    湿漉漉的yinchun被扒开,小太监先是口舌伺候了一番,随后在薛白大腿肌rou痉挛抖动中,将一个圆环扣在了阴蒂上。

    薛白大汗淋漓,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薛白的身体比大公公想象中敏感,也比想象中更加体弱。

    因为开了晕过去的缘故,薛白终于可以歇息两天,只不过并没有完全被放过。

    他身上本就不多的毛发被按住仔细祛除,早晚都要灌肠盥洗。

    第二日清晨他还朦胧睡不醒的时候,就已经被人从床上架起来,人还没完全清醒,就突察觉到一个滑不溜揪、生硬冰冷的物件竟然地缓缓插入自己后庭。

    只是他刚睡醒没有力气,平日里的吃喝和身上涂抹的东西早就让他的身体变的更加敏感,一被入侵即使心中抗拒,肠液却已经分泌吞吐含住了东西,那物件便更是毫不留情、毫不停顿地一寸寸逐渐深入!

    一股疼痛苏痒传来,他只有长大了嘴竭力呼吸,动手的人也不只是想让他吃苦头,一边用口舌侍奉着他,舔舐他的胸口,只因为大公公说薛白的胸脯太小还需要弄的再大些。

    太监在他阴蒂上上药,不时的转动银环,薛白又痛又痒,憋涨的膀胱酸麻不止,只有在被允许释放时才能畅快些。

    这些时日他不是没有想和父兄告状,说他受不了了。可父兄在那日用餐后竟是都忙了起来,他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两个人了。

    yin药日日涂抹,瘙痒时时刻刻撕磨着薛白的抑制,而他不被允许自慰不允许排泄,若是被发现更是百倍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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