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强美强与你我共度余生_侵犯与拉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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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侵犯与拉勾 (第1/6页)

    □校园霸凌受害者结巴攻雀亭&主导者恶劣纨绔世家子弟受谦子隽

    □OE+无套路纯狗血+地位贫富差上位者为爱低头

    “当我想起年少的时候,是寒冷的冬天和你毫无生机的眼睛。”

    ——

    0.

    “你很想死吗?我偏不如你的意。”男人把青年抱在身上,他有上位者的优雅与矜贵,但此刻的动作却让他身上充满暴力感,青年隐忍地低下头,一两滴眼泪落在他的手上。

    男人似乎被烫到了。

    “你和我拉过勾。”他突然道。

    青年猛地抬起头,鼻头哭得通红,他像引颈就戮的白天鹅,用嘶哑的喉咙歌唱残忍:“我恨你。”

    西伯利亚的风太冷了,亲爱的,回到我身边。

    1.

    开学天气寒冷,风从北边吹过来,撕扯碎发,一个少年走在雪道上,书包上还有细雪,他带着帽子,下一秒帽子被一只手拿走,半长的头发就暴露在空气中,他抬起脸,这是一张漂亮破碎的脸。

    比他高半个头的少年们三两成群地靠在一起,他的帽子被中间的人拿在手上。

    他有一双寒风凛冽的眼睛,带着戏谑的银灰色瞳孔。

    “谦哥,你看他是不是不服啊?”一个人吊儿郎当出声,他笑得很开怀,与旁边的人嬉笑起来。

    “过来。”谦子隽勾勾手,雀亭就慢慢走过去,他被冻的脸颊很红,风雪沾在睫毛上,眨起眼来很无力。两人相立而站,谦子隽比雀亭高,他们一个俯视,一个平直地看,只看到了身前人修长的脖颈上那颗痣。

    谦子隽慢慢收了笑容,他的脚轻松一动,雀亭的身子就被弄倒在地。

    一时间他只能听见冷风呼啸而过的破空声和血液划破喉咙的牙酸声,他的世界一片模糊。

    上课铃响起,雀亭站起来,顾不上疼痛,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进教室。

    俞静是他们的班主任,她看见雀亭这样先是往后排的人那里看了一眼,然后拉着雀亭往她的办公室走,她给雀亭处理脸上的冻伤,温柔地问:“还疼吗?药你拿去用,我可以给你调桌。”

    雀亭开口了,他的声音很低很小,沙哑艰涩,很难听:“谢谢……老师,我不……用。”他的结巴很明显,所以不常开口,这也成了他被欺负的理由之一。

    他想俞静一定是新来的老师,因为这所学校的所有老师都避他如洪水猛兽。

    俞静让他回去了,他走进班里,经过恒连身边的时候,他故意绊了自己一脚,雀亭重心不稳地向前倒,砸在地上,沉重的闷响让全班的人回过头,安静一瞬,嘲笑声响起。

    一只穿着昂贵球鞋的脚踩着他的手,刺痛让他额头出汗。

    冷风从窗户口灌进来,这个冬天没有太阳。

    2.

    谦子隽单肩背着书包跟在雀亭身后,脚步慢悠悠地,他手里拿着一串钥匙,是雀亭家里的钥匙,雀亭没有办法那没回来,他硬着头皮进了谦子隽的家门,谦子隽换上拖鞋问他:“要不要我请你换鞋?”

    “你可能不需要。”他又说。

    雀亭缓缓蹲下,然后跪在地板上爬到谦子隽的腿边,动作很熟练。

    谦子隽捏住他的下巴,拽着他的舌头玩弄,雀亭吃痛闷哼一声,后者声音冷漠:“别勾引我。”

    “……”

    谦子隽霸凌他半年多了,两人还维持着不正当的关系,谦子隽强势又顽劣,他家里有四个哥哥,分别在各个领域有很大的地位,所以他用不着努力,他爸爸mama也放任他游乐。

    雀亭总是想为什么谦子隽会这样对他,为什么偏偏是他。

    谦子隽把他放在腿上,侵略的眼神打量着他的伤口:“很疼?”

    “不疼。”雀亭面色平常。

    “再撒谎我就强jianian你。”谦子隽说。

    雀亭脸色一白,慌张地摇了摇头:“没有……撒谎,不疼,真的。”随后谦子隽用力按压他的伤口,看他疼的睫毛不断颤抖,他冷笑一声,把雀亭扔在床上,自己压上去,他讨厌雀亭对他撒谎。

    因为雀亭这个布娃娃时时刻刻要受他cao控。

    谦子隽的瞳色很冷,睫毛很长很卷,以至于让人无端想到一个凛冽的冬天。少数人会喜欢冬天,更多人是喜欢冬天里的雪。

    雀亭不一样,他讨厌冬天,也讨厌谦子隽,这是他唯二讨厌的东西。

    冬天和谦子隽在他的人生里留下了数不胜数的刻板印象,冬天寒冷,风很大,雪很凉,地很硬,还毫无生机。谦子隽很讨人厌,有很多捉弄人的方法,还有少的可怜的同情心。

    3.

    春天来了。

    4.

    恒连和其他几个人商量着去涟山赛道飙车,涟山背靠海,直面树林,防护措施虽然做的很好,但很少有富家少爷来这里赛车,主要是惜命。但恒连这些公子哥从小被宠到大,天不怕地不怕,连谦子隽这样看起来寡言少语的人都不会拒绝来这里。

    雀亭被迷迷糊糊带上了车,他看着运去的风景问谦子隽:“我们要去……去哪?”

    “赛车。”谦子隽和他坐的距离有点远,传过来的声音像包了一层膜,雀亭想到了死去的mama,mama的声音最后也是这样的,模糊得像起雾的玻璃面。

    雀亭沉默下来,他头靠着冰凉的车窗,眼角闪过一丝另类的情绪。

    恒连先到一步,和石鹫站在路边等着,石鹫突然问:“那个总跟在谦哥身边的谁啊?”

    “你说雀亭啊?他是个恶心的同性恋。”恒连鄙夷地点燃一根烟,继续道:“当年那人给谦哥表白,后来消失了一段时间没想到他又回来了,然后谦哥看他不惯,开始……”恒连做了一个动作,石鹫很快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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