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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妃华妃(强制/醉酒/灵堂/) (第5/5页)

我终有一天会忘记你。”

    皇上驾崩后没多少时日,端皇贵太妃便自请出宫前往甘露寺修行,紧接着甘露寺便莫名遭了一场大伙,端皇贵太妃死在这场火里。与此同时,江湖上新开的兰氏钱庄多了两位老板,一位妖艳如芍药,一位端庄如牡丹,见过的人说,两位老板的气质与容貌,都堪比宫中的娘娘。

    年世兰假死出宫的这几年经营着年羹尧留给她的一处钱庄,她从未习过任何有关的知识,刚开始接手称得上是一塌糊涂,好在年羹尧也知道自己这个meimei是什么水平,早就拜托了江湖上的旧友帮忙照看着。

    “世兰jiejie,哪里不懂的地方都可以问我的。”小姑娘帮她做好了账簿,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小姑娘是年羹尧旧友的女儿,从小就在这江湖的尔虞我诈中长大,被抽不开身的父亲派来帮年世兰打理山庄。

    彼时年世兰刚被救出宫,一心求死被救活也没什么求生的欲望,可骨子里的傲气却不允许她低头,尽管她一点都没听懂,却还是嘴硬到:“都懂了,你不用在这儿守着我,我又不是废人。”小姑娘知道她肯定是什么都没听懂,心里有些其他的打算,也就没有揭穿她。

    等她带着饭菜来看年世兰一下午的成果,就只看到了满纸奇怪的图案,不用想,她根本就是什么都没写出来。她轻轻放下食盘,走到年世兰身后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往账本上写。年世兰一瞬间有些恍惚,上次这般景象还是在王府里齐月宾带着她练字,惹得她掌心的印记发烫。

    正当她想着齐月宾如今过得如何,耳后突然传来温热的吐息:“世兰jiejie这般不专心,怎可能学得会。”年世兰浑身一颤,厉声喝斥:“放肆!你怎敢这般对本宫…我!”她不以为然笑了笑,出声提醒:“jiejie可不再是宫中的娘娘了,祸从口出,千万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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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年世兰闲暇时间学了作画,画的内容皆是宫中那位清冷的娘娘。小姑娘看在眼里,却保持沉默,她知道年世兰心中有人,也知道她时时会抚摸掌心的印记,可是她并不在乎这些。江湖中人本就随性,即使她多次向年世兰表达爱意被拒,也根本不影响她还是喜欢年世兰。

    她第一次真正抱年世兰,是在年世兰秘密进宫回来后,那天年世兰将庄里的酒通通都喝了个遍,醉到根本回不去房间。她连拖带拽将人送回了屋,准备出门时被醉鬼死死抱住,身后哭声压抑又隐忍,她仔细听了多次才终于知道,是宫里那位娘娘宁愿留在那宫中都不愿出宫。“齐月宾,大骗子!”这一类的话。

    那天的年世兰哭着求她,求她能留下来陪她睡觉,也不知道求的是她还是那个怎么都不愿出宫的齐jiejie。她答应了,帮年世兰简单梳洗了一下就上了床,可当看着她将身上衣服尽数褪下拉着自己手往她身上去时,她用力抽回了手,任由年世兰红了眼眶,还是走出了房间。

    她一直都知道年世兰在宫中有思念之人,也知道她掌心的灵魂印记不可能是自己,但她通通不在乎,可她的自尊却也不允许自己被心上人当作另一人。

    第二天年世兰醒得很晚,估计也记不清昨晚的事了,只是把当日的账本交给她时,眼眶依旧是红红的。那天年世兰破天荒求了她,让她教她“齐月宾”三字该是如何书写,她沉默着把字写在宣纸上,放下笔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接下来的几天,她都能看到铺满桌面的纸上,歪歪扭扭写着“齐月宾”。

    如此过了几年,她一直陪着年世兰,慢慢看着她从最初的生无可恋到现在的肆意张扬,似乎也还觉得不错,尽管年世兰这些年也没接受她不知道多少次的表白,但陪在她身边的总是自己,能与她一起纵马扬鞭的人,也只有自己。

    皇上死了。她看着年世兰得知消息后脸上的惊喜,默默替她安排好了秘密入宫的一切,叹了口气将她送上马:“世兰jiejie,这次要是还没有结果,考不考虑与我凑合一下。”年世兰沉默许久,她跋扈了半辈子,能一直包容她的人,除了哥哥,也就一个齐月宾和面前这人,她开不了口,只点点头,随后驾马往皇宫的方向跑去。

    再见到年世兰,她身旁多出了一人。“这位就是端皇贵妃吧,久仰大名,世兰jiejie常与我提起娘娘。”她笑着来到二人面前,“这庄里大小事物都由我帮着世兰jiejie打理,若娘娘哪里不适应,可千万要与我说。”

    齐月宾看着面前笑得灿烂的姑娘,淡然一笑:“出了宫就没什么娘娘了,你叫我齐月宾就好,世兰这些年也都这样叫我。”年世兰当然没听出来二人的暗流涌动,兴奋地拉着齐月宾往房间走去:“在门口说什么话呢,我带齐月宾去庄里逛逛,你不用担心我。”

    齐月宾被年世兰拉着,边指责年世兰失礼边与她道别。年世兰哪管这些,拉着齐月宾就走:“哎呀我跟她不用这么客气,走啦走啦。”她也笑起来,附和着:“是啊,世兰jiejie和我什么时候需要客气了。”齐月宾转过来看她一眼,面上还是那幅处变不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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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年世兰先去沐浴,齐月宾则在房间里看书。屋外有人敲门,齐月宾以为是侍女,便让人直接进来。“你来得不巧,世兰还在沐浴。”抬眼见是她来了,齐月宾再次低头看书。“我来找你的。”她随意坐下,抽走齐月宾手中的书。

    齐月宾被逼得只能看她,无奈开口:“我们怕是不认识吧,找我有何事?”她开门见山也不绕弯子:“我喜欢年世兰,可她喜欢你。”“所以呢?”齐月宾有些头疼。“我希望你能放过她,她现在能好好活着很不容易。”她死死地盯着齐月宾的眼睛,慢慢说到。

    “我何时要害世兰?”齐月宾只觉莫名其妙,开口问她。“我对你们以前的事情有所耳闻,你敢说她的孩子不是你害的?”她挑眉看向齐月宾。“你还不了解真相,那时我受先帝所迫。”齐月宾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不管是不是谁迫你,反正那碗药就是你端的,别提什么不得已。换做是我,就算让我死我也不会去害她。”她气愤地看着齐月宾,还想再说些什么时,年世兰沐浴完毕走了出来。

    “你大晚上不睡觉来我这儿干什么?”年世兰看到她有些惊讶,她没答话,只是狠狠剜了齐月宾一眼,快速走了出去。年世兰疑惑地看向齐月宾:“她来找你吗?”齐月宾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这般晚了,早些休息吧,我也回房了。”

    年世兰赶紧拦住她:“你还当在宫里要回你那破延庆殿?我可没给你收拾什么房间。”齐月宾转头看向她,她有些害羞,红着脸狠狠说到:“你除了我这儿,哪里都不能去!”

    夜深了,两人灭了烛上床准备睡觉,年世兰将齐月宾抱在怀里,在她颈窝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蹭蹭,漫不经心问她:“你今日是怎么了,总觉得你心不在焉的。”齐月宾没立刻答话,斟酌半天,等年世兰都快睡着了才开口:“那姑娘,应是喜欢你的。”

    年世兰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生气地咬了一口怀中人的侧颈:“我当你在想什么,原来睡我床上还在想别的女人。”齐月宾有些无奈,小声解释:“我是在想,她会不会比我更适合与你在一起一点。”年世兰瞪大眼睛:“齐月宾你说什么!我去甄嬛那里低声下气求她才把你带出来,你又想着把我推给别人,你休想!”

    “你别误会,是她今日来找了我,说了一些话,我觉得她是真心待你的。”比我待你好。最后一句齐月宾没说出口,但已经引起了年世兰的不满:“任她说去,她这些年红颜知己可不少,我就你一个了,不许你把我推给她。”说完,她没给齐月宾反应的时间,直接吻上了她。

    齐月宾反应过来,反客为主将年世兰压在身下,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是我的错,害你担心了,今夜我来补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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