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强美强与你我共度余生_侵犯与拉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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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侵犯与拉勾 (第2/6页)

    “他随便人欺负,还是个结巴。”庭楹说。

    庭楹和恒连都是谦子隽身边的人,他们欺负人欺负惯了,说出口的话都很难听。

    石鹫和谦子隽不熟,只知道谦子隽他惹不起,非特殊情况不会和他见面。

    谦子隽的车从老远出现开始,庭楹和恒连就闭了嘴:“当着谦哥的面别提那个结巴,谦哥烦他。”石鹫若有所思点点头,他看见雀亭依旧乖巧沉默地跟在谦子隽身后,低着头,参差的刘海盖住了眉眼。

    石鹫多看了他几眼就感到后背发凉,猛然被杵了一下,他才发现谦子隽从他看雀亭开始就一直注视着他,眼神很冰凉,毫无人情味,却让人看出了警告的意味。

    他觉得在谦子隽眼里,他已然成了一个死人。

    雀亭微微抬起头,余光看向庭楹,后者长着一张白净的娃娃脸,鬼点子却很多,这次他也来了,自己不会好过的。

    果不其然,谦子隽刚开出他经过改装的专用赛车,庭楹就掏出一根粗麻绳,他人畜无害地笑起来:“谦哥,想不想尝试一下新玩法?我们把他绑在你的引擎盖上,他会遮挡你的视线,但这时候,他也会是你的领航员。”

    谦子隽拿过那根麻绳扫了一眼雀亭,后者因为他的话正发抖。

    他轻笑出声:“好啊,领航员。”

    “不……不要…我……”雀亭下意识反抗,但没等他说完话,庭楹和恒连已经把他抬起来放在引擎盖上,石鹫边抽烟边给他绑的很结实,烟灰掉在手下莹白的皮肤上,雀亭被烫的想蜷缩起来,谦子隽眼眸微眯,没说什么。

    庭楹两人没注意到这个插曲,专心致志威胁雀亭。

    雀亭挣扎间衬衫被撕烂,露出白里透红的腰腹,红色的是吻痕,很显眼。

    现场里的人都不说话了,谦子隽掐掉烟,打开车门:“还不开始?”恒连脸色很难看地走开,庭楹用眼神问他怎么回事,他语塞地皱起眉。

    雀亭是个同性恋,他身上的痕迹只能是男人做的,可雀亭昨晚不是一直和谦子隽待在一起吗?

    应该不会,谦子隽那么厌恶他,怎么会亲吻他?除非天上下刀子。

    谦子隽开的很快,引擎声很大,雀亭感受着耳边急促掠过的风和吹打在皮肤上的刺痛感,他的脸被刮的通红,一次次压弯让他几乎吐出来,他很想哭,浑身被束缚住,就像绑住了自由鸟儿的脚腕。

    恒连和庭楹的车两面夹击着谦子隽的车,他的腿似乎被蹭到了,很疼。

    谦子隽突然加速拐过一个弯,车尾擦着护栏而过,车头差点撞到警戒线,堪堪停在边上,雀亭往下一看,是又高又大的树木,只要往前一点他就能掉下去身亡。

    谦子隽下车,另外几个人也跟着下来,但他们都驻足在车身三米外。

    看着谦子隽亲手把雀亭身上的绳子解下来,他冷着脸一言不发,垂着眼只看着雀亭流血的小腿。

    雀亭瑟瑟发抖地掉在地上,他后怕地干呕起来,察觉到沉默之后他想要忍住,可大幅度抖动的后背还是出卖了他。雀亭的心脏僵住了,被灌满了冷风,呼啦啦像破旧的漏风机。

    他不要在这里了。这个念头支撑着他站起来,经过谦子隽的时候后者抓住了他的手:“让你走了?”

    “我…我不想……在这里!不想……”雀亭声音陡然变得很大,哽咽地说。

    谦子隽平静地看他,随手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燃刚吸了一口,然后狠狠压在他的喉结处,雀亭闻见了从下面传来的刺鼻的烧焦味,听见了血rou模糊的滋滋声,感受到了皮肤粘膜受损的剧烈疼痛。

    “这么大声干什么,又不好听,也不顺畅。”谦子隽淡淡道。

    雀亭看见了绝望的实质物,是谦子隽的眼睛和自己狼狈的姿态,以及周围人讥讽的脸。

    5.

    雀亭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家,继母杨脂坐在沙发上,她在抽烟,穿着短裙和丝袜,身边坐着一个男人,雀亭在门口愣了一会,然后进了自己的房间,他没资格管谁,何况这个家也并不只属于他了。

    母亲死后父亲再娶,父亲也去世后杨脂顺理成章继承了父亲的遗物,包括他。

    他靠了一会门,一瘸一拐地坐在床边,拿出碘伏和棉签开始给自己处理伤口,小腿的伤口很长但不算太深,他慢慢把碘伏倒在那里,棉签轻柔的触感让他想起了mama在世的时候就这么给他处理伤口。

    喉结上的烟疤让喉咙肿痛,他只能准备好钱明天去医院。

    黑色的烟疤丑陋难看,瘢痕像被镌刻在那里一样,在苍白的皮rou间格外显眼。

    雀亭躺在床上,后背因为弓起而发出撕裂的疼,他的身体似乎即将被劈开,然后长出一朵腐烂的花,命名为“谦子隽”,他恶劣地把自己弄的不成人样,雀亭要离开的念头愈发强烈。

    mama。

    他默默喊。

    如果mama在世,那这些侮辱性的事就不会发生在他身上,他只是一个表白被拒的普通同性恋,转去另一个城市就没人知道这件事,他会忘掉十八岁之前的事,而不是被迫回忆,然后一刻也不许忘记。

    一切归咎于……他自己。

    护士问雀亭:“这是你自己烫的吗?不是的话我们这边有保护机构可以帮你的。”雀亭摇摇头,最终没说话,他仰着头由着护士处理,又疼又痒的感觉难耐,他无助地捏紧了衣角。

    手脚冰凉发麻,雀亭走在初春的街道上,身形消瘦,他的眼里承装了太多,以至于不能肆无忌惮地松手。

    6.

    学校文艺汇演上谦子隽表演了弹钢琴,是一首情歌。他的眼神第一次有了人情味,银色的瞳孔如同月光下的宝石,灯光为他而落,掌声因他而激昂,雀亭没有鼓掌,也没有看他。

    “能不能留下来再陪我数次星星……”

    唱到这一句的时候旁边的人都发出唏嘘声,雀亭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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