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入魔门之后_假亦是真(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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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亦是真(下) (第2/2页)

新又把手指摁住xiaoxue,试探了下,不由分说插进去。异物骤然侵入,若不是那烈药发了效,只怕是这一下便要泄身。骨节有致的手指进得并非一帆风顺,只能一寸寸探索,在rou壁内摸索回寰。硬骨碾过软rou,并不顺利的开拓持续了没有太久,只是这样精窍仿佛再度要溃堤失守。高潮来临前我难以遏制地颤抖。

    湿软的舌尖恶劣堵住铃口,便在此时那手指发了狠力,重重抽送起来。我两手被缚住挣脱不得,最后只漏出一长声呻吟。蚀骨的快意淹得人窒息,唇瓣再次摩挲着rou冠,仿佛剥开识海深处的某种硬壳,刮过重重防卫下的敏感地带,随着后xue又加入一根手指我而再忍不住,jingye喷薄而出。梅宵撤身慢了些,竟淋了一脸。

    我神志恍惚,还沉浸在泄身时的余韵里抖个不住。

    他慢眨了眨眼,浓睫上犹有白浊,捞起衣袍随意揩过,俯身回来盯着我,勾起湿红的唇,微微一声哂:

    “昨夜那么不畅快,回去后,有自己在房里弄过么?”

    ……没有。

    我恍惚地摇头,周身yuhuo仍是难消。

    梅宵伸手去床侧桌案上,就势抓起那条玉珠制成的橡筋链。他短促喘了口气,将那物套在自己的性器上。

    玉珠小巧,很快埋入伞头之下,看似无异,实则性器自甬道退出时才大有文章。

    见他三两下套好,我惊慌间脸上更是火烫,呼吸尚未平复就被他扯住两腕高高摁在头顶。

    事已至此扩张便显得可有可无,他折起我一条腿,便将那硬热如铁的阳物抵住xue口,随后缓慢而艰难插了进去。

    “离了我,你夜里不发梦?”正是药劲强时,梅宵脸色沉冷,颊侧却仍一片醺红,好似也不甚清醒。他口中带喘,眉心也微微皱起,耸着身将那物一点点顶入深处,“我不cao你,你睡得着?”

    我摇头,却不是为着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那伞头有了玉珠在底的加持,更显硬得厉害,挤压而过,仿佛推触到了体内什么别的东西,总有一股失禁般的难言意味。铃口才出精不久,又挂上清液,湿湿黏黏,将要淋漓般留下来。

    甬道被撑大到极致,我仰着头大口擢取空气,手腕在挣动间被勒得隐隐作痛。痛与欢愉交织,一时不明,甚至痛也成了欢愉。

    身上的人又一点点挺入,直到我腰眼酸麻无比,他再无法进入半点,才晓得略略退出,重新入侵。yin器上缀的玉珠质地奇特,不为温热暖覆,依然凉阴阴的,进时效用还不明晰,然而退时便显出可怖来。

    rou刃抽退时,伞头软rou倒伏,那玉珠则露了出来,滚动着碾过柔软敏感的rou壁,冰火交接,如同酷刑般解脱不得。我当初寻得此物,无非是思量方靖痴傻,不懂人道,才出此下策。

    梅宵垂目很快领悟了此物妙用,当即插入时快退身时慢,一点冰冷游走在炽热的rou壁,细细摩挲,头回尚能勉强忍下,第二回rou刃退出时恶劣放缓,刹那间如同体内冰火相交,生出一股濒死的快意,浑身紧绷间rou壁全无意识,渴极般吮吸着插入的rou刃。梅宵随之动作一顿,眉头紧锁间默默低喘了一声。

    已是箭在弦上,梅宵仿佛再难管他什么技巧,闭目捞起一条腿架上,一举插到底,大抽大送间rou体相撞很快击出声响,颠荡间cao得神智全无,眼角溢出泪水,如一具承欲炉鼎,除却求欢已不知身在何处。

    汗水自他颈上一路流淌而下,昏光里胸膛溶入烛光,因着方靖三年里出门不多这rou体养得极佳,呈现出一种近乎病态的苍白湿亮。暴烈的抽插肆虐驰骋,那玉珠已然式微,如今不过是锦上添花,祝他更为畅快地cao弄身下rou体。

    才出了精,在他插弄之下身前rou柱又抬起头,又淋漓出些许湿黏,随着他的深重撞击,而溢出一股清液。

    如同在识海深处翻搅不断,五感渐渐迟钝,只剩下早已红肿充血的下身,仍不知餮足交合不休。已不知是多久过去,我意识归于混沌,只剩下身上耸动的白影,宛如至深云端,反所触及,都是绵软浮云,再提不起半分力气,耳畔隐有水声,滑腻不堪,yin邪幻境之下忽然浮出梅宵清冷的脸,便在这时周身猛的一紧绷,旋即不可控般不住痉挛起来。

    也是这一刻,身上人插在我身体里的rou刃颤了一颤,随后温凉的jingye一股又一股浇注而出。

    有人扳过我的脸,模糊地说;

    “含着这些东西不丢,是打算给我生个孩子出来么?”

    ……

    一线灰蒙蒙的日影自山间升起。

    曦光微明,道僮抬浴桶来时,屋内正熏着檀香。烟气缭绕,鼻子尖的能闻出是添了瑞脑,凉意丝丝缕缕渗入鼻息,清心定气。

    推门进来时两个道僮见我坐在桌边调息,不敢吭声,稳稳放下浴桶正要走,恰巧山风自敞开的房门漏进来,穿帘而过。琅琅玉声之后,珠帘纠结缠绕。

    两个道僮识相地去解开,年龄小的忍不住往里间偷窥。

    只见榻上还横有一人以手支头,姿态舒展而美观,只是面容覆于鲛纱之后,不甚明晰。

    那人视线隐约是看向我的。

    大略是惊于此人颇为大胆,这样无所顾忌睡在掌教床榻之上,年龄小的那道僮忍不住又偷窥几眼,手上解帘的动作跟着一慢。

    我挥袖,阴风席卷,那缠绕的珠帘刹那间自行解开了。

    “退下。”我开口,声线有些微微嘶哑。

    也正是拂袖这一下,年纪小那道僮回头见着我腕上有新伤,几道红紫痕迹交纵可怖,忙紧张地躬身一拜,道:

    “……弟子去拿药!”

    我疲乏间并未抬眼:“不必。”

    “告诉方宗主,破镜功法于方公子有益。公子心智恢复指日可期。”

    道僮恭敬应声。

    “还有。”我抬起眼睛,“问一问方宗主可是想好怎么酬谢本座了么。”

    “如若没有,本座便要同方宗主讨一个人。”两人微微抬头,等我未完的话,“此人姓名,你二人也去告诉他方应天一声。”

    两人抬手一礼,一派恭听之态。

    “方靖。”

    我道。

    两人愕然之下齐齐抬头,很快又垂首应声,旁的什么话也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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