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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妃华妃(强制/醉酒/灵堂/) (第4/5页)

了,大概也是甄嬛帮的忙。年世兰死后,太医院给她开的药自然是帮她养好身子的,只是这过低的温度还是逼得她咳出了泪水。

    棺木中的年世兰额上有明显的伤口,血迹已经被擦干净了,却仍显得些许恐怖。齐月宾太久没见过这人双目紧闭的样子,此刻只觉得这人像是睡着了一般,安静下来的她显出几分乖巧的气质,一如刚进王府那个年家大小姐。

    齐月宾抬手想帮她将碎发理到耳后,却在触碰到她冰冷的肌肤时猛地收到了半空,太冷了,这不该是年世兰的温度。无言地站在棺材前看了许久,齐月宾叹了口气,没有再去整理那几缕碎发,只是握住了年世兰的手。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传过去了一丝温度。

    年世兰的手是紧握着的,齐月宾慢慢打开了她的五指,想再看看她掌心的印记。不对劲,齐月宾皱着眉头仔细端详了许久,轻放下了那只手。所有人都以为年世兰掌心的印记是太阳,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太阳,而是那清冷又皎洁的月亮。

    眼泪再次落下,只不过这次她是喜悦的,替年世兰喜,喜她终于逃离了这吃人的深宫,喜她看清了那无情的帝王,也喜她能在草原上策马扬鞭,做回那潇洒肆意的年世兰,而不是被枷锁困住的华妃,年答应。

    自那华妃走后,吉祥终于能在太医那里拿到该拿的药,延庆殿的俸禄也再没人克扣,端妃娘娘的身子也一天天好了起来,可她却发现,娘娘有时会莫名低落着摸着后颈,有时又会莫名笑着盯着宫墙看。熹贵妃曾建议过娘娘可以出宫去寺庙里居住一段时间,可娘娘却想都不要想就拒绝了。

    吉祥那天夜里多嘴问了一句:“娘娘,您为何不答应熹贵妃娘娘呢?明明您是不愿待在这宫里的。”齐月宾定定地看着那殿门,许久才缓缓说道:“宫里宫外又有何区别,在这宫中,好歹能有些旧景,让本宫能念念旧。”

    皇上驾崩那日,齐月宾似乎是要将此生该流的所有泪都流尽,身旁的后妃和宫人都只是虚情假意地哭了几声,以示对帝王的深情,只有她一人跪在棺前泣不成声,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泪都是经年累月攒起来不敢轻易示人的,而此刻则是她可以光明正大哭一场的机会。

    明月高悬在夜空,清冷的月光撒下,所有守夜的宫人都昏昏欲睡,各宫的妃嫔也都各自回宫歇息了,只有端妃娘娘还留在殿中,为那薄情的帝王守灵。白日里落了过多的泪,早落下病根的身体即使补了这些年也无法再撑下去,她缓缓起身,闭着眼睛试图缓解久跪带来了眩晕。

    “唔!”黑暗中,齐月宾忽然被人抱住,她踉跄几步抵在了棺材上,原本还未睁开的眼睛也被快速地蒙起来了。陌生的香味包裹了齐月宾,那人以舌撬开了她的牙关,明明是从未闻过的味道,却熟悉得让她想哭。这个吻持续了许久,齐月宾只觉口中的空气被肆意掠夺,小舌被缠得久了,舌根已然酸涩,后颈终于再次感受到了曾经那份温暖。

    那人放过她后,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久违的空气,双手早在接吻途中就被放开,她抬手便抱住了身前人,颤抖着嗓音叫她:“世兰……”这声恍若隔世的呼唤逼得年世兰立刻红了眼眶,她紧紧地抱着齐月宾,却不敢出声。

    齐月宾知道这就是她的回应,软着声音求她:“把布取下来好吗?本宫想看看你。”年世兰不答话,也没有取下布,只是抬手轻轻抚摸着齐月宾的脸颊,接着撩开她的头发,用掌心覆盖住那朵芍药,引来怀中人的轻颤。

    年世兰终于出声:“齐jiejie,你早知我没有死对不对?”齐月宾埋在她的颈间,微微点头。年世兰笑了笑,把她抱得更紧了些,过了许久才再次出声:“你这些年…可曾怨过我?”齐月宾抬起头,尽管她什么都看不见,却还是对着年世兰的方向开口:“怨什么?怨你当年灌的那一壶红花?怨你数次半夜来我殿中撒气?还是怨你对延庆殿的克扣?”

    话音刚落,齐月宾就摇摇头:“都不怨你,我该怨的人已经躺在了棺木中。”年世兰正要松一口气,齐月宾又说:“可我确确实实有怨过你,怨你假死脱身却不告知于我让我承受那噬心般痛苦,怨你这几年都自顾自己在宫外潇洒却从未想过我。”

    年世兰愧疚地再次吻上齐月宾,这次的吻从唇一直蔓延到耳垂,齐月宾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的呻吟泄出来。再次放开时,齐月宾已经快站不住了,年世兰一只手悄然解开了她的衣扣,钻进去隔着里衣揉着她胸前的柔软。

    “都是我的错,meimei给jiejie赔罪。”年世兰一边揉着她的酥胸,一边轻咬着她的侧颈,留下一处处暧昧的痕迹。齐月宾双手再没力气抱着年世兰,只能收回来撑着自己,不至于贴在那棺木上。

    年世兰有些不满她的离开,用力将她抱起,齐月宾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紧紧抱住年世兰,紧接着她感觉被放上了一个坚硬的台子,不用想,是皇帝那巨大的棺材。齐月宾的衣服被彻底解开,胸前的柔软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细长的指尖在上面或轻或重地按压。

    齐月宾嘴里的呻吟快要抑制不住时,年世兰空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凑到她耳边:“jiejie,外面还有守夜的宫人,可千万不要出声呀~”齐月宾泪眼婆娑瞪了她一眼,带着点幽怨地咬住她的手指。

    作乱的手逐渐向下,从胸口慢慢移到了小腹,齐月宾只觉小腹有团火在烧,手继续往下移,来到那处泥泞打转,却不急着进去。原本捂着她嘴的手移到了胸前代替了另一只手,坚硬的顶端时不时蹭过手掌,齐月宾抬手堵住自己的嘴,防止意乱情迷时忍不住呻吟。

    在年世兰头埋下去时,齐月宾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还没等她抽手去推,私处已经被湿热包裹起来。齐月宾再也承受不住,无力地倒在棺材上。小核本就敏感,此刻被顶在舌尖玩弄,快感逼得齐月宾猛地挺起了腰肢,偏偏又不能发出声音,抵住嘴的手背上已经出现了牙印。

    随着花xue吐出一波蜜水后,年世兰终于放过了齐月宾的花核,缓慢却有力地进入了那处秘地,牙齿也不小心蹭过花蒂,换来身下人的剧烈颤抖。小舌的进出越发有力,齐月宾感觉自己在快感的海洋里起起伏伏,年世兰不知何时握住了她的手,给她带来了一块浮木。

    随着舌尖被越绞越紧,年世兰果断抽出小舌,在齐月宾泪眼朦胧的注视下吻上了她,修长的手指代替了小舌继续抽插。没过多久,齐月宾便在猛烈的快感中被送上云端,身下的花液随着手指的抽离倾泻而出,将身下的棺材板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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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世兰轻轻解下了蒙着那人的黑布,齐月宾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原本失焦的眼神在微微的光亮中汇聚。眼前的年世兰笑得灿烂,一如当年刚入府的年侧福晋,只是额角的伤着实刺眼,只一眼就逼得齐月宾落下泪来,年世兰安抚地吻上她的唇,这次不带任何情欲,只单纯和她缠绵。

    清理好齐月宾身上的狼藉,年世兰低声与她解释假死的真相:“我哥哥早知皇上对年家起了杀心,便请了江湖上的能人做了人皮面具,在我撞墙后,他的内应找了替身扮作我的样子,把我救了出去。”

    等到齐月宾彻底缓过来,天边已经有了些许光亮,年世兰放开她准备离去,却被人勾住了衣角。齐月宾不说话,只看着她,年世兰叹了口气,转过身再抱住她:“我之后会再来看你的。”“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不知是不是听错了,年世兰竟觉得齐月宾向来平淡的语气里添了一丝委屈,“你不在,我每晚后颈都疼得厉害,总睡不着。”

    年世兰也有些委屈,小声说:“你不是不愿离宫吗?先前我求甄嬛放你出宫,你想都没想就拒绝了。”齐月宾有些惊讶,解释道:“我不愿出宫是因为这宫中或多或少有些你的痕迹,我怕出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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