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超广辽】张太太想要离婚_(辽广)番外一 洛阳往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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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辽广)番外一 洛阳往事 (第2/4页)

也要在离开前解决掉迫在眼睫的问题:让我回学校陪阿蝉上学。

    家长不好当,不仅要关心自己家孩子,还要管别人家的。

    刘宏也想尽快见面,等张辽走了,货也跟着跑了,线不就白搭。在我方家主和对方家孩子的强烈意愿下,我和张辽进行了第一次较为正式的会面。会面地址选在何家,何家家主何进,算张辽的半个上级,张辽去河北也是替他做事。何进跟张辽也不太熟,正需要试探一下张辽深浅,乐见刘宏这个傻子上赶着趟雷。外加何进是刘宏的大舅哥,刘宏是何进的妹夫,如此一来我们四个人出现在同一个房间时,气氛变得十分滑稽。

    刘宏担心何进的势头压过自己,又要委曲求全地让何进做中人引见,聊天时只能暗搓搓地用我这把金锄头挖墙角。何进觉得刘宏傻得要命,又担心张辽比刘宏更傻,见色忘义,真的因为Omega投奔到刘宏那头。他好不容易自己牵线做的生意,哪里容得下刘宏插一脚。

    两个人一开始阴阳怪气,后来干脆你一句我一句地互相拆台。我一进房间就被安排着坐在张辽旁边,刘宏不停地向我使眼色,明示我多发挥一下信息素优势。我的信息素可压不过他们两个吵得脸红脖子粗的,狂躁的信息素混杂在一起,熏得人只想躲起来。

    至于躲到哪,没说过两句话的张辽旁边就很合适。张辽右眼纹了一圈花纹古朴的刺青,我一进房间,就认出来他是那天来找阿蝉的Alpha,于是自以为比另外两个人多了解他一层,心里很有点隐秘的自得和高兴。

    张辽那时候不过三十几岁,眉眼深邃阴厉,总是冷着脸,和自己领导坐在一张桌子上也是这样,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张辽来之前,心里原本有了一个推拒联姻的方案,见到刘宏何进互相挖苦拆台,才意识到之前的说辞用不了,中间的关系比他预料得更复杂。为此,他的心情很是不爽,连带看我也不顺眼。

    我正乐呵呵地吃点心,看刘宏和何进打擂台,没想到刘宏忽然对我说:“阿广,这院子你之前来过的,带客人出去转转,你何叔院子装得雅致。”

    放屁,何进装院子暴发户审美,像土豪版世界之窗。

    何进被吹捧了也不高兴,说:“生分了,我看着孩子长大,一直都叫我进叔的。阿广,我上个月让人弄了个音乐喷泉,你去看看,给叔提点年轻人的建议。”

    我应了一声,放下吃了一半的点心,问张辽:“要不要出去走走?”

    张辽阴沉沉地盯了我一会,很敏锐地发现我回避了一个正在发生的矛盾,关于称呼。按理说,我和张辽在相亲,我该直接叫他名字,事实上张辽和刘宏何进二人只差几岁。我如果叫他名字,他就平白无故地比其他两个人矮一辈,我如果也叫他叔,那说明我是个没眼色的傻子。

    张辽边站起身,一边借此机会委婉表达态度:“叫我叔就行。”

    刘宏垮脸,何进窃喜。

    我从善如流,边走边说:“张叔,进叔的院子有不少好玩的地方,我带你去看。”

    路上有佣人指引,张辽和我很快走到了何进说的音乐喷泉附近。其他人知道我们两个是被送来按头相亲,也不会走近打扰,只远远观察。

    张辽抓到机会,把之前问阿蝉的问题又拿出来原样拷问我。不过语气更为不善,他打心眼里觉得我和刘宏串通一气有所图谋。张辽脸色乌黑,准备用自己充满邪气的美貌恐吓我——这招在帮派里屡试不爽,但凡不配合的,都被扒皮抽筋,收拾得干净妥帖。他没想到这招在我这失了灵,我不仅不害怕,还牙尖嘴利地反问他和阿蝉什么关系,凭什么这样问我。张辽才不想回答,他自觉在看护阿蝉的几个长辈里,自己和阿蝉的关系最近,轮不到对外人解释。

    “你不知道我和阿蝉的关系?”张辽怕被人听到,压着嗓子,压出了一种老唱片的沙哑感,比起威胁更像调情,“我前脚才在阿蝉宿舍见过你一面,现在就被人逼着要和你结婚,你说这完全是巧合?”

    他这样一说,我比他还生气,瞪着眼睛反问:“你的意思是,我在阿蝉宿舍对你一见钟情,所以逼迫阿蝉告诉我你的身份,然后cao纵刘宏,让你娶我?”

    我的话虽然隐去了一些内情,但也算得上有理有据。张辽心里还有些疑虑没被打消,认为我在混淆视听、转移重点。

    “少装傻。要不是阿蝉求我,我才不会来。”

    “啊!”我惊叫一声,“我知道了,你是阿蝉那个整天检查她的东西上有没有沾信息素的变t……长辈。”

    “你们这些小孩懂什么!”张辽气道。

    阿蝉是Beta,天天和Alpha还有Omega一起上学,她那么瘦,如果有人欺负她怎么办。虽然大家嘴上不说,执行的时候Alpha和Omega总是因为数量稀少有更多特权,到时候谁给阿蝉主持公道。我被张辽凶了一句,却也真的不懂他在想什么。如果知道,我就要给张辽讲阿蝉怎么暴揍搭讪的Alpha,一脚把人从讲台踹到走廊,现在某些同学打架前放狠话方式是大喊一声:我有蝉姐罩着!举别人的例子当笑料正合适,如果要说我自己,我真的会大喊:阿蝉救我!我认为这样很不好笑。

    张辽保持了这种长辈特有的误会,后来很久都没人纠正。

    我听到张辽骂人,心里忽然不紧张了,我和阿蝉关系好,他是阿蝉的长辈,自然可以算作自己人。而且张辽本可以找些理由糊弄过阿蝉,毕竟拒绝联姻也不会有严重的后果。刘宏总有一天会死心,然后把精力花到别的地方去,那时我也能回学校,正常生活。张辽没选择敷衍阿蝉,反而还为了孩子的玩伴花心思见面,好确认我的状态,叫阿蝉安心。所以他尽管脸色很凶,说话语气也冷冰冰的,却被我很快看穿他是个心软的好人。

    张辽不知道自己在我心里,已经成了朋友家好心的叔叔,只看见我整个人一下子放松下来,傻兮兮地冲他笑。

    我说:“前段时间刚好发情期,让刘宏找到借口把我抓回去。不过,等你拒绝了刘宏,他彻底死心,我应该很快就能回去啦——张叔可以回去告诉阿蝉。”

    眼下没人看着,也不亲亲近近地叫什么宏叔、进叔了,偏偏还一本正经地叫他张叔。没了别的衬托,这个称呼难听得更明显了,张辽很不满意。但他心里还没完全解除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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