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弱受总被疯批欺负/因罪枯萎_扇脸/鞭打/小黑屋放置/狗笼/宝宝,还记得我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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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扇脸/鞭打/小黑屋放置/狗笼/宝宝,还记得我吗 (第2/2页)



    迟笃说,“贱货,你忘记他是谁了吗?”

    不服从命令的时沅又被鞭子打了一下,新鲜伤口的粉嫩痕迹从两颗rufang一直延伸到右部腰侧,末端一指长的距离就是弧度勾人的臀沟。

    “……呜!主人……”

    时沅发着高烧,遍布全身的伤口被迟笃再一次粗暴地撕开,万幸家庭医生来得及时,才没有让伤口感染化脓。时沅尝过这种滋味,那天他被迟笃摁在水底反复淹着,窒息的体验很强烈,全身都浸入冰凉刺骨的水中,新旧伤疤缓慢地渗入了水,泡开、再裂掉,又渗入更多水。

    像是千只万只深褐色的蚂蚁在身上任何一寸地方爬,无穷无尽的痒意将时沅的忍耐力瞬间击溃。

    他尝试抓挠粉红色的伤口,又被迟笃拖着进了调教室,将两条手臂都反绑到墙壁上,而后迟笃无情地关上门,独留他一个人被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调教室中。

    调教室狭小压抑的空间感、粗糙麻绳磨蹭手腕的疼、如潮水一般钻心的痒、时沅的呼吸声和心脏跳动声,都在环境的极度黑暗与安静中放大无数倍。

    他好难受。

    想死掉。

    最后怎么忍过去的呢?

    时沅那个时候想,他还没要到迟笃的一点喜欢,他怎么会舍得去死?

    可时沅现在不敢奢望了。

    他怕迟笃再打他,骂他贱货,骂他是婊子生出来的野种,骂他心术不正。说他就应该在迟笃脚下,被打碎、毁坏,再随意用胶水拼凑粘实。

    奢望得不到就会绝望。

    秦砚很爽快,因为这几日诊所放假,他正好能抽空玩宠物。迟笃正好需要出差,两人通过短暂交流后达成共识,第二天清晨就到迟笃的别墅接人。

    这天夜晚,迟笃没有让时沅到床上睡觉。他扯着时沅脖颈间银白色项圈上的牵引带,拽时沅到靠着迟缘房间那面墙的衣柜前,拉开柜门。柜内的空间逼仄又黑暗,周围贴了隔音棉,象征性地挂了一整排衣服,似乎在遮掩些什么。

    迟笃将几件衣服连着衣架拿出来,露出里面那个泛着冷光的金色笼子,铁门上系了几条麻绳,绳面上还残余着上次惩罚时从时沅手腕上勒出的血,干涸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血迹,与麻绳的深棕色相混合。

    笼子很小,虽然已经将衣柜塞满了,但也只能勉强容纳一个人蜷缩躺入,并且不能动弹半分。笼子是从上端开头的,四周都密封着,不像是平常豢养小宠物用的笼子,更像鸡笼。

    他没给时沅作无谓挣扎的时间,打开铁门后收紧手中的牵引带,又将跪在地上发抖哭泣的时沅抱进笼里,最后重新锁上铁门。

    时沅几乎是被迟笃摔入笼中的,笼子里没有垫任何东西,后背磕上凹凸不平的底部,碰撞声叮叮当当,时沅恍惚间也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好疼啊。

    进入笼子的姿势让时沅抬不起头,后颈卡在顶端的笼壁间,他只能被迫缩起脑袋,两只手无助地扒住靠近迟笃那一面的笼壁,在迟笃关闭柜门前狼狈地哀求道,“哥哥,我不要进来……”

    回应他的只有木板的碰撞,还有钥匙卡进锁孔扭动的金属碰撞声。咔哒。

    他想起上一次被关入笼子的经历,那时的迟缘还在准备做手术,他也没有将肾摘掉。迟笃一向阴晴不定,愿意将他当成迟缘或者小宠物的时候好得不行,但时沅只要稍微有哪一点表现得不乖了,他也能立刻翻脸。

    上次……似乎是时沅为迟笃koujiao时忘记收起牙齿,将迟笃咬疼了。迟笃当即将他踹到地上,不顾他挣扎辩解得多可怜,暴躁地将时沅教训一通后就把他扔进衣柜的笼子里,让时沅一个人自生自灭。

    衣柜的隔音比调教室还要好,时沅在茫茫黑暗中只能听见自己杂乱无章的呼吸,还有笼角摄像头的微弱电流声。

    除此以外,没有任何生物或者死物能发出一丝动静。时沅已经浑身无力了,身体虚弱,脸蛋苍白,动动手指都浑身疼痛。黑暗总能放大许多人内心深层的恐惧面,时沅想到被自己下毒陷害还躺在医院中的迟缘。

    时沅再一次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仍旧蜷缩在笼子里,全身的筋骨似乎是被打碎打散后重新拼接起来的,腿上被压出重重的红痕,只是动一动就疼得要掉眼泪。

    房间狭窄,几乎没有装修,唯一的光线从通风口照射进来,四面是未粉刷过油漆的粗糙墙壁,笼子被放置在坑洼的水泥地板上,房间中央有一张盖着丝绒被的床,床头挨着其中一面墙,旁边有书桌和小衣柜,是这间房间仅有的三件家具。

    “你醒了?”

    时沅呼吸一窒。

    秦砚打开门,一丝暖橙灯光从门缝间泄入,又被关门的动作隔绝在外。

    秦砚走到他身边,曲起手指敲了敲笼壁,隔着笼子含笑与他对视。秦砚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神带着让时沅头皮发麻的独占欲与侵略感,仿佛眼眶中有一簇火苗在燃烧,愈烧愈烈,淬了毒的火要顺着灼热视线蔓延至时沅身上。

    “宝宝,还记得我吗?”秦砚用温柔得不甚真实的语气问他。

    时沅捂着脑袋把头缩到膝盖里,害怕的呜咽声闷闷地透出来。他觉得哪里都疼,几个月前被秦砚肆虐对待留下的鞭痕与烙印仿佛已经烙在五脏六腑,即便从表面被药物精心养护的细腻肌肤上瞧不出任何过往,但内里的血rou早已融化腐烂。

    秦砚将时沅头顶上的笼门打开,强硬地把手伸下去钳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再次将视线上移。时沅迷茫又恐惧地望向他,像不谙世事的被欺负的小孩,牙齿咬住嫩红嘴唇,差一点儿牙尖就要刺入唇rou。

    秦砚不赞同地摇头。他不喜欢自己的宝宝将自己弄坏,宝宝需要被自己一点一点折磨到变成乖顺的破烂小玩意才有意思。

    于是他扇了时沅一巴掌。

    时沅的清醒意识被秦砚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碎了。他懵懵地流着眼泪,视线晃晃悠悠,然后听到秦砚说:“宝宝,只有我能打你,撕破你的嘴皮,划烂你的皮肤,踢你、骂你,你是我的宝宝,你不属于自己。”

    “你怎么能伤害我的宝宝呢?”

    “我不是……我不是……”时沅哭着为自己辩解,“我是时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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