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强美强与你我共度余生_侵犯与拉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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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侵犯与拉勾 (第3/6页)

动了动,看向他,和他对视,交换了一个久别的眼神。

    庭楹就坐在雀亭旁边,他安分了许多,自从上次谦子隽让他大哥把石鹫家搞破产之后,自从石鹫再也没出现之后,他收敛了性情,本就是因为谦子隽而欺负他,到底来说也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他觉得天方夜谭,为什么谦子隽唱情歌要看着雀亭?

    恒连坐在庭楹旁边,他们半天没讨论出个结果,雀亭先站起身走了,耳边还萦绕着歌声,倾泻了所有爱意似的,搞的多深情一样。

    谦子隽唱完之后找到了天台的雀亭,后者看向他时是烟疤先夺取了他的目光。

    雀亭没有太多的改变,谦子隽却没来由地担心,他抹除这些感情,走过去,冰凉的指尖摸上喉结:“需要给你医药费吗。”

    他摇了头。

    “为什么?不是很穷吗。”谦子隽嗤讽道。

    雀亭眼里倒映着明亮的弯月,也照亮不了他眼里的死水,他没有看谦子隽,也没有看月亮,目光像没有落脚点的旅行者,最后停在一个向往的地方,雀亭用更加沙哑的声音说:“对不起。”

    “什么意思?”谦子隽皱起眉,他的眼神比寒天雪地还要冷。

    “……从始至终,是我对不起……你。”雀亭自顾自地说,这是他说过最长的话,自从十七岁以来:“从……我给你告白到我被送…送进……戒同所,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回来,也不该……在你身边,你拿打火机烧……我头发……打我,用拖把……给我擦脸,用马桶刷……给我刷身体,让我喝马桶水……带我蹦极……导致我昏迷……都是我的错,所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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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预料到他要说什么,谦子隽突然打断道:“不可以。”

    雀亭嘴角抽动了几下:“为什么?”他都认错了,为什么还是不肯原谅?

    “因为你对不起我一辈子,你一辈子都要待在我身边,死也要死在我这里。”谦子隽无情地给他判下罪行,冠冕堂皇地为他带上罪名的帽子,让他一辈子只能被囚在这片被谦子隽的乌云笼罩的天地,没有自由和感情。

    雀亭点点头,他翻过栏杆:“那我去死。”

    谦子隽在最后一刻抓紧他的手腕,这时候天空却绽放开绚烂的烟花。

    “雀亭,我还没死,所以你不能死!”谦子隽把他拽上来,压着力气打了他一巴掌,雀亭脸歪了歪,眼泪被甩出两滴来,他蹲在地上,用嘶哑的喉咙发出哭泣的声音。

    庭楹和恒连在门后看了很久,最后看到两人抱在一起,谦子隽在黑漆漆的疤痕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流连在红色的锁骨痣旁边,感受身下的人发出颤抖的闷哼。

    “高傲的太子爷低下头吻爱人的伤疤时,心口像被山峰劈开一道裂痕。”

    8.

    雀亭不相信人的习惯会在一时改变,不相信谦子隽会突然放弃凌辱他的想法,毕竟他已经霸凌自己一年了,整一年。雀亭已经十九岁了,谦子隽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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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岁那年雀亭高二,谦子隽上高一。

    雀亭还没有沦落到万人嫌的地步,他只是性子温吞内敛,而且他有一个深藏许久的秘密,他是个同性恋,他喜欢男人,最主要表现在谦子隽身上。

    那时候的谦子隽总是穿着宽松的校服,脸上带着肆意的笑,叼着烟或者棒棒糖,身边跟着恒连和庭楹,在学校后门玩乐,雀亭和他们说过一次话,是谦子隽问他:“你高几的。”

    “高二。”雀亭小声回答,脚步匆匆地走了。

    谦子隽在那天之后的两个月左右收到了一封来自雀亭的情书。

    他的字迹和他的人一样俊秀,写着自己的情谊和喜欢上他的历程,字里行间隐藏着少年人青涩的喜欢,可他错了,错就错在喜欢上谦子隽这个坏到骨子里的人。

    一天不到,这封情书被章贴到了公告栏。

    谦子隽在下面写了一行字:【恶不恶心?喜欢男人该去死。】

    雀亭狼狈地撕下那一封承载着自己信仰的情书,他被指指点点沦为笑柄,这件事甚至闹到了校长那里,或者说有意为之,杨脂带他回去了,连课本都没来得及收拾。

    他被送到戒同所,杨脂冷漠地说:“去好好改造一下,你这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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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的人都是怪物,他们在夜晚会打人,雀亭的嗓子就是这样被弄坏的,白天过着人畜不如的生活,夜晚还要被侵犯殴打,并且要被迫忘记谦子隽,直到他看着谦子隽的照片,再也出现不了一点喜欢。

    被送回家的那一晚,杨脂骂他一路,最后说:“在喜欢男人,我诅咒你妈在天堂不得好过。”

    雀亭流下悔恨的泪,他恨所有人,谦子隽,杨脂,戒同所的人,恒连,庭楹……每个人都针对他,只有给他讲故事的mama是最爱他的。

    他休学一年回到高三,和谦子隽又分到了一个班。

    谦子隽过分地欺负他,在课堂上当众想脱下他的衣服让他出糗,小少爷就是这样无聊又跋扈,可那个时候雀亭看见他的脸就想吐,谦子隽硬生生让他战胜了自己的生理反应,开始适应这种生活。

    现在整整一年了,谦子隽是不是玩够了?

    9.

    雀亭跑了。

    高考后谦子隽没有找到雀亭,他意识到后已经晚了,雀亭带走了mama的照片和自己的衣服,把所有都留在这里,又把所有都带走。

    谦子隽发了很大脾气,他动用人脉找雀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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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知道他怎么了,似乎是疯了,可只是一个雀亭就让他这样么?雀亭在他这里已经占有很大的比重了,但他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直到大哥谦子竞一巴掌把他打回现实。

    “你还要闹多久?我们已经很容忍你了,爸妈都惯着你,但我得管着你。你是真的想胡闹一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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