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相柳】长相思,思相柳_魔尊九命拾叁(车,禺疆蓐收强制,还有一点柳子过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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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尊九命拾叁(车,禺疆蓐收强制,还有一点柳子过去) (第1/2页)

    【all相柳】魔尊九命·拾叁

    禺疆与蓐收漫步街头,即窥看这人间的一切,也找寻着能令他们请教一二的地界。

    而相柳则被脖颈上那条旁人根本看不见的神风锁链拖着,只能跌跌撞撞的跟在他们两人身后。

    脑中的滞痛与现今境况的打击令相柳的思维变得缓慢又麻木,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腾不出任何余地思考多余的东西。

    他是绝不肯死的。

    他少时那样努力挣扎的在一次次围捕中逃生,从拍卖场里逃脱,在几十年的折磨中挣扎,拼命修炼,收拢义父旧国残兵……他过去那样努力的与那狗屁的不愿他好过的命运抗争,绝不是为了今日在一无所有的衰败后认命。

    他不肯死,却又根本想不出此时的自己的出路。

    即便这两人只是两个普通的修士,如今他也是反抗无能的,更何况他们不是。

    凡间的一切生灵,又如何能从神灵的手中逃脱。他在他们二人手下逃过了第一次,如今又如何能逃脱这第二次。

    现今这等境况,总让相柳不受控的想起那几百年前的旧事来。那时的他也与如今几乎一模一样,面对高高在上的仙家大能们毫无反抗之力。眼睁睁看着拥有几百万民众的辰荣国在顷刻之间毁于一旦。

    原因只是为了他而已。

    一个世间最顶尖的炉鼎,一条借他双修就能迅速提升修为的,绝佳的捷径。

    是义父身边的人为了得到修行的法门,那些人应允了令他做五岳三门任意一家门派的内门弟子。

    作为他出卖相柳行踪的报赏。

    可惜,相柳在被贯穿四肢捆上铁链强行拖走之前,活活咬断了他的喉咙。

    即便后来被打断了脊骨,他都没有松口,那人的喉骨被他生生咬碎,和着血rou一并吞入腹中。

    那时也是一样,面对那些挥手间就可搬山填海的修仙者们,他也是这样,被当作奴隶、器具,肆无忌惮的嘲弄与践踏。

    可他日复一日的忍耐,日复一日的等待,终于在某一日逃了出来,在他们完全对他放松警惕的时候。

    或许现今他又要复刻当年的自己,只要不死,就要忍耐。无论如何,他都要活,他还有太多的事没有做完,玟小六还在清水峰上,他还要回去同他解释清楚,护他这一世安稳周全。

    所以他是绝不能死的。

    只要这两位神明不会杀了他,只要他活着,等待几十年,等待几百年,他总能寻到离开的可能。

    所以相柳没有再反抗挣扎,而是如同世间所有的野兽一般,在面临无法反抗的威胁时选择了蛰伏。

    他不发一言,只努力的跟上这两位神明的脚步。

    他不知晓这两人要去哪儿,要做什么,他也不想知道。

    现今他也只能做随波逐流的姿态。

    不过即便是相柳迅速将自己的心境平缓了下去,为自己找了一条不算出路的路出来,可当那两人拖着他站在勾栏门口的时候,他也还是迷茫了刹那。

    要不是脑袋疼,他一定会深究一下拖着他来嫖是什么意思,这神灵们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蓐收和禺疆自不会理会相柳的反应,二人相视一眼,便踏步进了勾栏大门。

    楼中廊厅柱绕帷幔重重,舞姿娇转乐声悠扬。

    两位气度不凡的神明一进楼中就吸引了许多目光,更有女子含羞带怯的迎了上来。

    扑鼻的脂粉味呛得两人皱眉,禺疆不悦之下,一把扯动锁链,将还在门外呼吸着新鲜空气的相柳也拽了进来。

    相柳踉跄着扑进楼中,扶着一根廊柱昂头之际,那张般般入画的脸,在灯火映照下更艳三分,令整座暧昧的暖楼都为其停滞了一霎。

    他不止是有容,姿更是上佳,浑身透着一股子不落凡尘的冷清,这样好似不经意闯入他们这种红尘境的迷蒙,更让人心都为之颤动。

    如此谪仙一般的人,若是叫他染尘沾浊,那真是得以感念一生的幸事。

    可还不等有人打破寂静凑到清冷的银发美人身旁,他就被人扯着有些粗鲁的向里间走去了。

    在蓐收与老板沟通的时候,相柳还在想神灵下界居然是为了嫖,然而下一刻蓐收伸手指他时,他那时刻疼到麻木的脑子才终于反应过来。

    后颈汗毛倒竖,甚至不等他做出什么反应,人已经被禺疆拖着进了房间。

    被扔上床时,除了头昏脑涨,就是身体不受控的恶心和痉挛。他已经意识到接下来可能面临什么,这一刹如今的他好似与那天昏地暗的几十年接轨。

    明明已经想好了忍耐,可这一刻他还是下意识的想要逃离,想要反抗。

    他不想再被拖回那暗无天日的过去,不想再被溺入那龌龊肮脏的泥沼。

    “为什么…”

    相柳退至墙角,退无可退。

    在将其吞没的寒意里,相柳声音颤抖却又近乎平淡的问了一句。

    神明的话,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即便不爱世人,不也该无情无欲,为什么会想要做这种事。

    “蓐收想要尝试一下”

    禺疆无所谓的开口。

    他的回答淡漠到有些可笑。相柳忽然就明白,在神明的眼里,或许所有的生灵都和蝼蚁没什么区别。

    禺疆身旁的蓐收向一旁的老板点了点头。

    “动手吧,教我们如何做”

    老板应声来到床边,伸手去捉躲进角落的银发美人。

    “嘶!!”

    那老板已经摸到了他的脚踝,相柳下意识的嘶声示威,可是没有可以渗毒的獠牙,红色的眼眶也只是含起了泪花,没有了妖瞳摄人心魄的威仪。就连身躯都因剧烈的情绪应激伴着神魂透出的剧痛摇摇欲坠。

    这一声嘶鸣不但没有丝毫威胁性,倒显出了他的色厉内荏。

    纤细皎白的踝被人一把握在手中,一只手就能拢住。

    相柳抬脚去踢,又被轻松按住了另一条腿,两条腿被迫张开,被迫分离。

    身体被生人触碰令相柳一阵阵的战栗,他五指成钩,本该能轻易捏碎敌人喉咙的利爪此时也没了威力,被一条凡人界中的帷幔就轻巧束缚。

    只是当那老板真的解开相柳腰带时,蓐收却多少觉得碍眼了,又将人赶了出去。

    走到床边,看着床上双手被缚在头顶,双眸也被自己的腰带蒙住,衣衫大敞,银丝凌乱的蛇妖,蓐收想起刚刚那老板说的话。

    他伸出手,按在相柳剧烈起伏的胸膛上。

    冷血的蛇妖像是被烫了一下一样,整个人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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