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河[父子][ABO]_第二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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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第2/2页)

形顿住,不自觉僵硬起来,被攥着的地方炙热guntang,像是贴着火炉,狭小的环境里,一丝一毫的动静都被无限放大。

    他感到alpha逐渐俯下身,他的吐息浅浅打在他脸上,他却不敢抬头去看,只一个劲地向下盯着车底,眼皮紧张地颤动。

    这样的情形让他熟悉又陌生,除非意外,他们离得这么近的时候都是在床上,霍席丞喜欢从后面弄,但少数时候他正面对着叶冉时,也像此刻这般近,如同下一秒就要贴上。

    车内还有外人,叶冉却不可避免地联系到那些yin秽的画面,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余光里,那高挺的鼻梁和精致的薄唇就在面前,他甚至感受到灼热的视线,存在感极强,叶冉睫羽扇动,颤抖着闭上眼,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

    热源停留在一尺的距离,却始终不再往前,叶冉心跳鼓动,好一会儿,他忽地感到身前一空,那种不可忽视的压迫骤然减轻,他有些茫然地睁开眼。

    霍席丞已经坐回原位,他浅浅阖眸,一句话也没说,叶冉却无端从他身上看出些类似于懊恼的情绪。

    他愣了下,但既然霍席丞没有下一步动作,他也松口气,其实他还真怕霍席丞在车上做什么。

    一路无话,到医院后,医生重新处理了伤口,即使这伤不重,依然让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对待,不敢有丝毫马虎,毕竟面前这位的身份可不简单。

    霍席丞神色淡然,尽管才经历一场刺杀,他却镇定自若,毕竟早年他刚上位的时候身边尽是明枪暗箭,直到后来才慢慢减少。

    出医院的时候,有属下等在门口,见到人后快步上前,在霍席丞身前低声汇报了几句。

    叶冉也听见了,他面色微变,呼吸不由重了下,被前面的alpha察觉。

    霍席丞侧过身,目光凝在他身上,像是在揣摩,又像是在审视。

    叶冉低着头,良久,听见他淡淡吩咐:“既如此,你也一起去吧。”

    ---

    联盟内虽是禁抢,但有的洲区由于距离首都太远而管控松懈,那些地方有一套自身的运行机制,但只要不危害到中心区,联盟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偶尔也会有一些漏网之鱼,比如今天开枪刺杀的这人。

    有人在街头袭击联盟政要不是第一次发生,毕竟只有这个时候周围的防御最为薄弱,也最容易让人钻空子。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那人竟是个omega。

    叶冉来到审讯室时,那omega隔着一面玻璃墙,被捆坐在椅子上。

    因为已经完成了一轮审讯,狭小阴暗的室内没有多余的人。

    他浑身是汗,脱力般埋着头,头发湿哒哒一缕一缕的,身上却衣服很完整,看不出有受虐痕迹。

    叶冉没有多惊讶,他知道这里折腾人的手段多的是,无需半点血腥也能逼得人口吐真言。

    omega原本垂着脑袋,听到有人进来,动了动,看到了前方的人影,嘴里哑着嗓子:“怎么,又有人来?”

    他声音意外的嚣张:“我都说了我是射偏了,怎么就没人信呢,老子要杀肯定得杀那个姓霍的啊,谁管他边上是什么人。”

    omega说着抬头,他脸型削瘦,衬得眼睛愈发的大,明明是标准的乖巧长相,脸上却满是桀骜。

    他看清了叶冉,表情从一开始的不耐烦转为了惊异,不出片刻,又变成了恍然大悟。

    “我说是谁呢,”他眉目不屑,“原来是打向了他的情人。”

    叶冉听到这席话,脸上没有一丝动容。

    他来的时候便听说了,不论怎么审,这位的口供都是一样的,就是“射偏了”。

    这个理由实在离谱,很难让人相信。霍席丞这些年经历的哪场暗杀不是精心策划后的,他只是一个omega,而且射击水平如此差,又怎么敢来刺杀联盟政要。

    叶冉想着,也就问了出来。

    omega理直气壮:“我想,就来了呗。”

    若他说的都是真的,那真不知是胆大还是愚蠢,叶冉一时无言。

    他皱眉:“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大不了就是一死。”omega无所谓道,“在这个世上,omega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他突然冷嗤一声,目光尖锐地射向叶冉:“你当然体会不到。怎么样,跟着这么个大人物,做他的一条走狗,滋味不错吧。”

    “你知道那些底层的omega,只要出门就会被陌生的alpha强制标记吗?为了一口饭主动出卖自己的身体,还要被羞辱成婊子、贱货……可是他们又有什么错?!凭什么生为omega就活该被强jianian、被标记,凭什么omega就没有人权?!”

    他越说越激动,座椅被他挣地吱吱作响。

    “都是因为alpha!那群自私、贪婪、伪劣的畜牲,占着最优质的资源,享受着人上人的待遇,只把omega当作生育工具,利用他们换来利益,却没有一道法律是保护omega的!没有一道!”

    “alpha都该死!”

    他仰着头,忽然“咯咯”笑了声,泪水却从眼角滑下,满目血丝,状似疯癫:“都该死……”

    室内又逐渐回归了平静,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将所有的不平与恨意镇压。

    残留的喘息是唯一的凭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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