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男朋友就变成疯批了_这样可不好C作(吸R,舌吻)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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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可不好C作(吸R,舌吻)中 (第2/2页)

“那就取消明天的行程,我付违约金。”

    司宴寻了个舒适的姿势靠在门上,脚尖轻踢他的小腿,笑道,“沈总真是大气,你不想问我和周决的事情?”

    深南溪埋在司宴肩窝处,继续轻轻捻弄已经变得粉红的耳垂,“不想。”

    司宴挑高眉尾,明了,“不过你要想知道,花点钱随便查查就知道了,也不必来问我。”

    哪知这人说了一句,“没。”

    这下,司宴彻底愣住,手上用了力将这人脸捏起来,不可思议看着他。

    “你真没去查?”

    “没。”

    司宴抿住唇,许久才裂开唇,捧腹笑出声,“南南,你在怕什么?”

    沈南溪安静垂下视线,兀地戳中心底秘密,只敢无措煽动睫毛,妄图粗暴堵住这人可恶又不留任何情面的嘴。

    但是,又开心司宴叫了自己的小名

    司宴又再次被按在门上,头颅上仰,唇舌受到桎梏,与一人交换彼此间的气息,似是誓死征服对方的野兽。

    上方的人熟练掌控了司宴的所有,让游刃有余的司宴逐渐败了下风,只能无力环绕住沈南溪的脖颈,舌尖时不时被无情拉扯出。

    走廊外偶尔传来几道脚步、交谈的声音,通过一层薄薄的木板,与粘稠的水声交缠在一起,全部化作暧昧危险的声响。

    “就在这,好不好。”

    不让好不容易被放开的司宴有片刻的喘息,沈南溪却妄图带他进入更深的漩涡。

    方才松散的衬衣挂在身上摇摇欲坠,不过半分钟,便和西装裤接连落在地上,解下的领带将司宴的手腕绑紧。

    司宴冷嘶一声,好笑地来回看自己的手腕,“你想玩捆绑?”

    沈南溪手指一顿,将领带的力道松了松,挑起眼睛瞥向司宴,并不言语。

    “怎么不说话,把我绑成这样,待会可不好cao作。”

    司宴唇色红艳,眉眼尾部如同染上窗外的晚霞,白皙的肌肤在橘红晚霞下平添了几分艳色。

    “如果你不好cao作,我不介意我来”

    司宴笑容微微凝住,勾起的笑意化为了警告,“南南,你可以试试。”

    沈南溪吊起双眼,刻意问他,“如果我试了,你会怎么做。”

    “你猜猜”

    司宴笑的人畜无害,被按住的手腕并没有丝毫动静,似乎不打算有任何反抗。

    沈南溪从他眼中瞧见了夕阳落下的余晖,也看见藏在暖意下的冷漠,然而其中不包括沈南溪。

    沈南溪低低嘲讽一笑,“不会的。”

    他不敢做,不敢问,甚至不敢去试探对方心中,自己到底占了多少位置。

    沈南溪掩盖住所有情绪,用唇安抚身下的人,含住挂在胸前的红缨,因为昨日才被玩过,还残留着几分红肿。

    这是司宴的敏感点,沈南溪常常唇齿留连在此处,试图用情欲碾碎这人所有的漠然。

    这样,司宴此时只会感受到他。

    沈南溪想让司宴看着他,因他而产生起伏。

    一边在唇舌间变得越发红肿热痛,然而另一边却被人所冷落,室内冷风时不时拂过,落差越发的大。

    “是还没断奶呢,给我松嗯……啧,找抽呢。”

    沈南溪吐出那颗莹润欲滴的rutou,乳晕似乎扩大了一点,他眼底暗了暗,觉得喉咙干哑。

    左手适时捻弄乳粒,沈南溪再次熟练为另一边沾染情欲的滋味。

    他察觉到司宴的乳粒微颤,在吸吮时,腰身明显变软,依靠在自己手臂之上,轻哼出的声音黏黏糊糊,让沈南溪下身稍稍发硬。

    司宴并不厌恶被吸rutou,况且沈南溪时而用舌尖顶弄rutou中央,仿佛触碰到了所有神经敏感处,直直冲向颅顶。

    他眯着眼看见余晖将要消失在高楼间,看见身着名贵西装的男人埋在他胸前,手甚至不老实伸到他的下半身。

    沈南溪头发被揪地凌乱,松散垂在狭长冷厉眼眸上,下三白的眼睛上挑着看人,更显得狠厉。

    只不过当司宴低头,唇轻点沈南溪的唇角,沈南溪眼中的凌厉逐渐消散,细细碎碎拼凑成了最温柔的池水。

    司宴勾起唇角,被绑住的手不知何时挣脱开,一把将沈南溪按在地上。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嘶——疼死了,明天又该贴创口贴了。”

    司宴不小心触碰到肿了一倍的rutou,刚刚还没察觉出来,现在觉得又涨又疼。

    司宴狠狠拍了一掌他的屁股,用来宣泄,见他硬是没哼一声,冷声道,“怎么不反抗,就不怕我今天把你cao死在床上?”

    沈南溪闷声笑,“好啊,你cao死我最好,我们一起死在床上。”

    司宴沉默下来,过了会才说,“……你有病吧。”

    沈南溪罕见没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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