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男朋友就变成疯批了_这样可不好C作(吸R,舌吻)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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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可不好C作(吸R,舌吻)中 (第1/2页)

    司宴被沈南溪用力抵在洗手台前,腰狠狠撞上棱角处,却并没有太多痛感。

    他的后腰被手掌禁锢,下颌被迫上仰,接受上方的舔舐、啃咬和掠夺。

    挂在他面前的镜子,清晰映照出他们二人的姿态,司宴只需稍稍睁开眼睛,就能收入眼中。

    白炽灯明亮地晃眼,耳边是他和沈南溪唇舌交缠的声响。

    气息正在一点点逝去,越来越浅薄的意识支撑着司宴,将手心扣住沈南溪后颈,主动迎上去。

    而后,他露出了利齿,死死咬住了不顾自己意愿的人。

    然而不过在这博弈中增加了血腥。

    沈南溪稍稍吃痛停下,眼底笑意乍现,且愈发浓烈。

    他将血涂抹在司宴唇上,在光下更加艳丽,宛若玫瑰滴血。

    司宴还没时间庆幸脱离,沈南溪却再次轻轻点了点他的唇瓣,动作温柔,像是在呵护易碎的瓷器。

    半点看不见方才的肆意粗暴。

    唇瓣完全被润泽,贝齿藏在红润唇下,被人细细勾了出来,邀请一同共舞。

    司宴稍稍睁起眼,窥到镜中的人双眼迷离,双手不知何时主动揽住了沈南溪的肩膀,领口敞开,露出昨夜疯狂后点点痕迹。

    压住他的人还想要得寸进尺,手掌逐渐往下,抽出扎好的衬衫,rou贴rou地摩挲和揉拧胸前两点红缨。

    司宴抑制住即将冲出的哼叫,捂住了沈南溪还想继续向下的嘴,然而这人丝毫不受影响,反倒迎着他的手心。

    粗糙、湿润而火热的舌苔舔舐过司宴的手心,司宴垂下眼睛,透过带着迷蒙水雾的眼帘,看见了一双如狼似的眸子。

    只不过现下染上情欲的色彩,瞳孔深处藏起nongnong的偏执和占有,毫不掩饰地痴迷面前的男人。

    司宴手指抖动,手心处仿若有一缕电流蹿进经脉,莫名的瘙痒而隐秘的心动。

    “沈南溪,停下来。”

    司宴扣住沈南溪的脖颈,指尖细细摩挲他的后颈,然后猛的用力收紧。

    沈南溪不得不抬起头,与面色暗沉的司宴对上了视线,耳边听见像带了厚重水汽的嗓音,他仍不自觉滚动了喉结。

    “不要在这里。”

    沈南溪眉眼朝下,动作突然变得小心翼翼,似是察觉到什么,手臂稍稍松开了司宴腰间的禁锢。

    他讨好亲亲司宴的唇角,低下头仔细查看司宴的情绪变化。

    “抱歉,我……我就是,没控制住。”

    话语间吞吞吐吐,在谈判时可以完全将对手压制的沈总,现下也只能抓头搔耳想一个合适的借口。

    司宴右手撑住洗手台,控制住后劲的左手缩到前面,忽然扯住沈南溪东扭西歪的领带。

    镜中,稍高的人甘愿垂下头颅,眼中甚至扬起欣喜,双手握紧腰间,妄图加深这个意料之外的吻。

    可惜另外一人并不打算继续,反而偏头在沈南溪的耳边低语。

    只窥见唇上下张合,并不能听见声音。

    沈南溪低低应下来,埋头在他脖颈之间,咬牙道,“不许骗我!”

    “哪次骗了你?”

    司宴顺手掐了一把他的脸,垂着眼睨他,“别让我在多年同学面前丢脸。”

    因脸被毫不留情掐住,沈南溪发出的声音有些含糊。

    “嗯。”

    司宴头朝后,用手好不容易才扯开这个牛皮糖般的人,瞟过洗手台面上的积水,他衣服后面想来也浸湿了不少。

    想到这点,司宴心中恼怒又增添几分。

    “穿我的。”

    听见沈南溪的话后,他才松了松紧皱的眉头。

    等二人收拾妥当,在厕所一侧的墙边看见了周决,背靠在墙上,不知道停留了多久。

    周决的目光在他们二人身上流转一圈,嘴角笑容戏谑,视线定在司宴身上不太合适的外套,“还以为要等一会呢。”

    周决说,“需要让服务员送一件外套吗?”

    司宴瞥向沈南溪,听见沈南溪拒绝了这个提议。

    再回到包厢中,桌上的十几个人脸色各异,如周决一般将视线定定在司宴和沈南溪上身晃一圈。

    桌上依旧觥筹交错,言语间时不时刻意停留,像是有意识地避免透露一些事情。

    这也导致了沈南溪在众人散去,急不可耐定了房间,摔门而入,将司宴压在房门后,想要逼问他隐藏的事情。

    然而,沈南溪只是粗重喘息几声后,咬住司宴的耳垂。

    司宴被迫昂起头,无奈薅住这人头发,“别啃,你是属狗的吗?别逼我把你牙齿磨平。”

    这人被扯了头发也不停下,司宴见状只能松开手,无奈说,“很疼,明天又该被看见了。”

    沈南溪伸出舌尖轻轻舔舐那团白嫩的软rou,宛若在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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