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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树枝尿眼磨阴蒂,灌肠,膀胱灌甘油, (第1/1页)
“白白。”薛书锴毫不嫌弃的将薛白从地上扶起来,想要将他带走。几个太监却沉默的挡在身前,寸步不让。 薛书锴眼神锋利的像刀子:“放肆!” 大公公敷衍的行礼:“听说,薛将军已经向朝廷请辞了?奴才还以为大公子这会儿应该在大将军书房里商讨,怎么有心情看奴才调教妻奴呀!” 赤裸裸的讽刺嘲弄。 薛书锴瞬间就拔了刀,噌亮的刀背折射出嗜血的光芒,薛书锴身上的杀气逼的大公公倒退了半步,他没想到他外表看起来温润书生的模样,面如冰霜时如此渗人,不由得惊呼道:“做什么!你是想造反吗?陛下对你们已经是宽大处理了!现如今若是再有忤逆的行为,不知道薛家几十口人上上下下能否保住项上人头?” 薛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朝廷上的事情父兄向来不让他知道,拿他当小孩子看待。可牵扯到薛家人命他也知道事态严重了,忍不住拉住了薛书锴的袖子:“哥哥,你别冲动。”虽然他也很想把这嚣张的奴才杀了,但他担心父兄出事,毕竟皇帝是最大的。 薛书锴这才收了刀,摸了摸薛白的脸:“虽然妻奴是在本朝历来有要接受调教的传统,但白白是父亲和我捧在手心里的人,自然是舍不得叫你吃一点苦头的,若真是不喜欢哥哥也会替你想办法。” 薛白想问他能想什么办法,但又叫大公公听见,只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哥哥。” 其实要说痛苦没有多少,只不过太折辱人了,薛白不想自己被古怪的快感掌控,像是失控要变成自己都不认识的模样,他害怕,所以就愈发挣扎反抗。 薛白让薛书锴走了,说一会儿就要吃饭了,到时候再见面说话。 薛书锴一走,大公公更是猖狂起来,低头对薛白道:“小少爷真是哪儿哪儿都不行,现如今尿也尿爽了,惩罚可都在后头等着呢。” 薛白被按在的地上,导尿管捅开了他的尿道,一点一点的深入,怪异的酸胀入侵感让薛白不停的挣扎,阴蒂和女xue却湿漉漉的被太监们涂抹上了厚厚的yin药,rutou被揪起弹回,很快就瘙痒起来。 薛白浑身涨红,粗喘着气,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如同被困的小兽般被按在地上。 “呃…好深…别…别插了……到底了到底了!”薛白弹动着腰,终于忍不住哀求出声,眼泪被逼了出来,他手指抓挠着,随着大公公最后猛然深入的动作浑身剧烈震颤。 插到膀胱里了,大公公不再往里插,薛白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浑身的瘙痒让他神智昏昏沉沉的又热又涨。大公公却已经将甘油连接到了导尿管上,骤然挤压之下,冰凉的液体冲刷着挤进膀胱,猝不及防冰凉冲击叫薛白捧着肚子呻吟出声。 吐息热腾腾的,薛白脸颊涨红,jiba却不收控制的挺立了起来。sao阴蒂下的尿道收缩吞吐着树枝,yin水顺着臀缝黏腻的沾满了腿心又淌到地上。 薛白浑浑噩噩的半合着眼睛,被冲刷进来的液体cao干似的,神魂失守,忍不住呻吟:“呃……哈,好舒服……呃呃呃!不行了……好涨咿呀!” 大公公的大力挤压下,400毫升的甘油全部进入膀胱,薛白小腹隆起,粗喘着合不拢嘴吧。 “呃……好涨……”他一边捧着肚子说涨,一边一只手揪着奶子给自己止痒,忍不住夹着腿蹭弄,尖锐的树杈抵着阴蒂狠狠搓弄着,叫薛白爽的大腿根发抖,阴蒂旁的尿眼被带动抽插着,抽搐收缩着,尖锐的酸麻让他咿咿呀呀的乱叫。女xue喷湿了大腿根,很快屁股下就有了一小滩黏腻的水迹。 大公公笑呵呵:“薛小少爷,舒服了吧?”他扶着薛白的腰,掰开他湿漉漉的退腿心,老迈粗糙的手指探进后庭微转,引得一阵痉挛,竟然只容得下一指,窄小生涩非常。 yin药的作用下,即使是吃的艰难,还是吞吐着分泌出了肠液。 粗糙的手指就着肠液扩张着,很快就探进去了两根手指,寻到肠道里一捅就让人爽的要死要活的sao点,狠狠的捻磨。 果然叫薛白爽的满头大汗的哭叫,剧烈弹动起来:“呃——!好酸咿呀!……呃嗬嗬!”破碎的声音声从喉咙里挤压出来,薛白语不成调,张开嘴巴就是难耐的呻吟声,口诞失禁般从嘴角淌下来。 肠液在摩擦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大公公随后将灌肠筒慢慢插入菊xue,随后命人往里灌水。 “……呜——痛,好涨好涨!饶命……啊哈!” 灌了一会儿又抽出,薛白被人抱起,双腿大开,屁股下放着恭桶,还在对准就喷了出来。 如此反复,前头后头都涨满了,又爽又痛,快要将薛白折腾的没了半条命,脸色惨白,涕泗横流,他从未经历过如此难堪的场面,胀痛叫他连放狠话的力气都没有。 灌肠结束,薛白一丝力气也无,浑身耷拉着被人放置在长凳上,他歪歪扭扭的坐都坐不稳,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大公公给他擦汗:“着都是妻奴必须要经历的,以后夫主想要享用您的菊xue,就要提前清理干净才能被送上夫主的床塌,若是受宠,以后可要习惯天天如此。” 薛白闭着眼睛,忍不住哭着绝望落泪。若当真如此,便叫他那夫主在他嫁过去的当晚就命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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