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相柳】长相思,思相柳_魔尊九命拾叁(车,禺疆蓐收强制,还有一点柳子过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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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尊九命拾叁(车,禺疆蓐收强制,还有一点柳子过去) (第2/2页)

颤抖了一下,挣扎的动作一滞,接着又更剧烈的挣动起来。哪怕看不见,也还是努力的想去咬断束缚他双手的帷幔。

    蓐收缓慢的伏身,直到与蛇妖的距离近到几乎相贴。他能感受到对方吐出的气息,急促,恐慌,不安。

    可他却生出了一种奇怪的念头。

    像是…想要吃了他。

    难道这就是那件令凡人乐此不疲的事情的根源?

    蓐收不知道,不过他还是循着本心,低下头一口咬在蛇妖的咽喉上。

    相柳呜咽一声,像被咬住了喉咙的野兽,在他口中瑟瑟发抖。

    相柳所有的反抗在这一口下偃旗息鼓,像是认命了一样不再挣扎。

    蓐收窥看了一眼旁边房间的境况,学着刚刚老板的动作,继续剥去相柳身上的衣物。

    或许是因为没了力气,或许是因为脑中的剧痛在先前的挣扎中已经麻痹了他的思想,总之此刻的相柳漠然的像个没有生命的人偶,任由蓐收随意将他翻来调去。

    相柳身上本是一身白衣,可白衣之下的身躯却比那白衣还要皎洁三分,莹白的犹如泛着玉石光泽的白色蛇鳞,又或是极北之境千年不化的冰雪,冷冷的似乎还泛着寒气。

    将无力柔软的身躯搂在怀中,蓐收学着一旁房间里人类的动作,揉捏起蛇妖胸膛上颤巍挺立的红果。

    被蒙住双眼以至于其他感知无限放大的相柳身子一抖,咬住了嘴唇。

    蓐收觉得这反应有趣,以为自己应该是走对了路子。

    接着他低下头,凑过去吻被蛇妖自己咬出血痕的嘴唇。

    蛇妖的血是甜的,大约因为其中蕴含的剧毒缘故,不过那对神明而言什么都不算,倒更像是装点蛇妖美味的一种调剂了。

    蓐收很喜欢那股甜,吻越发深,越发有侵略性,从浅浅的舔舐,到撬开对方的牙关,再到攫取他口中一切的气息与津液。

    相柳被他吻得窒息,求生的本能令他再度挣扎起来,可蓐收却好似也被激活了某种本能,欲望的本能,求欢的本能。

    他不情愿放过相柳,手掌自他光裸的脊背上游走,带起他的战栗,揉在他柔软的臀丘上。

    雪白的臀瓣被有些粗鲁的动作揉捏得变形,臀rou从指缝间挤出,又在下一刻被收拢。臀缝在臀瓣被迫的摇摆中开合,带些欲拒还迎的娇羞。

    蓐收吻得相柳呼吸近乎断绝,才放他喘息,唇齿分离,带起暧昧的银丝,银丝勾连,落于相柳下颌颈间。蓐收便随着勾连,咬在相柳颌尖,舔舐,轻咬,一遍一遍。从下颌再到咽喉,从咽喉再到锁骨,从锁骨流连到胸膛。

    臀丘早在施为之人流连忘返中印满了嫣红的指印,雪白的身躯上渐渐印满了斑驳的齿痕。

    禺疆起初只在一旁观望,可见蓐收一副近乎沉迷的模样,好奇心也开始泛滥,凑到了床边。

    蓐收已经挥手脱去了身上的衣物,此时正在探索下一个阶段。

    他硬了,该如何在这蛇妖的身上纾解。

    神识搜寻整座暖楼,终于找到了可供他参考的示范,在他依依不舍支起身时,才发觉禺疆也爬到了床上来。

    “什么滋味”

    禺疆好奇的问。

    蓐收舔了舔嘴唇,望着身下微微张嘴喘息的蛇妖,微微眯起的眼中透着深沉又危险的欲望。

    “甜的”

    接着他分开蛇妖的双腿,指尖点在会阴处,灵力凝聚起一丝潮湿的水汽,滑动着钻进闭塞的甬道中。

    相柳下意识想合拢双腿,可在神明手中,他能有什么放纵自我的权利。

    生理性的泪水洇湿蒙眼的腰带,但他没发出什么软弱的声音,求饶,或是哭泣,他只是默默承受。

    手指在紧涩的甬道中穿行,破开rou壁抗拒的推挤,搅弄着情色的风云。

    在触碰到某一处的时候,相柳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神明自然能敏锐的察觉到这一点,他寻着那一处,手指戳碰。

    这次他甚至身子都抖起来,雪白的身躯泛起浅淡的粉来,就连前方垂软的性器也有了些许动静。

    禺疆看着神奇,终于也试探着加入其中。

    本就因为快感而升温的身躯不但被人用手指搅弄入侵,敏感的胸膛处又落入了另一人手里。

    “……别…”

    相柳像是即将溺闭的濒死之人一般,嘴唇张合,最后却只吐出这样无力的一个字来。

    这两位寻找凡人快乐的神明怎么会顾得他的推拒。禺疆直接学着蓐收,堵住了他的嘴。

    本就微弱的拒绝被他堵回口中,更含糊的像是呜咽。

    蓐收有些忍耐不及,抽出手指,也不管那处窄小的xue洞能否在这样潦草的开拓下承受接下来的巨物,只自顾自将自己往其中送。

    性器刚刚进入,就已经带给相柳身躯近乎被撕裂的痛,他下意识的挺腰,想要躲避这等严苛的酷刑,却又反倒将自己往禺疆怀中送了一送。

    此等行径被蓐收收入眼中,却莫名不是滋味,钳着相柳腰身就硬是向甬道深处顶入。

    蓐收是神明,有神力护体,自不会有什么损伤,他只能觉出柔软灼热的rou壁紧紧包裹着他,仿佛有生命一般吮吸着他。

    可于相柳而言,却几乎是将他剖开的剧痛。

    他像一尾垂死的鱼,被活活钉在了案板上,无力的摆动着身躯挣扎,却逃不脱死亡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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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柳骨节分明的手扯着束缚他的帷幔,借着这一处定点保留仅存的自我不在黑暗和痛苦中崩溃。他原本有了些反应的性器此时偃旗息鼓,可蓐收却斗志高涨,毫无章法的cao动起来。

    说他没有章法是因为他丝毫没有顾及身下之人的感受,动作又重又快,只借着摩擦图自己的爽快。

    相柳被他cao的整个人都想要蜷缩起来以躲逃这样的磨难,可又被两位神明强迫着张开身体承受凌辱。

    鲜血从撕裂的入口处流淌,洇湿床单,做了点点落红。

    第一次尝试人间乐事的神明食髓知味,尤其是本来不屑的禺疆,在尝过其滋味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相柳到底失去了维持他最后一点理智的锚,被两位神明挤在中间肆意的玩弄。

    蒙眼的腰带不知在哪一次的cao干中被人扯了下去,腰带下那双风情潋滟的桃花眼雾气朦胧,本是极美的情态,却空洞无神,好似被摧毁灵魂一般麻木。

    那一夜的疯狂持续了很久,凡人界的天明不代表神灵的天明,那一夜的尽头只停止于神灵的收手。

    而神灵收手的时候,相柳早已连自我都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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