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家_8 我看你是P股眼欠堵,想挨C了是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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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我看你是P股眼欠堵,想挨C了是吧? (第1/1页)

    “你还有脸回来?你就是个孬种!”金彪把弟弟狠狠摔撞在墙面上,给了他一耳光,金水手里药膏顺势掉在地上,拖出来一长段白色的膏体,“没种的东西!老子一天天供你吃供你喝,是养个白眼狼让你来尥蹶子踹老子的!”

    背景音是费小霜的哭泣,连绵不断,断断续续,好像一种凄美的童谣。费小霜一直在勉强抱着金彪粗壮的大腿劝架,想把他从挨揍的金水身上拉下来。

    “滚开!”金彪一个后踢腿,给费小霜踹掉了。

    “我告诉你!这货迟早得卖!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你以为靠洗衣店那点蝇头够几个人吃的!他死了的妈把他卖给我了,他死活都是我定,我处置他!我!我给他家,我养他,他也得对得起我!今天这只是第一单,以后有无数单等着他!他死也得给我接客!”

    金水被他哥哥死死别住了双手,他的一双温顺的眼睛湿了。

    金彪暴怒地发泄完,喘着气冷静下来的时候,这才发现金水不是不反抗,是因为自己别住了弟弟的双手……这无异于堵住了他说话的嘴。

    金彪一下xiele气,松开了金水。金水从墙上枯萎似的滑落。

    费小霜悄悄地,含着泪跪挪到金水身边,卷起秋衣袖子给他擦了擦一塌糊涂的脸。

    金彪双手叉腰高高站着,他看着这两人,看着地上的药膏,气不打一处来,一脚把药膏给踹了老远。

    他俯下身指着金水的鼻子:

    “妈的,别再让我看见你给这小子屁眼抹药!”

    ︿︿︿︿︿︿

    金水从此开始了他的梦魇之旅。梦里什么也没有,是一片漆黑,只有一种古怪的气味,那是狭窄的卧室里zuoai后的气味,他说不清楚,他不是气味方面的专家,但隐约闻到劣质香水的味道,他们一家三口没有人用香水,那是嫖客的香水味,那样劣质的香水味,可是怎么也覆盖不掉费小霜奶油一样的甜美欢yin和嫖客猪油渣般的油腻浊气……

    金水从噩梦中惊醒,看到费小霜靠在他怀里睡得安稳。他一下子放下心来。扫一眼另一张小床上,他哥正鼾声四起。于是他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跑到客厅去拿马应龙。

    他轻轻解开费小霜身上的被子,小心地掰开他的双腿,摸到他后面鼓起的红肿,一圈圈地揉上药膏。

    再一抬头,金水这才惊恐地发现哥哥那张小床上早已没了人。

    金水猛一回头,看见金彪正抱臂站在他身后看着他。

    兄弟俩皆是陷落在浓重的夜的阴影里。

    金水立刻给费小霜拉上被子,把痔疮膏不怎么高明地藏在身后。

    金彪定定看着他弟弟,他从小就聪明,弟弟从小就笨得要死,所以弟弟永远骗不了他,藏不起任何东西。

    但是这回他没再打他,而是捏了把弟弟的肩,轻轻蹲下来。

    金水听见他哥在他耳边说:

    “等哥攒够了钱,给你拿去娶媳妇,去外面闯荡……你怎么开心都行。”

    金水苦涩的笑了。他心里只想着费小霜,他怎么能够容忍自己用费小霜出卖身体伤害身体挣的钱,来谋取自己所谓的幸福。

    金水缓缓地给他哥打出手语:

    “我什么也不要。”

    “糊涂东西!”金彪的暴躁脾气又上来了,他紧咬着后槽牙,恨铁不成钢。他指着熟睡的费小霜质问他弟弟:“难道你想跟他过一辈子?你能吗?你以为他值得你喜欢?你做梦!这婊子什么尿性我最清楚!朝三暮四见异思迁,谁给他好他跟谁,迟早踹了你心窝!你个蠢货!”

    金水低着头想了想,然后抬起眼,坚定地比划:

    “我不怕。”

    ︿︿︿︿︿︿

    手钳子在厨房的墙壁上毫不客气的敲了三下,还抱着忘情湿吻的费小霜和金水立马吓得弹开。两人都装作没什么事发生的样子自欺欺人。

    金彪眯着眼睛打量着这对偷情的鸳鸯,一面说:

    “马桶修好了,谁再把马桶弄堵,你给我自己吃了。”

    “凶什么?”费小霜踮着脚朝他喊,“又不是我俩弄堵的。”

    金彪冷冷的盯着他道:

    “我看你是屁股眼欠堵,想挨cao了是吧?”

    费小霜便弱声弱气地往金水身后藏。

    金彪不是头一回抓住金水跟费小霜的偷情。他的傻瓜弟弟是个不折不扣的处男,曾经油盐不进。那时他在团伙里还是顶梁柱,习惯滥用私权,不是在这个妓女身上揩油,就是在那个身上尝鲜。日子久了,甜头越积人越膨胀,于是便想带弟弟也开开眼界。处男么,说出去不好听,好像别人以为这男人不行似的,白长个jiba当钟摆了。

    因为去妓院这事,金水头一回跟他大吵,虽说是无声的骂架,全靠手语你来我往,外人看来可能根本不及破口大骂激烈,但金彪却知道金水是真动了气。金水狠狠地打手势骂他:不知检点、违法犯罪、残害妇女……

    金彪也是气得不轻,摔门而去,夜不归宿。兄弟俩冷了好一会儿才因为一顿饭和好如初。金彪有时候自己也思量,明明都是一个妈肠子里爬出来的,前后相差不过几分钟,怎么他是个斗牛,他弟弟却反而是个耕地的老黄牛。真正是烂泥扶不上墙,一点儿出息也没有。

    他弟弟真正出息的时候是在费小霜来他们家的一年后。那会儿费小霜已经接了不少客人了,尊贵的低贱的,俊的丑的,老的少的,来者不拒。金彪自己有时候乏了闷了,也拿费小霜泄泄火。费小霜往往只是承受。

    直到一次金彪出门,走没远发现忘带了东西,折返回去的时候听到屋里头yin声浪语不断,是费小霜的娇音,嘻嘻哈哈的,好像在跟人玩闹。那天是没有客人的,家里只有金水。

    金彪留了心眼,他轻轻转开家门,留一条缝,看到费小霜光着屁股在家里跑来跑去,后面是金水好大一个人,也光着身子,晃着跨间的东西,憨憨傻笑,跌跌撞撞地追他。

    金彪就那样站在门口看完了全程。好像很短,短如一场他从来记不得的春梦,又好像很长,绵长悠远如他们两个人好像无穷无尽的缠绵。金彪最后只记得自己的情绪,那就是他发现他极度厌恶弟弟zuoai时喉咙里发出的闷哼,好像鸵鸟细长的嗓子被摞起的石块层层堵住发出的悲鸣。可是费小霜很喜欢这样残疾的丑陋的声音,特别是金水把他摁在震动的滚筒洗衣机上温柔地亲吻、cao弄的时候,费小霜喘叫得如发情的小鸟勾引到心爱的情郎。

    做完爱后,两人湿漉漉地搂抱在一起,费小霜甚至还来了兴致,欢快地跑到卧室摸出他的贴纸,又跳进金水怀里,抱着金水的脑袋,嘴唇几乎贴在他的鼻子上,金彪看到他是在拿粉色的水钻贴纸盖住金水的三颗泪痣。

    贴完,费小霜捧着金水的脑袋欣赏自己的杰作,泪痣贴了水钻的金水的脸,不知怎的显出一种莫名的柔美和可怜可爱的气质。金彪看到费小霜盯着金水看个没完,看见他深情地跟金水打手语道:

    “好神奇,你跟你哥是双胞胎,可是你俩一点儿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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